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夜没有合眼,他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知道她不会死,兆康顿时觉得有了困意。
下令将珍喜送了回去,或许,这丫鬟会是她醒来最想见到的人,而他会暂时回避她的世界,养精蓄锐,继续新一轮的折磨。
阴冷的笑再度爬上他的嘴角,那个只活了一个夜晚的天使被他狠狠地折了翅膀关进了心里的天牢。
“小姐!小姐你醒了小姐…”
伏在床边打盹的珍喜感觉到久病的主子轻微的动作,立刻清醒了,兴奋地用手摸了摸小姐的额头,确定她的烧已完全退去。。
“珍喜,你没事吧”很小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似的,虽然身体已无大碍,可是依旧很虚弱,但看到珍喜平安无事,她就放心了,所有的苦都没有白受。
突然,她慌张地用警觉的眼神扫射了四周一圈
确定没有那个可怕的身影后,身体又松弛了下来,果然…是梦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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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符之秘似泄,井洲日渐强大,正窥视吾朝半壁江山”
好个索塔王,野心还真是不小。
琉璃金殿之上,面容冷峻的男人将手里最为机密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堂下文武百官齐齐跪下。
“立刻宣商王进宫,退朝!”
三日后
一身紫色长袍,同样俊美的脸,只是比起兆康少了份阴冷多了份仙风道骨的味道。
“皇兄,找我有何事?”来者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丝毫没有惧怕眼前一脸严肃的男人。
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长长的头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兆康连望都没有望他一眼,也不想跟他罗嗦,只冷言一句:“跟我进来”便迈步而去。
紫衣男子耸了耸肩,紧随他进了密室,对于这个兄弟,他根本不用任何伪装,更不会介意他的没礼貌。
厚重的石门在他们进入暗室之后又缓缓关上,镶在墙壁上的烛灯一排排自动点燃,照亮了整条悠长的窄道。
这里是他的暗室,如今只有他二人知道,当初建造此地的人如今都已入了地府,他是至高无上的王者,若狠不下心,怎能稳住这万里的江山。
这百余人的命,怎可比得了天下。
不知何时,紫衣男子的手中多出了一本书,看起来很粗糙平凡,没有金贵的装裱,可就是这本简单的白皮书拿在他的手里立刻显得神秘起来。
将手上的书在他眼前轻轻地扬了扬。
“皇兄想知何事?”他看着眼前木头一般直挺的男子,忍不住揶揄他。
“说结果!”实在不想与他多少一句废话。
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这个男人真是没劲透了。
打开手中的纸卷,轻轻翻上数页,脸上的戏谑顿时消失。
“这一仗,打不得。”收起玩笑,他很少有这样严肃的时候。
这个答案,其实他心里早就知道,论时机此刻绝不是时候,胜算的几率怕是连一成都不到。
阿维拉的索塔王已经蠢蠢欲动,若战,又冒了失去一切的风险。
那个老狐狸,竟然偷偷地将兵符分为两道,一道“黑煞”他已收回,另一道“白斩”却至今不知去向。
据说,当年旭王已让亲信带走“白斩”,并下令只有找回六王子铮锡才可现身,两符相合方可动用千万精兵。
如今,半道符在手形同虚设,而偌大的峰国不过是一座脆弱的玻璃之城,一攻即破。
这本是皇城机密,可今日收到密探回报,此事可能已传到索塔王耳中,若不然,他怎敢做出如此挑衅之举。
虽已为王,可几代传承早有规定,军队只认军符不认君王。
即使改,也必须手握军符才可。
而自他上位以来,从未拥有过完整的军符。
……你果然该死。
没想到那个该死的老头临死前早已设好了这两败俱输的局。
哼哼,你虽狡诈,可我兆康也非等闲之人,“输”这个字,从来不会存在我的世界,我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我的东西也从来没有人可以抢走。
“皇兄倒也无须悲观,此局并非死局,尚有一线生机”商王继续看着手中的白纸,深邃的眼里透出一丝异亮。
“哦?”眯起眼睛,他喜欢这个答案。
“这密探回报之事怕是索塔的试探之举,此人天性野蛮做事冲动,若他有万分把握,怎还需上奏?怕是早已带人攻了过来,怎能忍到此时?”
“嗯,继续”一时被怒气充满了所有思绪,倒是忘了细细分析一番。
“还需我继续吗皇兄,你好像已经有了答案!”说罢潇洒的合上白皮书,又恢复了以往轻松的神情。
兆康转身走开,完全漠视商王的存在。
聪明如他,心里确实已有了主意。
这么久没见,他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死人样,哎罢了,还是回去继续享受我的人生吧。
苏晓晨一觉醒来,感觉自己一身的骨头都快要睡散了,费力地用手撑起身体,靠着床框坐了起来。
冬天已经过去,空气也不再那般刺骨地寒冷了,即使是夜里,她似乎已经闻到了一股子春天的味道。
没有叫醒熟睡的珍喜,轻轻推开窗子。
云归岫,花无语,烟络横林,山沉远照,一弯新月正渐渐清晰。
不知道爸爸现在好不好,妈妈的事已经伤透了他的心,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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