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城之内,皇甫独明一脸喜色。原来是音竹把她自己和庞子林的事情和皇甫独明说了。皇甫独明早就中意庞子林,这一听之下,难免有些喜出望外。皇甫厉也是一脸喜色,道∶“看来我们鬼城不仅要办赏剑大会,还要办一桌喜宴了!”皇甫独明也跟着微笑,随后说∶“倒是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让妹妹提前了,你可要加把劲才好!”音竹微微一笑,看着皇甫厉说∶“看吧,叫大哥你说我,快去给我找一个大嫂回来!”皇甫厉憨憨的一笑。
音竹续道∶“其实,我和子林成亲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毕竟天下事,比起儿女私情重要的多了。”皇甫独明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心中十分欣赏,皇甫独明道∶“不愧是我皇甫独明的女儿,果然与众不同!”音竹道∶“爹爹自小就不想寻常人家孩子那样带我,许我学习兵法,奇门遁甲,女儿有现在的心胸,都是爹爹教的好!”皇甫独明抚须一笑,道∶“我皇甫独明的女儿,岂能像寻常人家的弱女子一样,不中用!哈哈!”
三人一片祥和,皇甫厉又把话题扯回赏剑大会上,道∶“爹,如今各派英雄已经相继过来了,有的一些小人物已经来了鬼城,我已经派人安顿了他们,接下来我们是要继续等吗? ”皇甫独明道∶“当然继续,毕竟我们等的那些大人物还在路上。还有,最近那个官剑飞有没有闹事? ”皇甫厉道∶“这个人真的是不识好歹,我已经放过他几次。他非要说什么是我们鬼城派人杀他的兄弟,我实在搞不明白…”皇甫独明道“音竹,你怎么看? ”音竹道∶“依照女儿看,这件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海沙帮是中原海上第一帮,与丐帮齐名。我们鬼城更是雄踞一方,俨然是一方霸主,如果我们鬼城和海沙帮彼此仇杀的话。自然就可以不费悴灰之力,就可以一次瓦解江湖上的两大势力,这般好的如意算盘,自然不能放过。”皇甫厉赞道∶“不错,妹妹分析的十分在理。”皇甫独明道∶“我心里夜是这么琢磨的,可是无凭无据,我就算是解释,官剑飞也不会信,所以我选择了不解释。但长此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音竹。你可有什么怀疑对象? ”音竹走了几步。说∶“女儿觉得,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江湖中的野心勃勃的人。他们想要一统江湖,就必须除去鬼城和海沙帮的势力。但与其费力气来打我们,不如让我们自相残杀。地儿就是朝廷,他们一直不喜欢我们江湖势力太大,我们一直是卫安府心里的一根刺,所以与其他们自己来拔出来,不如让我们和海沙帮自生自灭。”皇甫独明叹道∶“这都是软甲惹的祸啊!我虽然对朝廷不满,但镇国将军一心护卫边疆,我才有了这份心意,想不到竟出了这么多事情…”音竹安慰道∶“爹,调起这件事情的人,我们固然要查明,但是软甲现在的下落,我们也要好好查查,说不定是同一个人,也可能不是,不过就算不是,他一定是杀了我们弟子的人!”皇甫厉道∶“爹,妹妹,你们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一直在秘密的调查,虽然暂时没有什么进展,但我就不信,那个人的狐狸尾巴就一直藏的那么好,我就不信他一直露不出来!”
入夜了,庞子林独自在房间里面。
他在床上躺了许久,可就是睡不着,于是,他选择一个人坐在外面。
他特意向下人们要了一壶酒,一壶他喝不完的酒。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过了。这让他又想起了以前那个冷血无情的自己。
他下意识的看来自己的手,这双手,沾染了无数的鲜血。他就这样一个人享受着夜色。水馨在房间里,看着他,却只是默默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庞子林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这一刻,安静似乎才是最好的,就让他自己静一静。
房间内,司徒扁鹊和梅姑看到水馨望着子林,一脸叹气。梅姑道∶“爱上一个人,水馨这孩子,受了不少苦…”司徒扁鹊道∶“是啊,感情这东西最折磨人。不过还好他们心结打开了,再说,那个音竹足智多谋,有她在,子林他们也多了一份保障。比较,子林再勇,也抵不过千军万万。就好像上一次我们被曲默平伏击,以后比那危险的,多的多了…”梅姑道∶“子林和音竹的事情,我是支持的,只要他对水馨好,就足够了。对了,老头子,你说子林最近好像心事重重的,你说他在担心什么? ”司徒扁鹊道∶“唉…那个小子还能担心什么?无非是易书宜…”梅姑不解道∶“易书宜?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
司徒扁鹊转回房间,说∶“你也知道子林这个人重感情,重感情是好事,总比一切冷血无情的好,可太重感情有是坏事。”梅姑道∶“你是说子林对易书宜还有兄弟之情? ”司徒扁鹊叹气道∶“只怕是啊,易书宜对他有再造之恩,况且,这次的赏剑大会易书宜一定回来,子林和他是敌是友,说不清楚。子林只怕现在忧虑的就是这个,一旦真的万不得已,他到底要不要和易书宜相拼呢?确实是难为他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希望他能想明白…”
庞子林拿着酒壶,慢慢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里,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散心,都由着他吧,毕竟最为难的是他,易书宜,就好像一颗罂粟一样,埋在庞子林的心里,这份恩情,是割舍不掉的。水馨心里暗暗的说。
他走到鬼城的花园,坐在一个角落,静静的喝酒。音竹才刚刚离开皇甫独明的书房,正准备回去,却看见庞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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