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右相府出来,红霞铺天,街道上的行人少了很多,都是稀稀两两的,还开着门的不外乎就是酒楼和青楼。我谢了右相的家轿,独自往皇城走去。
话说咱这官当的,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下官我除了做牛做马的为皇上分忧,还要尽心尽力的为百姓着想,而且时不时的还得到两句“奸臣”,我有时想想都挺佩服我自己的,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还能活的那么开心。
亮了令牌刚进宫门我就感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我四处一看,真想大骂一声“你他令堂的!”只见一个骑枣红骏马的白衣少年,穿过红黄的宫灯,挥舞着马鞭朝我疾驰而来。
为什么我的日子那么难过啊~刚进来就碰见这个小冤家!
“下官参见惠安王。”我老老实实的做了一个揖。
两只马蹄停在我面前,不住的踏来踏去,就如同我扑通扑通的小心脏。
“摄政王这是哪里话。你给小王作揖这不是折煞了小王吗?”
知道是折煞那还不下来还礼!我抬起头来勉强一笑:“惠安王过谦了,下官怎敢折煞王爷。”
惠安王勾着一抹怎么看都是坏笑的脸,看着我说:“摄政王的脸怎会看去如此憔悴?摄政王为国事操心之余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呵呵~这是……这是……灯光,灯光……”我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惠安王这是要回府吗?天黑路远,可要当心,别出了什么意外才是!”
俊俏的脸上是满满的不屑,惠安王冷冷的哼了声:“你自个当是小心半路上失踪了才是!”说完头也不回的策马出了宫门。
“哼!”我不屑的皱着眉头向德清殿走去:“你最好给我出个什么意外,死在外面也没人知道!”
如果说我和右相是一段传说的话,那么我和惠安王就是一场恶梦!虽说出入宫廷时相互之间的面倒是没少见,但说的话那是用手指头都可以数出来的。我和惠安王真正的“会面”是在百媚庄,京都最大的烟柳之地。百媚庄的环境清雅,女子多姿正是我等登徒浪子的最佳集会之地。
相识的话就是为了买一个清苞的初次,我们争的那是死去活来,最终以我价高者得。但是那个小兔崽子一气之下一个凳子扔上来砸裂了我的小腿骨,我只得在家躺了三个月。但他也没好日子过,我一封奏折把他奏上了朝堂,丫的!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我挥退了上前伺候的太监,人未到先闻语的笑着,象征性的喊两声:“微臣参见皇上……谢皇上!”
龙塌上的少年一袭明黄广袖,手执一卷诗经,头也不抬的笑:“今傍晚刚送来的玉山春茶,你的鼻子怎么那么灵呢?”
我接过茶盏,轻轻刮了刮杯延,一阵静心的香味喷薄而出。
“好茶!好茶!”
他无语的看了我一眼,下了塌,顺手扔给我一份奏折:“看看!”
我接过扫了扫,随手扔到一边:“这些个老木头,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从骨子烂到外表的佞臣!”
少年就趴在我旁边,不发一言的看着宫灯。微微颤动的火苗映照到他的脸上,显得他的五官立体异常,我不觉的看痴了。
“哎哟!”我一下子疼醒来就看见他拿着奏折一脸黑线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哈!走神了。”我尴尬的偏过头,看繁复的宫灯花纹。
他抽了抽嘴角,叹了口气:“撇开公事不谈,睿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我一下子转过头,震惊的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殿里静悄悄的,空气仿佛凝固起来。没有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慌,我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难道他知道了?
良久,他幽幽的叹了口气:“睿敏,你真的喜欢男人吗?”
我避开他探视的目光,敷衍一笑:“呵呵~怎么可能!你不也是知道我经常到百媚的嘛!”
“百媚?”他迟疑了一下:“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骗!”我脑神经一下子嘣断,他真的知道了!
“这也是不得已的!祺雅,你听我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点了姑娘又只听曲,还花大价钱买封口费。我认为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哈!”我一下子淡定下来,吓的姐心脏都碎了。
他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脸:“能有这种举动的只有三个解释,第一你是女的,第二你已有意中人,第三……就是你乃断袖!”
我的脸黑了黑。
“我与你从小长大,所以第一第二可以排除,所以我基本可以断定你就是断袖!”
这个二bi货!姐在心底告诉你,姐前两个全占了,唯独没有第三!
“呵呵~”我抽了抽嘴角:“皇上,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出宫了,心痒痒来这玩我来了。”
他激动的神情一下子定下来,落寞的看着咫尺的龙塌:“睿敏,我们多久没有一起参加春日宴了?真是想念那年的桃花啊!”
我冷静下来,拱手上前:“回皇上,已近六年了。今年的春日宴是在十日后的京都东大街。”
“又一年了,睿敏,真是怀念那些日子啊!”
我看着他落寞的眼神,感到一阵揪心:“是啊~真是十分想念观普寺的桃花呢。”
“转眼间,我们竟也长成了这模样,我登基,你上位,我已纳妃,你却成了断袖……”他突然一回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你真的不打算娶妻吗?我帮你挑了好些佳人呢!来人!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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