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很快做好了,朵朵招呼大家一起吃饭,朵朵的妈妈也过来一起吃。
朵朵的妈妈很开朗,无话不说,不断夸赞许可久,许可久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朵朵4岁时,爸爸在一次火星勘探中不幸意外被未知星体陨石击中,去世了。朵朵的妈妈一直独身,母女相依为命。爸爸有幸获得一笔很大的奖金和非常可观的家庭慰恤金。妈妈是空间旅行导引员一直薪水很高,现在已退休,这样的情况使朵朵的家庭比其他的一般家庭生活上优裕了很多。大学毕业后的朵朵即是不工作,也照样会过着干工作人的生活。
进入标新馆,除过与人合作的项目外,就是做自己自选的项目,由于是完全的自主,没有任何紧迫感,没有压力。生活的平静,环境的安逸,吴方朵朵一天又一天感觉不到有丝毫的意义。她时常感觉出没有什么东西需要靠自己去费力的争取的,就像妈妈和亲戚们常说的一样,还让孩子那么累的干啥?毕业时,同学之间议论的那些话她现在字字句句刻在心上:吴方朵朵找工作可和咱们不一样,那是调调心情,变变环境!......所有这一切使她感到委屈和苦恼,她清楚的记得,开始时,她为了拼成绩,结果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成绩一直在班里遥遥领先,可快到毕业时滑下了班里的平均线以下,就是这个原因。
生活好像是既定的,像工作一样平淡无味,在标新馆里,随着大流,有时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快得旧的来不及回想,新的又来了。经常面对一堆灰做实验,有天,恍惚间,在实验室的休息间里打了个盹,忽然,梦见自己变成一堆快冒完了烟儿的灰。“啊——吔!”她从垫子上跳了起来。
“我真像奶奶说的像《聊斋志异》里的山中精怪一样有化身?”
“难道我的原形就是快冒完了烟的一堆灰?”
后来,她下功夫想了想这个问题:是啊!年龄这么大了,自己一无所求,二无可想,一年又一年,与人合作的项目,对方老是做做停停,自选的项目毫无进展,整天就这样在时间里穿越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就这样,明年不会变化,后年不会变化...再往后,也看来不会有多少变化...这样消消磨磨昏昏沉沉过下去,人生还不就像是快冒完了烟的一堆灰吗?
朵朵感觉到和许可久在一起,生活才有了大自然的气息。许可久就像是夸父山场后坡上,挂在半山洼上的一株野草,一天天挣着身子往平地上爬。和许可久相处的日子,使她有了更多的想法和幻想,许可久那股劲儿,给她带来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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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许可久想起一件事儿,突然问:“朵朵,你的电话那时怎么连接不上?”
“没有吧?”朵朵很奇怪。
“按了好几次都没接上哎?”丹儿急了。
“咦,我的电话一直没有任何变化呀!噢……我感觉好象比平时少了些电话。”朵朵在回想。“你在说我的电话被人屏蔽起来是吗?可久”
“是!”
朵朵回忆着;我从家里走出去,带着石头,桑菓和勃甲等在飞艇里,坐了12分钟到达松原战场,下了飞艇,我们刚走上一个古道,古道边是幽静的白桦林。勃甲看我包里沉,拎着有些累,就帮我拿包,他说趁现在周围没人注意,他想拿出来看看,还没有完全取出来,忽然我们才发现白桦林里有人,一个人跑过来,就那个绵乎乎的切儿,他猛地从勃甲手中抢过包,取走石头,又把包扔给勃甲,跑了,顺着古道跑的。
我们三个一齐追,他们坐上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艘飞艇飞走了。勃甲正准备报警,突然那个布库出现在我电话视窗里,轻松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切儿有“狂欢症”叫我不要紧张,他们在追切儿,等几个小时切儿就恢复正常平静了,他会从切儿手中把东西给我要回来。他叫我去盘古雕像亭那里等。我们快到雕像亭子时,布库又打来电话说:你们只能去一个人等,为了更安全地把东西物归原主,我有两个伙伴让他俩和你一块等我。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激动,有事儿随时告诉我。
我就让勃甲和桑菓先走开了。
我刚坐进亭子,不一会儿两个陌生男人就进了亭子和我打招呼了。他们都是光顶长发,样子长得很凶。就是本来脱发谢顶,干脆从前边一直刮光头顶,剩余周围一圈长到齐肩的那种月牙头,两人样子很像兄弟俩,我想走开,他们两个过来拉着我坐在那里。突然,我看见亭子外面丹儿在偷看,她可能是路过这里吧,我使眼色让她赶快走,离开这儿。没多长时间,布库来了,我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你和丹儿的说话声,我想,你们可能很担心我,找过来了。我急忙出来看,布库跟了出来,还了石头,就和跟着来的一个又瘦又尖的伙伴走了。
“哼!就这么一个过程…??”
“…对!……..对呀!!?”
“桑菓和勃甲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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