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圆妹已经不在了,这么晚,她也应该不在这儿了。情谷中的彩灯没有熄灭,按照惯例,这是要照一整晚的。
我回到屋里,情绪平复了很多,但还是觉得不安。赵宾和倒了两杯茶,我也不敢喝,总在想女谷主是不是已经给我下了药。
“这里头有没有毒我还是分得清的。”赵宾和说完,拿着茶水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我。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有点神经质,便放下了顾虑,喝了茶。
“你说明天就出去,可是我们连出口在哪儿都不知道。”
“今天下午陪你在那里丢人现眼,好歹有些收获。”赵宾和又抿了口茶。
收获?他说的是谷主的承诺吧。“那个算什么收获,你没见他们都起杀心了,还会兑现承诺放我们出去?”
“单是凭那个承诺,我们的胜算的确不大。”
“你的意思是,要和他们做交易了?”我知道赵宾和的意思,他是想利用今晚听到的秘密威胁谷主夫妇。但是这真的可行吗?那两人既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瞒天过海,当了这么多年的谷主,必定是有他们的手段,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我们吓唬住。
“对,就是要和他们做笔交易。我们是商人,你忘了吗?”赵宾和说得成竹在胸,我却始终不敢那么笃定。
一夜睡得极不安宁。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起身去了谷主家。
到的时候谷主还没起床,管家招呼我们到客房等候。管家不知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他肯定不会知道,昨日在蓝鸟节游戏中拔得头筹的,竟是我们这对已婚男女。
约莫等了一刻钟,桌上的茶水也差不多凉了,谷主才来。和往常一样,他夫妻二人携手前来,男谷主虽然矮矮胖胖,但依旧金衣裹体;女谷主脸上的妆容没有掩饰住脸上的疲惫,只一抹红唇在白皙的脸上显得娇艳欲滴,在我眼中却恐怖无比。
见了我们,他们眼中流露出诧异。二人坐于上位,女谷主率先开口道:“昨日雅弦还与我说,原想寻了流川媳妇儿去看蓝鸟节典庆,却不曾见着你二人,今日为何这清晨便来了府里,可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我二人确是去了庆典,不过却不止是观礼。”赵宾和答了话,拿出昨天的得的玉坠子。
两位谷主见了那坠子,瞌睡全没了:“大胆!”
男谷主坐正了身体,拧着眉,看着我们道:“流川,你今日来府上可是为了我昨日说的承诺?”
赵宾和也不避讳,直言道:“正是,想必谷主也知道流川想要什么。”
女谷主也不再掩饰,眼里露出厌恶:“哼,我说昨日那对小年轻为何头脑如此灵光,那些古怪的题目一点也难不住他们,原来答题的竟是出题的。且不说你们这第一来得不光明,光是论资格,你们二人也是参与不了蓝鸟节的。”
赵宾和听他们说完,缓缓接道:“光明?资格?今天流川便是来同二位谷主论光明,论资格的。”
二位谷主显然不知道他们的秘密已经被我们知道了,只轻蔑地说:“年轻人,你和我论资格,我今天倒要仔细听你论一论,什么是资格!”
赵宾和右手食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我坐在他左边,突然觉得很有底气:“夫人,我与相公都很年轻这倒不错,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不懂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资格。”
女谷主估计没料到我突然出声,眉头皱得更深了。我没理会她,继续说道:“来这情谷后我们一直很守规矩,也看见了二位谷主是如何鹣鲽情深。想来在这情谷里,由二位来管理这情谷必是很合规矩。”我看看谷主的表情,发现他们的眼神开始由此而飘忽不定,但只是一瞬,又定眼看着我。
“你要说什么?”
我不再绕弯子:“圆妹是个可爱的姑娘,但我这人生来就小气,绝不愿与他人共侍一夫,除非我死。我深知夫人疼爱自己的掌上明珠,但却不曾想,自己已然成了待宰的羔羊。”
女谷主听到这里,也不再顾忌形象,拍案而起:“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谷主的秘密已经不止是你们夫妻二人,哦不,夫妻四人所知晓的了。”
“夫人,”男谷主起身,拉住他名义上的妻子,“且息怒,看看他们想要什么。”
赵宾和许久不说话,这时出声道:“我们并不想将你们的秘密昭告天下,至于条件,我想你们应该心知肚明。”
“我早该料到,你们这些外来人不会安心留在这里,外界繁华,岂是说忘就能忘的。”男谷主坐下,胖胖的身材堆在那黄金座椅上,对他身旁的人道:“夫人,也罢,放了他们出去也好,免得沾染祸端。”
女谷主一挥水红长袖,闭目不再看我们。只是那起伏的胸脯,不断暴露着她的愤怒和不甘。
一盏茶的功夫,二人带着我们来到一处矮树林,就是昨日我和赵宾和经过的那片花林。原来出口并不在情谷的边缘地带,而在这看似并不重要的花林里。因为有人经过,那些待在树上的蓝羽红襟都飞了起来。再往花林深处走,连蓝鸟都不见了。
“就在这里吧。”男谷主发了话。
我环视周围,这里除了没有蓝鸟,其余的和刚才初进花林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女谷主笑道:“你们不是本事吗?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些什么本事。”说着便往自己嘴里喂了一颗药,那男谷主也一样,吃了一颗药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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