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见鬼了!真是活见鬼了!”
孙芳芳吓得不轻,一下子就把手机给我打翻在地。自己则是转身拼命狂奔。可这里残肢碎骸太多,而且是根根插入,看起来并非是埋葬,而是死了的人直接拽在这里扔掉,任凭雨雪风吹这样自然覆盖形成的,所致导致她一跑三跌。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沈崇健……哪个才是真的他?
我害怕破坏现场,也是有些恶心和害怕,就没敢去勘察,耐心等待了片刻之后,闫组长他们来了。我们被接下去,闫怀善吩咐着人拉起警戒线,法医、痕迹专家还有民警们,都在勘测。而老刘下车后,跟随他的,竟然是有孙副局。
这一大局长,整天不去忙乎他的事儿,干嘛总跟我们这案子联系在一起?
走过来。孙副局面色极为阴沉,我以为他还在为办公室里的事情跟我耿耿于怀。我有些不敢看他,而是问老刘,刘哥,之前电话里说,您那儿有发现,是什么?
他却看了眼孙副局,很难堪似的,让我们先将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孙芳芳喘气不赢的说完了之后,所有人都头皮发麻。
一个尸体忽然瞬移到了高山的坟地里,全当我们是神经病,怎么可能有这事儿,还有些冷嘲热讽,说我们傻掉了的都有。孙芳芳气不过,还跟他们理论,这时候我就想笑,你总算知道人家嘲讽你是什么滋味了吧?
老刘表情凝重,意味深长的说,看来这案子,果然没有自杀那么简单。沈崇文是目前我们了解到最接近案情的线索,结果刚捕捉到,他就死了。而且死得还这么蹊跷、诡异。不出意料的话,我想沈崇文的死因一定能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震撼。
我不解,问为什么这么说?
老刘从腰后拿出文件夹,扔给我,让我看。我火急火燎的,看封皮,就是我上午扔给鉴证科的植物鉴定报告,下面还叠有另外一张信息。我翻开,结果得知,原来那灼烧半截的植物,名叫黄莺,本身就具有一定毒性,而且根深叶茂,非常高大。但如果单个的给人闻,效果并没有那么剧烈。
可要配合着薰衣草……
就是后面压着的那一份鉴定。
结果令我大吃一惊!
混合起来,竟然能给人起到强效催眠的作用?
也就是说,有人可以通过某种特殊方法,控制住这种被两种植物药草混合的催眠者。这样能让他干任何想做的事。这样说来,难怪在死者身上,找不到任何他杀的痕迹,实际上是被人为操控了精神意识了的,而在死者肺部发现的漳气,其实就是两种植物混合物的残余。
这是一起他杀案件!
我当时忍不住的怒吼了出来。
莫名的,我竟然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发现的种种疑点,并不是我的疑神疑鬼,而是凶手大意,遗留下来的线索。这样一说,那么案子就从自杀转为他杀,也就是说,我们复查成功,这案子要翻案,得重新审查,找出凶手!
难怪刚孙副局脸色那么古怪。应该是老刘事先就跟他通过气儿了,他见我这么激动,就阴阳怪气的说,如果是他杀,那就抓紧时间查案,咋呼干甚么?怎么,是觉得这案子是我督办的,我被查出来案子性质不同,你很高兴,很得意是吧?
我就要开口。这时候的闫怀善走过来,冷眼扫了我一下,对老刘说,老刘,我没想到这案子背后隐藏着这么深。凶手采用的杀人手段,是我从业八年来,第一次遇见。是我疏忽大意了,得亏被你们查出来了,否则就放走了凶手,那这案子我们还得……
结果老刘打断他,不是你们,而是我们。复查组牵头,你们负责配合。这案子,我会呈报上面的。
老刘说话也挺不客气,好像他俩以前在重案组就有过节,但我相信老刘的人品,他如果不看好的人,那这人肯定也不是个好鸟。
之后。
我们分头行动。
孙副局离开了,叮嘱闫怀善注意我们。闫怀善则是带领警队,仔细勘察现场。
而我和孙芳芳,被老刘叫到了另外一旁,分析案情。
“小李,这案子多亏了你,你要没发现那些疑点,可能真会定性为自杀了。我也是因为碍于孙副局的关系,不好深入查究。而且他们查了整整一个月,应该问题不大,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在这里,我自己也得做出检讨,是我的疏忽。”
我则是笑说,刘哥,您千万别这样说,我这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与其自责,指责谁的不是,倒不如抓紧时间破案来个实在。结果听闻的孙芳芳则是冷哼说,真是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了,得瑟什么。
我懒得鸟她,这妮子,关键时刻不是我拉你一把,只怕这会儿你连渣滓都摔得不剩了,真不懂得感恩,女人就是矫情。
我们嘻哈了一阵,之后转入正题:“小李,芳芳。目前案件有些清晰了,沈崇文,是他杀的。采用的手段,是催眠和药物混合,我想,这其中有几个疑点值得我们深入调查下。一是要搞清楚,死者被催眠究竟是在现场,还是隔空催眠。
二是,黄鹂这种植物在国内并不多见,尤其是本市几乎就没有销售的市场,所以能搞到这种东西,尤其是还知道和薰衣草结合能产生严重催眠的人,屈指可数,我想嫌疑人,一是有途径找到这种植物,二是对催眠有一定的了解;第三,你说薰衣草当时被更换、移动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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