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穿着帆布运动鞋,进去时像风一样飘摇,落地时像落英一样轻盈,尽管发型教风吹得不怎么帅,但基本姿势还是挺像那么回事儿,我缓了缓神,甚至感觉身体还晃了两下,才看清楚,这是一间办公室兼卧房,是个套间,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一来二去地好像在练太极推手,这本来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但让我生气的是他们竟然无视我的存在,并且是在这风和日丽的青天白日,开着窗户,享受着阳光,享受着高处的风,干着这样龌龊的事情。
我轻轻咳了一声。啊,异常短暂的半声惊叫后,那俩人惊呆了,光着身子保持着一定的动作,夸张地张着嘴一声不吭地看着我,像一副讲述希腊神话的西洋油画。那男的挺老的,但白,脸上的褶子细腻而不明显,女的没看,衣服穿得太少,我还是处男,害羞。我们三个人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姿势静止了好长时间。
最终,还是我打破了平静,我走过去拍了拍那张办公桌的桌角说:“这是床吗?”那男人似乎对自己的造型很满意,依然摆着雕塑般的动作,那女人推了推他,他才说:“不是。”我指了指男人又指了指女人,说:“不是吗?”他又说:“是。”我拖着长音,带着狠劲儿说:“是-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那女人委屈地说:“那是…还是不是啊?”我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
为了显示威严,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并用一种怒不可遏的目光看了看这对偷情的鸳鸯,甚至我还配合着抖了几下上嘴唇。那俩人吓坏了,虽然光着身子,但仍然不敢随便乱动,像一尊欢喜佛的真身。他们对我这个从天而降的怪人言听计从,毫无反抗之力。我又偷瞄了一下那个女人,皮肤很细嫩,脸背对着我,看不清楚,从身段和隐约露出的胸型来看,应该长得不是很差,是那种浑身都带着骚劲儿的女人,美不美先不说,至少说得上是风情万种了。
我让他们赶紧穿好衣服来跟我说话,说实话,我也是个大小伙子了,看着这么个白花花的女人,雄性荷尔蒙难免在体内不停地晃荡,但哥们儿的定力还是有的。
他们很快地一人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衣出来,那男人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第四十章维次理论
我说:别耍死狗,蹲下,抱着头。那男人照做了,他看样子像是个当官的,而他和这个女人也并不是什么正当关系,地球人都能看出来,这就是通奸。有权有势的男人在这方面是脆弱的,脆弱得不堪一击。
可是这女人却从刚才的惊讶中缓过神儿来,摆出一副妩媚的神情袅袅娜娜地朝我走来!请大家原谅我在这个问题上的犹疑,你不能要求一个从来都没有真正接触过女人的28岁壮小伙,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在第一时间果断地拒绝诱惑。我一阵眩晕,大概那些约炮高手已经体会不到这种眩晕的感觉了吧。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毛巾睡衣,那下面裹着的就是一个完整的尤物,也许那白色的肌肤比苏州锦缎还要光滑,也许那高耸的sū_xiōng比大白兔奶糖还要甜蜜,还有那颀长的美腿,火热的红唇,闪亮的青丝,高翘的美臀,给人以无限的遐想,甚至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一种不摇自颤的风骚。
我的眼睛在这种情境下,开始迷乱起来,尽管我仍然强绷着严肃的面容,但是我的心放松了警惕,失去了一个特警战士应有的坚定和敏捷。甚至我的四肢都显得无力起来。
那么几步路,她竟然走得如此*,就是金莲姐姐在场恐怕也会自愧不如了吧。她走到我面前站定,故意地漏出一条洁白的大腿,并用一只染红指甲的玉手,从膝盖处一直慢慢地捋到大腿内侧看不到的神秘之处。她离我很近,甚至能感受到那如兰的气息,我晃了一下身子。她就掩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的面前出现了虚光,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眼前的人儿就好像曝光错误的照片,影像渐渐模糊起来。
我的手甚至开始伸出来,扶住了她的蜂腰,我轻轻地一推,她的腰肢就袅袅娜娜地转一圈,还配合着一声娇吟。哎呦,你弄疼了人家了啦。你好坏哦。不如我们进房间去,你就要了姐姐吧啊。
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我的手开始向这尤物的胸部伸去,那是一个怎样的所在,是在云端之上,还是珠峰之巅,那种感觉足以让你飘飘然直上九霄,沉沉然如堕地狱!
我感到我浑身绵软,准备缴械投降之时,胃里似乎有一股冰泉涌上喉咙,整个人就一个激灵,伴着一阵抽搐似的胃痛,我手按胃部一弯腰,没想到后面竟然一阵寒光闪过,不经意间我已经躲过了来自身后的袭击,同时,一头撞到了前面那女人的胸部,那女人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上,还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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