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叶这一跤摔得那叫一个结实,待她缓过来神之际,自己浑身疼痛之余,已然我倒在上官侯爵的脚边。
上官侯爵冷瞥而下,眼中蔑视似乎斥责纳兰若叶的无能。
到此,立场分明,各自阵营鲜明。
弥世遗孤眼眼看纳兰若叶被自己踢下了云阶梯之下,最棘手的拦路虎已经消除,现在的局面就是赶紧领着天门众子弟,速速赶往望天台。
弥世遗孤一声呼号,命令召唤:“天门子弟听命,跟随我纳兰悠秀速速赶往望天台,到了望天台,不管是强权贵族也好,鬼魅魍魉也罢,以示天下,是人是鬼天下人民为证!”
此话一出,武玄月和单灵呀相互一视,眼中坚定,点了点头,继而迈开脚步,紧跟弥世遗孤身后。
纳兰吹雪双手捂唇,惊恐万状地望着滚落与上官侯爵脚边的纳兰若叶,心疼万分,犹豫片刻,却还是选择了天门一方,踟蹰退去,她紧跟在武玄月身后,速速而去。
自然,最没有主心骨的南宫婉婷和柳倾心,连想都不想,就跟着纳兰吹雪而去。
眼看这形式,上官侯爵心中闪烁,一手挥去,指挥自己身后的东方影,以及刚刚站直了身子,适才摔得头破血流的纳兰若叶。
此三人欲要乘胜追击,意在未上天台之际,就要团灭了天门一族余党,将事实真相彻底掩盖在杀戮之中。
却在此杀人迈开脚步,疾速追赶而去之时,纳兰鸢岫再次挥动羽翼,空中一道火光袭来,生生拦在了上官侯爵一众人马的身前,将此三人挡在了火墙之后。
上官侯爵望天皱眉,勾嘴一笑,再一眼望去,天门众人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不爽,依然顾及着自己的上官二公子的仪态,双手背后,观其形势。
纳兰若叶走上前去,左额头上方鲜血之流,早已破了相的她,此番顾及不了自己那么多,双手合谷而上,略显焦急道:“上官主上,天门孽党逃跑远去,这纳兰鸢岫横加阻拦,此番境遇,该如何行事,还请上官主上明示。”
看到这里,上官侯爵缓缓转过身来,眼中泛光一丝厌恶,所想:眼前女子竟然会是这般德行!要知道天门待她不薄,怎么说也是将养过她,教养过她的故土,竟然在大义面前,她嘴中的天门师姐妹竟是孽党,她曾经信奉的主上,直呼其名,这丫头是不是也太心狠毒辣了些呢?
连同自己的师门都可以背叛的女子,我上官侯爵跟你纳兰若叶非亲非故,不过手中有些许全力,能够助你一臂之力,登上那天门贵族至高荣耀的位置,你就可以为了私欲,罔顾人伦,丝毫不念及是师父和同门的情义,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这样狼心狗肺,无情无义之徒,即便是我上官家族也视这种小人为耻辱。
若不是看在这丫头多少还有那么点用处,我上官侯爵断然不会跟这个人扯上任何关系,还真是脏了我上官侯爵的身价。
此女,只可利用,不可重用——待时机成熟后,此女必定废之弃之,绝不能够让这等狼子野心之徒登堂入室,若是有朝一日,她手中权力过重,已经威胁到了权门的地位,她连自己的同门师父和手足都可以果断背叛,日后必成为我权门的心头大患。
上官侯爵心中厌恶纳兰若叶非常,而脸上表情却未曾表现出分毫。
相反,上官侯爵嘴角微微一勾,从袖管中掏出了一个丝帕,轻手轻脚而上,一脸和煦笑意道:“瞧瞧~我们天门未来的掌门人如此狼狈之态,若是登上了望天台,纳兰至尊这幅模样可真是不像话~若叶女官你不是学医的吗?眼下处境,你还是赶紧把自己的伤势给疗养好才是。”
纳兰若叶为之一愣,两眼忽闪情迷,恍惚间,自己的内心一阵悸动心跳,曾没想上官家的公子,竟是如此亲民之人,此番体恤下人的举动,还偏偏是一个世家公子哥,谁家女子能够不动心呢?
纳兰若叶登时有几分不好意思,只看上官侯爵细心备至,关怀有加,说中斯帕在自己额间,轻轻蘸去鲜血,动作又轻又细腻,望之明眸,观之眉眼,纳兰若叶慌了心神。
东方影见状,自知道自己的主上这是习惯性的美男计,如此举动再清楚不过了,就是以自身美色,引诱对方上钩,体恤之意,更显得他不同于一般高官,架子大威严重,不懂人情世故。
纳兰若叶半晌回过神来,心中一怯,赶忙附上手去,慌乱中应声道:“多谢上官公子关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还是让若叶自己来吧……”
说着,纳兰若叶接上官侯爵手中的丝帕,脸色绯红,低头擦拭自己额角的血渍,心头便如小鹿乱撞一般,乱跳个不停。
看到这里,上官侯爵勾嘴一笑,轻声细语道:“也好,姑娘还是自己照顾好自己,此番境遇只怕我们要是恶战一场,若是不拔下这纳兰鸢岫这根毒刺,咱们想要登上这望天台,只怕难上加难!”
纳兰若叶听之,抬头观望已化身前世灵兽朱雀的纳兰鸢岫,心中震颤,竟没想纳兰鸢岫竟然会拼到了这一步,为了能够收拾自己一党,不惜消耗自己的阳寿,投身前一世的体态。
不得不承认的是,此时的纳兰鸢岫却是棘手,朱雀可是天门的守护神,神力无比,自己这等凡胎ròu_tǐ怎么可能跟这朱雀对弈呢?
眼下如此,到底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已经没了回头路,除了硬着头皮厮杀下去,自己还有退路吗?
想到这类,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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