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道,在禁地之中。我根本轩辕华给的让巫马家的人查了一下,哪个地方很不简单。”他们根本就不行,真的要等着那妖孽来帮忙才行。
“龙潭?还是虎穴?还是狗洞?”摸着公主,眼神之中带着傲视一切的光芒。
“之前一直觉得邪琅家族很是奇怪,他们的嫡子总是各家族之中最为低调的,原来他们所谓的家族嫡子其实也只是明面上的,邪琅家族史来还有一队人,是他们的暗族,那才是邪琅家族真正的强者,里面哪怕是一个扫地的都比他们明面上的嫡子强。”这样还能不低调么?这样一对比,哪怕当在邪琅王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吧,啧啧!邪琅家族真够恐怖的,明面一支派暗处又一支派,哪天又是二合一的话,还不直接就把其余的家族给办了?幸亏他们发现的早,还有防备的时间。
“邪琅的嫡长子你遇到过的,实力你应该知道。而他们暗支流的人分布的所有大陆里面,想来应该是隐姓埋名的,我们查不到,不可有证明指向正是那一帮人在守着禁地。”
“这帮人这么强大的话,他们竟然让那守界石没了?”
“当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爹爹说事情没这么简单,只是事出突然,当时鬼地的厉鬼都已经从这里面出来了,转轮王就是你爹情急之下没有办法才做了这个选择的。”
“狗洞就这么点大,他们竟然都没守住?真是废物。”兀官琴竽冷哼。
“来就来了,还怕区区厉鬼?再打回去不就得了。”以为自己是三圣母?她也当不起沉香好么?现在她就是个唐僧,还是一个徒儿都没有的唐僧。一个个一看到她眼睛就开始发光,一想到她的血,估计那兼非邪为首之流都能发狂。她娘得在佛海大陆装死稳大局,想她当初还不理解的怨过她,怪过她,心中微微泛酸,不知道娘现在如何,过得好不好,还有哪几个。外面如何怎敌家里温暖?
“走,去会一会。”兀官琴竽压下心中心情,身形如燕飞了下去。
“哎,等等我了喂。”达方肥胖的身躯如同云絮,一团紧紧跟着。
接肩鹭踵足的街道之上,叫卖声声络绎不绝,完全不留兼非家族灭族的影响,更没有受那讨伐魔域的影响。这些所有的一切在平民的眼中看来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对他们影响不大,反而因为兼非家放的事情,许多原本属于兼非家族的子民纷纷逃来避难,使得这里不管是人流还是生意都比之前还好上好倍之多。
再者年迈的长辈都心理清明着,哪一代转轮王出世之后没有几个所谓的大家族灭亡的?这就跟早上太阳会出来的定律一样见惯不怪的事,心中慌惶的只有哪些家族高位而已,他们人生短短数载无病无灾就好,这些关他们什么事?
你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嗤,别逗了,这又不关他们什么事。
二楼茶馆之内,两人一胖一瘦依窗而坐,正听着茶馆大厅之上每天演的戏,把所有发生的一切当作戏唱出来的舞台之上,如今正唱着魔王与转轮王屠象潭一剧,扮演着魔王的人把脸涂得跟牛鬼蛇神一样,拿着一把长剑正在与上古巨兽拼过你死我活,编得有版有眼,有头有尾事无巨细,比她这个在现成的还要清楚一些,引得下面的粉丝看的津津有味。
“为什么屠城?”达方好奇了,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是惊讶,兀官琴竽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煞气重的人。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已经被某人抓了。”她是来到这里之后才知道好吧!不要问她,她一问三不知。
“会不会是他打完之后发现你不在了,于是青锋一怒为红颜?”摸着双层下巴,达方眯着小眼想着,根据他推测事情原因十有八九是这样的。
“或许。”兀官琴竽漫不经心道,她当时又不在怎么知道前因后果,懒得猜测。
“好呀你,这么快就当了一会误国殃民妖女。引得别人为你抛颅头洒热血。”
“作死呀。”望着那刺眼的眼神,别有深望的看着她的样子,兀官琴竽顿时一脚踢过去,敢这样说她不想活了是吧。
“别、别介呀。开玩笑。”满堆的肥肉压根就没踢痛好吧。
“怒不怒我不知,不过这种事轩辕会做也是不奇怪的。”兼非家族的人她都想屠,何况是无法无天的轩辕,惹了他的时候就别想着全身而退了。
“这么快就向着他了?你小心被他吃得死死的。”达方的话刚说完,便觉得一阵阴风朝他吹来,正是在黑处的特干的好事,王交代了谁也不可以教唆兀官琴竽说他坏话,也不可以近身三丈之处。
“怎么了?”兀官琴竽看着他突然愣住,很是凝惑。
“没事,臭地方自然蚊子多。”我能说你男人的人正对着他头顶么?达方肥手直接拿起下茶小点心,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竖着耳朵听戏。啧啧!那轩辕景莲对兀官琴竽还真不是盖着,说屠就屠,而且还一个人屠了。
果然魔王就是魔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了还能增加让人闻之色变的威信。哪像他们家东躲西藏的,吃得再胖也是一个老鼠。
啊!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现在我们干什么?”冲进去?还是杀进去?
“先住几天,等等魔域的消息再说。”说到底她还是不放心的,这边急也只能这样慢慢来的,她想先等等看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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