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康将跪在地上的女子拉近自己的面前,一支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
图雅已领会到他的意图,很好,他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男人,再怎么优秀始终都摆脱不了凡俗的欲/望。
虽然心中狂喜,但脸上却又流露出恰当的羞涩,低声地回应:“图塔甘愿为王做任何事情。”
还没等她跪下,他已将他拉入怀里,好一个会演戏的女子,不过,你选错了看官。
没有人能看见他眼底的冷漠,论演技,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若不够厉害,如今别说这王位就是连命都丢过几回了。
虽有软玉在怀,可他还是忍不住地看向身边毫无反应的女人,不怒不喜,就像是裹着皮囊的妖精,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该死,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去猜她,想她。
一直在旁边将所有细节尽收眼底的苏晓晨在心里轻笑:最好多点女人围着他转,这样他就没有时间来纠缠自己了。
“图雅公主既然如此,那…”兆康猛地起身横抱起早已瘫软的身体,大步流星地出了坤辉殿。他不想再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心烦,他有重要的事要做。
图雅将白嫩如玉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手腕上的铃铛随着他的步伐快乐地响起来。
清脆地铃声由近转远,之丢下大片的臆想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任由揣测。
安静了几秒的坤辉殿很快恢复了热闹,没有人注意她默默地离开。
呼…苏晓晨终于松了一口气,上天保佑希望那个女人的出现可以让那个花心又可恶的男人永远不要再骚扰她。
“小姐,听说那个图雅公主又罚了个宫女,自打进宫以来,她已经打废了好几个人了,这女人简直太歹毒了”珍喜给主子倒了一杯桂花茶放在桌上,忍不住跟她念叨起来。
“是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人家哪里得罪了她?”苏晓晨端起水杯轻啜一口,不急不慢地问道。
“她是主子,谁敢得罪她呀,她就是到处挑刺,看谁都不顺眼,除了皇上,任何人都碍她的事”珍喜愤愤地为那些同为宫女的姐妹抱不平。
“皇上不管?任由她胡闹吗?”晓晨抬眉问道,心说,这女人也太没素质了吧。
“她啊,在皇上面前装的特别好,可皇上一走立刻就又换了副面孔,真是太可怕了,可谁敢告状呢,现在她正是得宠的时候,告的不好,连命都会丢了”珍喜撇了撇嘴,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皇宫内院,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了。
一大早,就听见福月宫里传来了砸东西的声响,还隐约听见有人被不停地扇着耳光。
庭院外站着十来个丫鬟,全部低着头胆战心惊地看着自个儿的脚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个不小心这飞来横祸就撞上了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自从皇上封了阿维拉国的图雅公主为“维妃”后,她就住进了福月宫,皇上已经连续半个月都在这里留宿了,连一向只闻政事的皇上都难以抵挡她的魅力,可见这女人的厉害了。
“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披头散发的丫鬟被两个太监拖了出来,嘴里滴着血含糊不清地一直重复着几个字。
站成两排的宫女没有人敢看她,只觉得自己抖得更厉害了。
“人呢?都死光了吗?还不给我滚进来!”
紧接着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咆哮,尖细的嗓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随时都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一个新来的丫鬟被几个资格较老的丫鬟们推搡着进了门,站在门口不停地哆嗦。
身穿玫红对襟绸裙的女人坐在圆凳上,摸着拇指上皇上新赐的扳指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叫萍儿…萍儿见过维妃娘娘”小丫头蹭地一下跪在地上,猛地磕了个响头。
丫鬟萍儿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幼年被送入宫中,维妃是她伺候的第一位主子,她的心在颤抖,只能暗求菩萨保佑自己能平安无事。
“嗯,过来…”从鼻子里哼出的一丝气召唤着。
“是,奴婢遵命”萍儿迈着颤抖不已的双脚,万分小心地向她走过去,脚步轻的连自己都听不见一丁点声响。
不足十米的距离对她来说就像是人间与地狱的差距,她仿佛能看见那个妖娆的女人身后事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不停地转啊转的随时都能把人的性命吸进去。
“多大了?”
“回娘娘,奴婢今年十三”
“嗯,看你到是老实,以后你就乖乖地跟着我,本妃自然不会亏待你…来,帮我洗漱,进宫这么久了还没四处看看呢,听说这宫里随处都是美景,今儿,我心情好待会你陪我四处转转去。”
“是!”看她没有刁难自己的意思,萍儿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脏渐渐落了回去。
“刚才那个丫头,想必你是见到了,她自己不懂规矩,以为本妃新进宫的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公然对本妃不敬,虽说我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可说到底儿这里是皇宫,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若是所有下人都敢这样肆意妄为,这皇上的威信岂不是会被世人耻笑了不可,所以,本妃宁愿背上着恶人的名声略施惩罚。”
“维妃英明,萍儿一定遵守规矩。”
想起刚才的场面,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嗯,起来吧”她心里清楚,虽说现在皇上宠爱,但皇宫不比阿维拉,没有哥哥的保护和溺爱,身边没有一个可信的人是不行的,看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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