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真的是走错了方向?可没道理四个人都会走错吧。
马寒一直摇头说自己没走错路,而洪雨却要求再往反方向走一次。我都觉得可行,就有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向前一直走了快半个小时,我们才停下来,这次还么等洪雨先爬上树,我就第一个窜到了树上,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前面又出现了一条一模样的小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搞清方向啊?”
洪雨也有些慌了喘着大气说道“这不是方向的问题,这是鬼打墙,绝对的鬼打墙!”
“先别忙着下结论”马寒一咬牙“咱们倒回去再走一遍!”
于是我们又倒回去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们是一溜小跑带狂奔,连歇都没有歇一会。又跑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来,这次我们几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爬上了一棵树,但当我们看见眼前的景象时的那一刻心都凉了。同样那条河,同样的距离......我们根本就没走得出去,依旧还是在原地踏步!
洪雨依旧不肯服输“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再走一次试试。”
“你再走几次都是一样的,我们无论怎么走到头来都会出现同样的结果。”马寒叹了一口气看向四周”真是想不到,这些东西居然有这么深厚的道行,我本只想我们最多只是出不去,没成想竟然还会遇上这种事情。看来想出去不容易啊。”
瞬间气氛就凝重了下来,所有人脸上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如果出不去,那在树林里看见的那几百具白骨就是我们几个下场。那些人也肯定是在丛林里遇上了像我们这样的情况,或许说不定比我们更严重。想来如果真的是这丛林里的魅让那只僵尸尸灭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难怪我自打一进这片树林,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看,可那种感觉若有若无感觉不真切,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但现在明确了,上万人!说不定这一路走过去不知道踩了多少人的脚后跟。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我们真的死在这儿,还不一定会有人会发现我们,大不了我们死后这里又多四只魅罢了,还可以留在这继续害人,还是有点意思的。
我就这样浑浑地想着,洪雨就在一旁不停地发着牢骚“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坐在这等死吧。我宁愿被一群僵尸咬死,也不愿意坐在这等死。”
马寒也表示无奈“那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会飞,看样子我们也只能等到天亮再说了。”
我们也都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坐在这等天亮。但凡是有一点法子,我们也绝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
我心里一直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人只要慌了之后思想便不受自己控制了,到时候任何办法都想不出来。可越是这么想,我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总觉得那种被人看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好像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思绪越来越乱,每次想到这我都会扇自己一巴掌,不要让自己再继续想下去,心里不停地默念天亮之后就会好的,天亮之后就会好的......
我们都不敢太靠近周围的树林,只能在那条“将军道”的路当中坐下来休息。马寒让我们躺进睡袋里睡一会,不然遇上什么事都没有精力去应付。
说实话今天走了一天我也确实累了,如果是在平时我肯定是躺下就着。可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气温下降,还是因为这周围阴森恐怖的环境,总觉得凉嗖嗖的怎么睡都睡不着。
那种凉完全就是直钻脊梁骨的寒气,我们的保暖设备只有四个睡袋和两盏酒精灯炉,而且来的时候酒精炉里的燃料已经用了一大半了,现在灯炉里的火明显已经小下去了,光靠单薄的睡袋是根本无法抵御寒气的。
躺在睡袋里,我是冷得直磕牙花子。按理说在这个季节,这里到了晚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冷啊,这简直就已经到了寒气逼人的地步。
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想起来活动活动暖和一下身子。爬出睡袋,四周一片漆黑,月亮已经被厚厚的云层给遮挡住了,没有露出一丝光,只剩下酒精炉上还燃着的一点火苗,不过看样子也燃不了多久了。
我刚想动身,就看见一股白气从我嘴巴里冒了出来。我一愣又哈了一口气出来,还是有白气冒了出来。
嗯?这是个什么情况?这里的气温没道理会这么低呀,这昼夜温差也太大了吧,白天热得死人,到了晚上就跟死了人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酒精灯炉上的火苗突然熄灭了,我就发现那酒精炉上好像有什么跟刚才不一样的地方,仔细一看我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酒精灯炉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凝结起了一层薄冰!而且就连酒精燃料的表面也覆盖着一层冰,难怪这火焰会突然熄灭。
这种反常的现象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一把推醒睡在我旁边的洪雨。洪雨一醒刚想张嘴骂人,就听见他连连叫痛。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坐起身来让我看他的嘴,我一看就看见他的嘴唇上已经开始有血渗出来了。
“妈的,是谁把胶水抹老子嘴上了,疼死我了!”
我摸了摸他的嘴角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嘴角冰凉冰凉的,肯定是他睡觉的时候,哈喇子流出来,结果把嘴给冻上了,他一张嘴就连着嘴唇上的一层皮给撕了下来,所以才会流血。这里的气温到底低成什么样,连哈喇子都能冻起来。
洪雨一吵,马寒和花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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