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晨蜷缩在地上,如一支受了惊吓的兔子,颤抖着娇小的身躯。
男人粗暴地将她一把拎起甩在床上,完全不顾她面色的苍白和惊恐的双眼,巨大的身躯一压而上,单手握住她双手手腕举过头顶,毫无前戏地进入了她含苞未开的处子之身。
痛……撕心裂肺……整个身体本能地想蜷缩,却被外力硬生生地压动弹不得,猛烈地撞击下,每一次都像要把她给撑裂,而弱小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忍着剧痛闭着眼,任由那个野蛮人放肆地在自己的身上撒野。
虽然这个身体本不是自己的,可痛是真真切切的。
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流,尊严,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尊严,这该死的地方,该死的人,即使是梦这也绝对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噩梦。
男人最后的挺进结束,用胳膊撑起整个身躯,望着身下的人不知为何他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看着朕!”他冰冷地吐出三个字,不带一丝温度。
她看向他,空洞的眼神里竟是嘲讽和鄙视,这或许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
对一个弱女子使用暴力征服的男人,她从心眼里鄙视他!
她尽然敢如此挑衅,这个贱女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怒发冲冠的男人揪起她的头发向后扯去,抬起她尖瘦的下巴。。
“贱人...刚才不是享用的很么,这么快就变脸了,果真是婊/子无情”他的嘴角露出阴冷的笑容,如刀般锋利的言语毫不留情地摧残着她的自尊。
苏晓晨垂下眼睑,不愿再看他,这种畜生不如的生物,看一眼都觉得脏。
下一秒,他如风般离去,贴身宫女莲幽随后进来惯例递上一碗药。
“喝罢……”似命令,似劝说,由不得人问,由不得人想。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还有没有人权啊。
苏晓晨觉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原以为的安稳生活没有降临,莫名其妙的成了被人玩弄的玩偶,抚摸着疼痛的身体,不自觉地咬紧牙关:无论如何一定要逃出去,绝不能死在这畜生的手上。
原本细嫩的皮肤上布满了抓痕,咬痕,掐痕,像一朵朵乌紫的毒花开在她白皙的身体上,鲜艳的渗人。
这男人一定是心理变/态,要是在现代,拼了命也要告到他终生监禁。
轻轻地抚摸着疼痛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上一次的亲昵,那时她还是苏晓晨,月光下,魏修齐温柔的吻让她感到阵阵酥痒,她在他的身下心甘情愿地打开自己,迎合而上,同样的一张脸,可给她带来的感觉却...
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能想到这种事情,根本没什么好对比的,这两人都是畜生,一个道貌岸然虚伪至极,一个从内到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披着一张人皮的恶魔,枪毙一百次都不解恨。
珍喜小心翼翼的进来,上来搀扶,看见小姐的一副惨样她心里就有了数。
不敢在她的面前哭,此刻,她只想替小姐清洗干净让她睡上一觉,三天前她照着婉妃给的方子给小姐喂了药,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把她救回来,没想到皇上又来折磨她。
无力的双腿刚站起来身体就软了下去。
“小姐”珍喜惊呼着把她往上抬,心脏咚咚地快要跳出了嗓口。
“没事……”强忍着痛,感觉双腿在颤抖,回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那猩红的血渍刺痛了双眼。
虽是自己的贴身丫头,可这一幕着实让人尴尬。。
艰难地抬起酸痛的腿跨进木盆,赶紧将头埋进温暖的花瓣池里,肿胀的身体渐渐松软开来,好累啊,如果这一切都是梦该有多好……
门口的侍卫已被撤走,其他的丫鬟和奴才们也都已回来各尽其责。
对于这三天的事没有人问上一句,在这宫里待久了自然明白这其中的规矩,因为多嘴而命丧黄泉的人他们见得太多太多了,想要在这里混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该聋的时候聋该瞎的时候瞎,绝对不能有好奇心。
“娘娘,婉妃娘娘来了”清晨,她刚用完早膳,珍喜便前来汇报。
“快快有请”面对这个救命恩人,苏晓晨怀感恩,立刻吩咐珍喜上了最好的茶水。
来者温和雅静,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有着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而最重要的是在这张娇柔的脸上有着真诚的笑容。
虽然她和她是名义上的情敌,可婉妃的笑容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没有伪装没有做作,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善意的,虽然还不知道她这次来的目的,但绝对没有恶意。
成为赵洛芊之前她是名合格的心理医生,曾治疗过无数个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挽救过很多准备自杀的患者,也揭穿过许多人的谎话。
可最终她被爱蒙蔽了双眼,连最近的人都没有看清。
所以她发誓,绝不会再动真情,只有这样才能客观地洞察一切实情,是保持理智的唯一方式,也是保护自己的最佳武器。
“洛芊谢过姐姐救命之恩”一见面,苏晓晨立刻向婉妃行了膝跪之大礼。
“妹妹快快起身,这可使不得啊”婉妃大吃一惊,赶紧俯身搀扶“你身子还没好透,赶紧床上歇着”
“谢姐姐体恤,妹妹入宫以来没有先去给姐姐请安,倒是让姐姐亲自前来,失礼之处还请姐姐海涵”好在她以前看了不少宫廷剧,学着古代人说起话来还真是有模有样。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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