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相较于马车朴素多了。
先是几个侍卫上了船,检查了一番,赵宾和也上了船,长痕紧跟着他。云黎抱着鱼儿下了马,我跟着他,也一起上了船。岸上留了几个人,收到了长远的指示后牵着马匹往原路返回。
按照长远的安排,我们各自到了各自的房间。我和鱼儿依旧住在一起。
船从外面看起来不咋地,里面到是干净又整洁。
云黎上了船以后就直接去找赵宾和了,鱼儿好像不太适应,一上船就抓着我不放。我拉着她回到屋内,倒了些水给她,可她还是很难受。
“鱼儿,我去问他们拿些药,你在这里睡会儿。别怕,姐姐一会儿就回来。”
鱼儿乖乖点点头。
出门看见从一旁路过的长远。我赶紧拉住他。
“长远。”
“干嘛,乡下人。”长远看了我一眼,还记着昨天的事儿。
“是是是,我欠你的会还的,不就是一盘儿肉嘛,有空给你亲手做一顿好的。”
长远眼睛一亮,圆圆的脸上露出笑容:“这可是你说的。”
“说话算话。对了,你有晕船药没,鱼儿不舒服。”我转到正题。
“晕船药?”长远想了想,“这东西还真没备上。”
“那鱼儿……”
“你让她睡着,睡着了就不会难受了。”长远这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白色小药丸给我说:“这个喂与她。”说着准备走,走了两步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转身对我说:“她只需吃一半,一半就够了。”说完就走了。
这个长远,为了口吃的能记到今天。不过也还算是个好心的胖子。
回到房里,我把小药丸分成两半,把多出来的一半用防潮的牛皮纸收好。
鱼儿开始有点拒绝,后来实在拧不过我,就吃了。吃完了药,便渐渐睡了去。
见鱼儿已经睡熟,我出门到甲板上,想吹吹风。
鱼儿会晕船也不奇怪。我们一路顺水而下,河水湍急,河中偶尔还会出现一些小漩涡。
“你在这儿啊。”
云黎端着一把折扇,缓缓走过来。
“这里风这么大,你还拿着扇子来。”
云黎走到我旁边,将扇子展开神秘说道:“你看这像是一把普通扇子吗?”
他既这么说,那这扇子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我接过扇子仔细看了看,却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唯有扇面上的图不是一般的山水花鸟、美人庭院。
“这莫不是什么兵器?”
“兵器?何出此言?”云黎听了我的猜测,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你这扇面上的作图,既非美人亦非美景,倒是像战场上的某种阵法。”扇面上的墨色,星星点点罗列着,看似没有章法,但是仔细些也不难发现其中的规律,的确像极了排兵布阵用的。
“没想到你还懂得这些,”云黎看我的眼神微动,摇摇头扶栏说,“不过小曲你猜错了,这的确只是把普通的折扇。”说着从我手中抽走了扇子,舒展开,顺手摇了起来。
“既是把普通扇子你还问我它特殊在何处?”我有点无语,这不是逗我玩儿吗?
“我觉得小曲不一样,所以想听听你对普通事物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所以你就拿把破扇子来问我?”我没好气地说。
云黎沉默了。
不是吧,云黎今天怎么这么不经玩笑。
“你生气了?”我偏着脑袋想看清他朝向水面的脸。
他垂眼望着河水,左手轻轻合上折扇,右手白净修长的食指游离在扇骨边缘:“这是我姐姐留下的,她离开的时候我还小,如今都不记得她的样貌了。”
遭,我又说错话了。留下、离开,那这扇子不就是遗物了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姐姐不在了,对不起。”
“没事,过去的都过去了。”云黎转身看着我,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歉意地看着他。
气氛有些尴尬,云黎突然笑道:“小曲,你还真好骗。”
“啊?”他这话什么意思,我好骗!翻译成人话不就是说我傻吗。
我尽量控制语气地说:“是啊,我是挺好骗的。”
“小曲莫气,我就是看你无聊玩笑一番。”
“怎么能拿逝去的人来玩笑。”
云黎又笑了一阵,又说:“话说回来,小曲你懂得兵法?”
“不懂。”我看着水面,一个个小小的漩涡转啊转,像离家出走的小孩,但是终又汇合在一起,变成一个更大的漩涡。听见云黎的问话我随口一答。
“那你为何觉得这扇面图像阵法?”
“我有个哥哥,他很爱好这些。小时候经常跟着他,所以知晓一点。”
“却不听你提起这个,唔,哥哥。”
差点说漏嘴,我赶紧说到:“是我一个远方表亲。”
不想云黎再继续问曲翌的事,我赶紧转换话题:“对了云黎,刚才那个胖子侍卫回来跟你说了什么?”
“哦,那个侍卫啊,刚才殿下派他去探金锦两国的战况。”
“那两国打得厉害吗?谁占得上风?”
“这场仗打得很奇怪,”云黎说到这里微微皱起了眉头,“按理说这时候战事应当正是激烈,但是那侍卫却说战场上安静得很。”
“安静?”
“嗯。听说白金国只派了一个小兵到锦国军营,一会儿又安然无恙地出来了。仗却一直没打起来。”
“小兵?”一个小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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