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刚才偷情鬼已经替我们吹凉了,温度恰到好处。
没想到这小子养的这俩鬼,还真过得是皇帝般的待遇啊。竟然还有人给干这种事情!不过,我还是躲远点儿好,怎么说都是俩鬼啊,况且,况且其中那只女鬼还魅惑过我,想起来真是不堪回首啊!我这28年的处男之身,在那次差点儿就被破了,他奶奶个腿儿的。
“池班长,趁薛姐姐不在,我跟你说件事。”
我说,“早等着你说呢,是不是还是昨晚的事?”
张素真点点头,说:“池班长,我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能给我讲讲吗?”
他奶奶个腿儿的,这怎么讲,昨天的梦也是个私人问题吧。那么私密的事情怎么好讲给别人听呢。
这是,小张竟然说:“是不是梦见贺天蓉了?”
我靠,生活处处是惊喜啊,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呢?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而是掏出他那个改造手机,鼓捣了几下,就把手机举到我面前让我看,我看了半天根本就没看懂,摇了摇脑袋。
小张见我不懂,把手机收回来后,说:“昨天你梦中的贺天蓉并不是真正的贺天蓉,也就是说,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梦。而是有人专门制造的幻象!”
我惊讶的说:“那个也是幻象?那这样的话就太可怕了,他竟然能够读心?甚至知道我的故事,知道我心里的人,这就太可怕了!”
小张说:是呀。我们昨天消灭了那个母大爷,但是它只是个傀儡,而身后操纵这个傀儡的人,绝对是不简单。
我说: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就是母大爷的侄子。早晨我在窗口还看到了他的背影,可是,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张说:他具体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太厉害了,他可以深入知悉你的内心,并利用你自己内心的矛盾来瓦解你的意志。比如说爱情!以此推断,这应该是早有预谋的,那个母大爷临死之前就已经被施了法,所以从他快咽气到你们汽车收音机里再到这栋大楼,再到昨晚你梦到贺天蓉时,她最后说的那一番话,反反复复地说着的一句话就是别——三——心——二——意!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小张不说话,又一按他的手机,里面传来了昨晚我们睡着后的声音:就是我跟那个“贺天蓉”的对话。然后,小张才说:“我的这部仪器里,安装了一个捕梦程序,因为我太累了,我怕自己睡着后没人照顾池班长,我就打开了这个程序。其实,我一直在监视着您的梦,因为,那些脏东西很可能在梦里杀人!所以,我在监测到那个假象贺天蓉要伤害你时,果断地将您叫醒!”
我一直张着嘴巴,吃惊地听他说完这一段话,久久不能平静。半天,我才幽幽地说:“那么,我应该感谢你了,小张,感谢你八辈儿祖宗。”
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薛梅格还没有回来,我就又开始担心起来,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正当我准备出去找她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我果断开门,果然是她。我大声说:“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小丫头和张素真看着有点儿不正常的我,愣怔了好半天。
那小丫头只用了一句话就揭穿了我内心的狂野,她悄悄地附在我耳边说:“老公,你还能再深情点儿不?”我浑身就是一个激灵,有这么直接的嘛,哥们儿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小张坐在沙发上感受到了我们俩之间比较含蓄的打情骂俏。嘴角上扬了一下,显示了他敏锐的判断力和“第三者”的尴尬。
突然薛梅格的表情就变得夸张起来,指着小张结结巴巴地说,翔,翔,翔子,你看,那是咋回事儿。我看着那茶壶又飘了起来,给张素真倒水。哎,真是的,还说人家是形单影只的电灯泡儿呢,人家还有俩隐形人儿伺候着呢!我拍了拍薛梅格的小肩膀,无奈的说:格格,别大惊小怪的,这伙计有特异功能的。
薛梅格好半天才合上了嘴巴,咽了一口唾沫道:真有这事儿?不是见鬼了吧。
我从薛梅格手里拿过小笼包给张素真丢了过去,冲着他说一句:你慢慢吃啊,我们得回去了。然后就拉着薛梅格走了。
张素真塞了一嘴包子还嘟囔着说:池班长,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
我说:不就是引荐的事情嘛,一定一定,不要着急啊。有消息给你打电话。
说完,我就带着薛梅格出来了。坐在宝马z4的副驾驶上,我侧脸观察薛梅格,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笑容满满的,根本不像刚刚经历了一夜惊魂的样子。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反而是一种负担。
愣了好半天神儿,我问薛梅格,“到了吗?”
薛梅格戏谑地说:“还没走呢,大哥,你也没说要去哪儿啊。”
我脑子有点儿疼,哦了一声就又陷入了沉思。薛梅格又问:“到底去哪儿啊?大哥——”
我想了想说:“你不用上班的吗?”
薛梅格就嗲起来:“我现在有了老公,还需要上班吗?”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腻死个人。
我闭上眼睛,幸福地调侃道:“老婆,回家!”话音未落,宝马车日一声出去了,这小丫头你咋这么生猛啊。
这个时候不是高峰期,车子一路畅通地来到了我家。我和薛梅格回到家里的时候,母亲已经出院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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