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扎着针头,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猛地坐了起来把给我输液的护士吓得一大跳,片刻的错愕之后她是见到了鬼一样的大喊着跑了出去。
我拔掉针头发现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异样,于是就偷偷的跑出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没有多长时间,我的肚子就开始乱叫了起来,饥饿对于人来说永远都是无法抵抗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掏了掏兜,这才翻出了三毛钱,连个馒头都买不起,看着大街上的行人你来我往的,不由得心里涌起一丝失落,没想到我堂堂一个大学生,七尺男儿在这个时代里居然连顿饭都吃不上,我苦笑了一声往前走去。
终于饿到我实在走不动的时候我的山寨手机响了,那声音引来很多的路人,不过眼神中多半都是嘲讽,我也不想去理会他们,毕竟这么多年了,我受过的白眼和嘲讽已经让我麻木了。
这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想想从大学毕业之后从来没有人打电话给我,我装着这山寨货纯粹就是看小说,这时候突然响起来倒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看了一眼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对于陌生的电话我很想去接听,因为说不准那个公司会看上我的学历,让我有口饭吃。
我接通之后电话里传来了很甜美的声音“刘小叶你还记得我吗?”
想了半天,我还是没有想到这是谁打来的,于是我只好干笑一声:“不好意思,我听不出来你是谁!”
电话的另一头似乎有些失落了“你把我都忘记了,我是你中学时代唯一的好朋友啊!”
中学时期唯一的好朋友?我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父母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人把我当做朋友,除了欺凌还是欺凌,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说是我的好朋友我的确感到十分的意外,不过对方既然能叫出我的名字倒是让我很感动。
电话中女孩子和我聊了很多事,我渐渐的想起了她的名字,她好像是叫徐慧文,初中的时候我们是同桌,但是似乎没说过什么话。
聊了一会儿之后我不得不问她“有什么事情找我?”
我刚问完这句话,肚子里就发出一声刺耳的咕噜声,徐慧文显然是听到了,她沉默了片刻:“你还没吃饭吧?我现在也在杭州市里,凌家桥这边儿有个陕西面馆,我在这儿等你。”
有了饭主,我也顾不得面子,先填饱肚子再说。
杭州并不是太大,而我正好在西湖区,我拖着疲惫的两条腿晃悠着走到了这家面馆,这个时候面馆里有多少客人,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女孩子,正呆呆的望着外面出神,这个眼神我倒是记得很清楚,徐慧文初中的时候就不怎么喜欢说话,算是很内向的哪一种。
我走过去坐了下来,她看到我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招呼服务员给我做了一碗面,我从来没有吃过如此香的饭,直到自己连连打了三个饱嗝才抬起头看了看她,她比初中时代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却没有初中时代的那种清纯,眼睛里多了很多复杂的东西,我看不透。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的气氛很尴尬,她没开口我也没说话,只是不住的搓手,眼睛四处乱撇。
“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找你是吗?”
我点点头“是啊,说真的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联系过我,你这个电话打得实在是很唐突,所以我觉得你不单纯的是为了找我聊天!”
我这话说的很直接,徐慧文点点头:“没错,我家里闹腾了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
徐慧文搓了搓手,似乎在想着措辞,我等了有十多分钟,她终于开口说道:“你应该是冥师吧?”
这话一说出来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极低“你…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
徐慧文显然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的眼神中有些慌乱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这两天老是做梦,总有个老乞丐出现在我的梦里告诉我家里的事情只能你去解决。”
听她说道乞丐,我便知道又是那个家伙在处理我,至于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我想不明白,冥师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职业。
徐慧文看我眼睛盯着她就忙解释道:“我梦到一个老乞丐说你是冥师,而这冥师才能帮我解决家里的事情,不过冥师是什么职业我第一次听说,我起初只是觉得这个是个梦并没有太多理会,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梦实在让我觉得奇怪,所以我打算试一试,这才找你的!”
我现在不再想关注过程,只想知道结果,于是我冲着徐慧文问道:“你找我究竟为了什么事情?”
徐慧文朝着四周看了看,店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她忙低下头,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极低极低:“我家半夜总有婴儿的哭声。”
我微微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了出来。徐慧文却很严肃的看着我:“是真的!”
我捂着肚子“是真的!是真的!”
徐慧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这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了,于是生硬的压制住这种想笑的冲动“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
徐慧文脸色渐渐平静了下来“我虽然结了婚,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三个星期以前,我开始能听到婴儿的哭声,我原本以为是自己想要孩子产生了幻觉,然而随着时间的延长,的家人慢慢也能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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