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宋宋伸手按住他的他的嘴巴,眼神狡黠,抽身出来,左顾右盼,一看远处放了张板凳,赶紧牵住旗正跑过去,兴致勃勃地踩在凳子上,个头终于高出一大截。
“干吗呀——明天都回去了,还不给咱们的澳门之行留个好结尾?”旗正色心大起,抱着她不松手,胡乱亲来亲去,宋宋“哗啦”随手捞起来件外套,罩在他头上,严肃道:“好结尾?行啊,你别急,你别动,等着。”
说完旗正果然不动了,自己傻乐起来,宋宋却仍然把衣服罩在他头上,隔着薄薄的棉布料,两人的气息交互,或许是被蒙住了眼睛,旗正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尤其敏感,只觉得腮旁一热,宋宋凑在他左耳边,轻轻喊:“旗正……”两只手揽住他的肩,整个人伏在他身上,隔着衣服,宋宋轻轻用脸蹭着旗正的轮廓,时不时轻轻亲两下,他的鼻子长得高挺,微有驼峰,眉骨极高,宋宋一寸一寸探索下来,已经让旗正气喘吁吁。他手上开始不老实,宋宋掐他一下,警告道:“说了让你别动!”
他沙哑着嗓子说:“你想干吗?明天要启程回去,你今晚就急着把你老公办了吗?”
“滚,闭嘴闭嘴,坏气氛……”宋宋不满极了,气的咬了他耳朵一下,紧接着环住他的腰,手指灵活。旗正只觉得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要抓住她的手,再让她玩下去,今天晚上就不止是亲一亲而已了。没有给她名分之前,他不敢起这种贪念。
谁知宋宋贴上他的唇,隔着衣服,旗正只觉得意犹未尽,只想扯掉那碍事的衣服——
“慢着,不准动……”宋宋的声音在他听来极有诱惑力,嗓音带了慵懒,尾音上挑。可是他真的搞不清楚宋宋葫芦里卖什么药,心急如焚,伸手揽住宋宋,嘴里胡言乱语:“小祖宗,你到底想干吗?”
宋宋轻快地跳下凳子,一步步后退,笑说:“答应我一个条件。”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怪不得今天又是主动,又是玩花样。旗正气急败坏,把头上的衣服一把拽掉仍在地上,长臂一伸就捉住她,嘴里说:“小丫头片子,还跟我谈条件——”
谁知宋宋一闪,让他扑了个空儿,仍洋洋得意:“你不答应,那我可走了?”
“你先说,你先说……”让你说了又何妨,先占便宜再说。
“以后再瞒着我,送点贵重的东西,我要你好看,听见没有!”说起这个宋宋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一个破学生,哪儿分得出什么百达翡丽,一块表那么贵,她还天天带着挤地铁挤公交,早知道那么贵,她怎么敢戴、敢收,就算收下来,也天天供在那儿,不敢用。谁知就是这块表,直接被人坐实了“包养”二字,气的她起初好几天没理旗正。当初旗正信誓旦旦说这是从家里翻出来的旧表,不知道哪搞出来的,看着好看才给她戴上的。
旗正颇为无辜:“嘿,奇了怪了嘿。我买东西给你,你也不要,天下竟有如此之人,真是奇怪,奇怪。”说完又顾左右而言他,说:“二二,你别动,你脸上沾了个脏东西。”
宋宋怎么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一把打掉他的手,复又媚笑着,把他按在沙发上。旗正只穿了件t恤,薄薄的一层,她两只手按在胸前,不住地画圈圈,嘴里还念念有词:“小白脸儿你知道么,我小时候听老师讲,达芬奇画鸡蛋画成了名家,自己回家也练了好久画鸡蛋呢——你觉着,我画的鸡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这完全是在挑战人的极限。旗正只觉得犹如百爪挠心,又觉得呼吸急促,气的他仰着头,胸膛剧烈起伏。宋宋只看见他喉结上上下下,颇为难熬,更添一把火,索性俯身上去,趴在他身上,娇糯糯道:“你就答应我罢,好不好?你也不想我被人骂得那么难听吧?”
旗正早憋得难受,紧紧箍住她,不让她再动,再这样下去,今天两个人都别想睡了!
宋宋心里好笑,还是闹个没完,逼得旗正终于认输,说:“行行行,不买了还不行么?不买还好呢,我省钱!”真是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给她花钱还被嫌弃。
一看目的达成,宋宋心满意足就要起身,旗正哪容得她胡作非为后全身而退,非得反击一番方可,于是反身把她压在身下,凑近她的耳朵,轻轻说:“撩完就跑?”炽热的气息染红了宋宋的脸庞,她只觉得一阵紧张,旗正的身子很烫,让她不知所措……
旗正见她索性化身鸵鸟,用手挡住脸,不免好笑,玩心大起,亲上她露出的脖颈,光滑白皙,肤若凝脂,好看的锁骨线条,引得他一寸寸探索,愈来愈向下。宋宋早已没了力气,瘫在那里,不知天上地下,旗正卷土重来,一把按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地深入敌后,唇齿留香,手只凭着本能探索着衬衣下的风光——扣子怎么这么多?
忽然一阵敲门声,惊得两人都是一震,门外人竟然是宋美琴:“小正,宋宋在你家吗?她不在家,又没拿手机……”
旗正咽了咽口水,半晌才说:“她、她刚才来我家拿了个东西,又说出去买个东西……估计待会儿就回家了吧……”
宋美琴“噢”了一声,又叮嘱道:“今天早点睡啊,明天一早的飞机呢!”
说完走了,两个人屏声静气,半天才敢动弹,若不是夜色如墨,室内灯光昏暗,宋宋早没脸见人了,衣服扣子被解开几粒,露出蓝色碎花的内衣,旗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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