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好痛,痛屎了。
“兀官,你醒醒。”达方靠着床边,紧紧盯着已经晕迷一天一夜的某人。
谁,谁在推她?
隐隐约约的着知觉的兀官琴竽,只觉得好累好累,好想睡好想睡,可是一直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好吵,吵得她根本就睡不好。
“她发烧了。”闾丘冠跟着靠近,盯着奇怪的红着脸颊的兀官琴竽,正皱眉极是不舒服的扭着身躯,却又扯动着身上的伤,使得晕迷之中的兀官琴竽感觉更加不舒服了。
“她这样不知,会加重身上的伤的。”达方的肥脸都瘦了一半了,很忧桑。
“那就绑着吧。”这靠谱吗?年轻人。
达方一脸便秘的鄙视着。
“那就找个医生吧。”这实际吗?年轻人。
“我们现在身在魔域,不会有人族的医生的,你现在这样出现直接就会被魔人发现,就算你把医生找来,只要一看到兀官的模样,我们就全部在这里跟世界说拜拜了。”情况很严重,事情很复杂,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身上穿着隐修的衣服,从头遮到脚就没那么轻易让魔族发现他们不是同类,可是作为刚刚来到烛九阴大陆的菜鸟级闾丘冠怎么可能会懂呢?
“靠靠靠!”关心则乱,娃娃脸上无邪的眸子煞气很重,望着床上瘦小脆弱的兀官琴竽,心中不可克制的泛痛。
“再等等,我已经通知我的族人了。只是现在魔族大乱,他们怕是不好得到他们的具体消息,会来的迟些。”
“等?等到猴年马月呀。”闾丘冠性子大急,难道他只能这样看着兀官琴竽受伤躺在床上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这里不是佛海大陆。”这里也不是他的地盘,他也很急好么。
“你们好吵。”声音幽幽的从床上传来,两个正狼虎相对的人立时跳了起来,围了上前。一个伸手摸额头,一个去摸脉动。
“放心,我哪里会这么容易死?”紫眸缓缓的睁开,总算是认真的望着这两个从天而降的家伙了,这就是她的朋友,就是传说之中的友谊,无法解释的信任,无法取代的温暖,他们是生命之交,是完全可以将性命将与对方之手给予全部信任的。
“再说兼非邪都没死,我哪里能死?”杀气一闪而过,兀官琴竽冷冷一笑,真好完全将她的斗志挑了起来了,从来没有过的想将一个人狠狠的踩在脚底,好不容易将多年前的戾气化去,却被兼非邪挑起这可如何是好呢?唯一将兼非邪宰杀的干净才行了吧。
“小紫眸放心,我一定将那狗头给你切下来当球踢。”闾丘冠目光少有的认真,他要变强要变得更加之强大,将哪些伤害小紫眸的人通通除掉。
“兼非大公子可不好对付的。”达方语气很是严肃。
“巫马家族真的无所不知?”兀官琴竽想起自己见过的那个元方,不由的几分好奇,这个世界这么玄幻,不可能做到无所不知吧。
“别的事不敢说,但是兼非大公子的事只要是烛九阴大陆的人都听说过的。”达方目光扫过两人,他们不是烛九阴大陆的人自然是没有听说过。
“当然外人所知道的是兼非大公子天赋异禀,天生的武学奇才。但是我们巫马家所掌握的是,这不过是兼非族长的一个疯狂的实验,为了创造出更加强大的血脉,为了能够统领烛九阴大陆的强者,甚至是取代转轮王一脉在烛九阴大陆的地位。”
“兼非邪在娘胎的时候,他娘亲便得了兼非家长老将灵力输入体内,长期服用增灵丹,这些都是被兼非邪的爹通过一些邪恶的方法,将能力都传到了腹中婴儿身上,他娘就是没有承受得住力量的反蚀,好像还没生出兼非邪就死了,他是兼非家从娘胎中剥腹产出的。”
“这不是兼非家第一个这样的室验,只是其他的要么是婴儿没有活下来,要么就是女人的身子不形承受不住,所以兼非邪倒算得上一个奇迹。听说他出身的时候就已经是战神级的灵力了,别人估计要练上百年才有的诸神级别,他十岁时就有了。”
“不过听说他从小灵力不稳,无法控制,经常失控将亲近的人打死,应该是灵力过于强大,他无法控制产生的副作用,听说还疯颠过一段时间,但是在同辈之中他摇摇领先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搞得各大家族都万分紧张,谁知兼非邪却突然消失了,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了样,哼!后面的你们也知道了,那家伙躲到了佛海大陆,用分身去修练,等到身体完全可以接受这边的能力的时候,他就回来,不过现在看他的样子,好像更加强大了。”说到最后达方忍不住低咕,为什么别人晋级的速度这么快,他却这么慢呢?好忧桑呀。
“哼哼哼!管他的,老子一定会把他打倒的。”闾丘冠完全不将兼非邪放在眼里的大爷样,一扫小可爱形象。
“你对他很了解?”兀官琴竽又望向达方,正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不了解,他要么深居象潭老宅独来独往,脾气古怪性格不稳。”就是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的样子,前一刻对你笑眯眯的,下一秒说不定就将你咬死。
“只有他一个活着的吗?”只怕兼非邪也很恨兼非家的人吧,看他凉薄的对兼非家族的生死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态度就知道了,兼非家族想要用来帮助兼非家的下一辈,只怕假以时日会毁在这个寄托着他们全部希望的年轻人身上。
“当然了,这么变态的高手万人之中都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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