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往往不会展现在文字表面,而是隐藏在人物性格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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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连月色都觉得这场子有点尴尬,钻进了层层黑云中,不肯出来。
红拂女瞪眼瞧着魏阎,看他似乎一点事都没有,跺了跺脚骂道:“死鬼,还不出来!要我去揪你耳朵啊?”
众人瞠目结舌,搞不清这是游戏在恶搞历史人物,还是原本的红拂女就是这个性格。不过这话一处口,魏阎倒觉得红拂女真的活过来一般。
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让魏阎忍不住想起弥诺陶洛斯。难道这里的n都具有自主意识,并且还认为自己活着?魏阎忍不住抖了抖。
漫天遐想中,桥背身凉亭里响起一阵笑声,两道声源立刻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亭中石座上两个男人身影巍然不动,清辉笼罩,魏阎只看得清他们大致着装与红拂女相仿,似乎正在下棋对弈。
红拂女觉得很没面子,转头骂了句垃圾话,又转身过来恢复微笑:“诸位稍候,此夜一战,定不负,英雄义。”
众人不敢反驳,乖乖站着等,包子却突发奇想问:“大姐你学过说唱脸谱吗?就是那个什么京剧的手艺,变脸比翻书还……”
汪竟炸毛了,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搅/屎棍子啊,一把捂住了包子的嘴想跟红拂女赔笑,他也看出来了这二十四桥不能按一般路子过关。
天下女人都有一条大忌,就是年龄。因此对女人的称谓也成为一门极大的学问,嘴甜皆大欢喜,嘴臭满地找牙。这事儿对红拂女而言也不例外。
比方说现在在她脑子里,就只回荡着两个字——“大姐”。
连白六都察觉出红拂女身上的气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似乎随时就要变身老巫婆,突然身后有了动静,从凉亭里走出一个仪表魁梧的男人。他一把拦住红拂女笑道:“你瞧瞧,又生气了?”
红拂女冷哼一声,伸长脖子看一眼身后亭子,故意大声道:“若不是那姑娘,我们三人能相聚于世?答应别人的事自然要办好,这就是出尘的行事规矩。”
亭中响起一声瓮声瓮气的叹息,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无奈道:“一妹,三哥不过是脚上慢了一步,你就冷嘲热讽上了……”
实话实说,这后来的男子相貌确实有些粗鄙,满面赤髯,却内含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场。
魏阎挑眉,心下明了,这哪里是单纯的挑战二十四名妓,这是和他们整个亲友团在作对啊……他礼节性的微笑上前道:“您二位应该就是风尘三侠的李靖和虬髯客吧,久仰大名!”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破关卡肯定不会是单纯的打boss。
李靖还以一笑,伸手介绍道:“小英雄过奖,三哥倒是当真有出世之才,某不过是得了他的恩惠罢了。”
虬髯客一听这话不干了,连忙挥手:“要论排兵布阵,兵法奇谋当属你为大!”
红拂女干脆烦了,一甩拂尘,赏了一人一嘴毛:“你二人整日谦让,尽是酸腐,如今紧急时刻倒还是不忘互相吹捧?”
魏阎看他们你来我往半天也是有点着急了,赶紧顺话道:“行个方便,麻烦三位告知具体是件什么事情?”
红拂女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瞪一眼身边两个男子,正色道:“我答应了那位姑娘把守青园桥关卡三日,试炼很简单:与我习得拂尘三十六式,以此破解靖哥的阵法和三哥的刀法便可。”
魏阎忍不住心底吐槽,别的不谈,就红拂女那绵软的拂尘三十六式驱赶蚊蝇还成,打人够呛。
似乎是看出众人的疑惑,红拂女有些气急败坏道:“莫小瞧我,自打醒来似乎内力就被限制了,不然,你这小子刚才定要丢了半条命。”
魏阎几人都有点纳闷起来,对视一眼交换情绪。这红拂女的用词非常奇怪,如果说刚才只是觉得这人物形象生动鲜明,那现在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个意思,他们是被复活过来的。
事情似乎都和一个小丫头片子有关系。
来不及仔细分析排查,红拂女退捻众人腾出一片空地,在桥正中当下就甩起一套拂尘舞,边演示边说:“此一脉结合阴阳派基理,讲求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分为四路,每路九式,一路风生水起,二路斗转星移,三路出水芙蓉,四路九九归一,其中组合可谓千变万化,然根基不离其宗。你们可看好了。”
辗转跳跃间,红拂女行云流水地劈拉抖缠扫,一气呵成,形意结合,隐隐间能看出刀鞭器械的使用特点和痕迹。
魏阎在这方面毕竟是个外行,便低声问宫无极看出点什么,宫无极抑制不住地兴奋道:“这女人内家功夫确实厉害,我也觉得她似乎被什么钳制住了,使不上气。但观人不止观气,你看这招回身云尘,天哪……”
“怎么了?”魏阎虚心问。
宫无极白一眼魏阎,理所当然到:“当然是牛逼啊!她要是再演练两遍,我大致也能琢磨到拂尘三十六式的精髓,这东西和太极形变理不变,一气相通。你们谁都别跟我抢啊!”
白六忍不住看一眼宫无极,按说他是道家人,整日与云展打交道,自问也是做不到三遍就能精通奥义的。
红拂女舞完一遍,定睛看向宫无极,刚才她也听到了这番对话,立刻觉得不服气起来,勾手道:“小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由你来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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