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伸手牵起她往外走,打算直接让她去见那个要救的人。
“哥哥,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你啦。”她感兴趣的事情还没有问呢,他就拉着她直往外走,真是的,不知道他是在急什么。
瑞王爷也紧跟在他们的后面离开这间屋子。
“梦……梦梦……”司徒阳礼看见他们都走出去了,赶紧也跟着追了出去,他可不想一个人被留在这里。
“哥哥,你到底要拉我去哪里呀?”讨厌啦,还说想她呢,肯定是骗她的。
“让你见个人。”
“见谁?那个你要我救的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可不可以说不要见呀?她实在是不想为了救人而多费心神,很累的也。
“嗯。”他其实多少被瑞王两人的深情所感动,不然,他也不会逼迫她非得救人不可。
“那我可不可以拒绝呀?”救人可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等你见了那人再说。”他就是知道她见了人之后肯定不会拒绝,所以才非得要她先见了人之后再说。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他如此的坚持,她突然对所要见的人产生了些许的兴趣。
走到王府后面的一间雅致的楼院。
这个楼院相对比较独立,与前面相连的楼屋相比,它显得独立而别雅。高大的林木,满院盛开的花朵,就算是在夜晚,满院也显得很明亮,因为院子里挂满了夜明珠,把整个漆黑的夜空照得明亮,这是为了方便瑞王妃就算是在夜晚里醒来也可以看见满院的花朵。
有楼,有亭,有花,有草,有木,有水,有山,有桥,仅是这些,就可以看出建楼之人是花了许多的心思。
一踏进这个楼院,云梦绮就被这院里的景色所吸引。
走进其中的一间房屋,她还来不及欣赏房间的摆设,就被躲在床上的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娘?”不可能吧?
“那不是司徒阳礼的娘亲。”虽然两个人长得很像,但确实不是。
“这是怎么回事呀,哥哥?”床上的人明明就跟娘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哥哥却说不是娘,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你是说,她和娘……”不会这么巧吧。
“嗯,她和司徒阳礼的娘是孪生姐妹。”
“……”没好气的,你真狡猾。”他肯定是知道,在见了人之后她肯定不会拒绝,才非得坚持要她先见人,真是太坏了,这样设计她。
“跟你学的呀。”她平时最喜欢耍这种小聪明。
“什么跟我学的嘛。”嘟着嘴狡辩,不过,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同意要帮忙救人了。
“梦梦。”司徒阳礼先瑞王一步跑进房间,他直直的往云梦绮身边跑去,然后就接着她的衣摆不肯再放手。
“对了,哥哥,他的爹娘呢?”看到他,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司徒夫妇。
“他们两个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太医说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就在隔壁的房间。”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巧。他找人找到那个谷底后没几天,就看见他们从悬崖上面满身是血的掉了下来,害得他下湖里去救人。
“那就好。”低头拍拍拉着自己衣服的司徒阳礼,“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你的爹娘?或者是先去睡觉?”他这样紧紧的拉着自己,行动起来实在是不方便。
“不要,我要跟梦梦一起。”他才不要一个人呢,他要跟她在一起。
“随便你吧。”懒得管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哥哥,她是怎么回事?”光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她的身体异常的虚弱,满脸黑沉的死气,典型病入膏肓的样子。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要他说,他可说不清楚。
“还是我来说明吧。”瑞王直到这个时候,终于有了插嘴的机会。
“好。”拖着个大累赘走到床边,打算一般听“故事”,一边为她诊脉看下情况。
“她其实从小身体就不好,跟她妹妹比起来,她的身体真的很差。但家境条件比较好,各种珍惜补药令她的情况多少有些改变。可是,大概从二十年前的某一天,她突然开始不明原因的吐血,我找了很多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眼见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我于是就决定带着她隐居山里,盘算着山里的空气比较清新,可能对她的身体会有所帮助。然后我再为她遍寻名医,这一拖就过了二十年。可是,最后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说到这里,瑞王李皓差点儿泪流满面。
听着他的叙述,手搭在她的右手脉搏上,怎么越听越觉得她的症状很像她身边的这个拖油瓶。只是,司徒阳礼是经由母体才中毒的,而她则是自身中毒,导致症状两个人多少有些差异。
她紧皱眉头的样子令云之奇感到不解,“有什么不对吗,绮儿?”他可以少有看见她如此严肃的神情。
“她没病。”
“没病?那她怎么会……”听到她的话,瑞王激动难耐的大叫。一个没病的人,怎么会越来越虚弱?怎么会一天比一天昏睡的时间更久?这实在是……说是离谱也不为过。
“她是中毒了。”她能拖这么久,可以说是全靠瑞王找来的各种珍惜药材为她撑着一口气,不然她早已香消玉殒。
“中……中毒……怎么会……”如果只是中毒,那为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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