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第一时间就被森玖岚这身英气美艳的装束震撼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眼珠都忘了转动。
只见森玖岚拖着长长的战裙,沿着祭坛的台阶拾级而上,快到顶上的祭台时,慢慢打开了左手的舞扇。装饰华丽,纹理鲜艳的舞扇呼的如同孔雀开屏一般打开,遮住了森玖岚一半的面庞。观礼台上的观众们都发出惊艳的吸气声,如果这不是祭典,只是一般的歌舞表演,那么早已掌声雷动。
“有趣有趣。”真田丸喝了一口酒,不禁感叹道。
他身后的波风场奇怪地望过来,问道:“怎么了,公子?”
真田丸扬起喝空的酒瓶指了指场中的祭坛,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个艺痴,无论是我们短册的祭国之舞还是宇智波一族的祭典之舞我都有所研究,可不记得有哪支是用这个动作开头的。”
波风场是个习武的粗人,自然不懂这些——他又不是宇智波那群人,精通忍术还要艺技惊人,回道:“属下不是很明白。”
真田丸放下空瓶,又从怀里掏出另一瓶酒,打开,喝了一口,说道:“现在这样说你不懂也正常,一会再给你继续解说,你先看。”
波风场遵命,又把目光投向远处祭台上的森玖岚。
森玖岚以扇为主,刀为辅,在祭台中央扭如弱柳扶风,舞风过处,仿佛百花会随之盛开,让人眼花缭乱。本来静寂如深夜的大祭坛里,一时之间更加安静,即便细针落到地上也能让人听见。之前还在交头接耳的贵族和忍者们此时纷纷坐端正了,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戎装美人舞动着。
因为之前被真田丸提醒过,所以波风场留了个心思,看了一会后略看出了一点端倪:“公子,这姑娘跳的祭舞是不是太过柔美花哨了?这应该既不是祭战之舞也不是祈天之舞吧?感觉……跟她那一身盔甲也不搭。”
真田丸呵呵了两声,说道:“你看出来了?”
波风场意识到了不对劲,俯下身来,凑到真田丸耳边轻声问道:“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田丸灌了一口酒,往九千奈的方向看了看,笑了笑:“女人争风吃醋起来,真是比男人穷兵黩武还可怕。”
“争风吃醋?”
“是啊,想必这位宇智波的森玖岚姑娘,至今对她的族长念念不忘呢。”真田丸说道,一手指了指场中曼舞的美人,“这是宇智波一族古时流传下来的‘求爱之舞’,传说是宇智波的祖先们到三月三春季百花盛开之时互相嬉戏野合之舞。看那姑娘的舞姿,这舞就是跳给宇智波斑看的。”
波风场听到求爱之舞几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无言以对了,他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地问道:“九千奈姑娘怎么办?”
真田丸拍了拍他,说道:“你这家伙,个性挺严肃的其实就喜欢替人瞎操心。放心吧,九千奈那个笨蛋看不出来的,我猜这里能看出来的,除了我也就宇智波一族自己的人了,那群人现在估计尴尬得要死吧。”
真田丸猜得不错,岂止是尴尬得要死,简直尴尬得要活了。火核简直看得心惊胆战,一会瞄族长的表情一会瞄九千奈的表情——那丫头看得那叫一个开心,两眼放光想欢呼又不敢喊出来,两只手握成拳头,强忍着不要鼓掌。斑倒是挺淡定的,支着头斜靠在座位上,双眼一派清明,没有欣赏,没有玩味,也没有愤怒。
身旁的柱间看到他的神情有点不解,问道:“斑,你怎么了?森玖岚这舞跳得你不喜欢?哪里……失误了吗?”
斑还来不及回答,祭坛上突然刀剑齐鸣,周围看台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只见森玖岚的舞扇一收,原来的扇面中央赫然是一把长剑,然后森玖岚一挥红莲,刀剑交织,看得人目不暇接。
斑原来淡然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凛然,支着头的右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这是‘斩杀之舞’,讲的是女神手刃第三者的故事。”真田丸给波风场解释道,“古时,伊邪那岐神与伊邪那美神互为兄妹和夫妻,但生活并不美满。有一天,出现了一位温柔美丽的女神,伊邪那岐神立即与这位女神坠入了爱河。伊邪那美女神大怒,挥剑把那位女神斩成了九九八十一块,投入了人间,每块身体就是现在的一个国家。”
波风场认真听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但是公子,九千奈小姐……不是第三者吧?”
真田丸仰头,把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当局者清,旁观者迷,我们哪里知道那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京户城外,茂密的森林里,一个男人披着白色的长斗篷,面前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机甲箱子。男人的兜帽边露出些许红色的发丝,一抬头,一双雪亮的眼睛在阳光下反射出凌厉的光芒。男人面庞年轻,看起来跟斑和柱间他们差不多大,皮肤略显惨白。
“我这个人啊,既不喜欢早到,也不喜欢迟到,无论做什么,都得分秒不差才好。”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怀表,看着上边的秒针滴滴答答地走着,“就像傀儡和机甲,齿轮偏了一丝一毫都不能运转。作为一个傀儡师,一定要十分严谨、极度严谨才是。”
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抚摸了傀儡箱,自言自语道:“虽然这样说了,但我这个强迫症呀,老是不自觉到这么早,以至于熬了这么久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也是苦啊……回头得跟那家伙哭诉一下。”
男人盯着手里的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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