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断重复的话,使他整个人难过的跟被撕裂了一般,他用仅剩的神智施了瞬移的法术,移动到百里外的荒岗,这一刻他终于怒吼出声:“混蛋!你给我滚出来,不要在我脑子里作祟!”
“你以为我是谁?我就是你!我是你心里无法排解的积怨!爱了从良三世了!就因为你那自以为是的为她的幸福而放手,才有了如今的我——你的怨念!你以为你是上仙,心怀天下?错!大错特错!是你的不甘、嫉妒以及怨恨造就了我!”
零尘想要反驳,可他脑中的声音先耻笑出声:“别找任何借口!如果不是,刚刚在你跑出来之前,手里幻化的火焰刀又是怎么回事?你敢说刚才没有一瞬间,你想要伤害他们?”
“住口!”他怒喊一声,开始聚集灵力,他要施法把脑中那声音的始作俑者封印起来!
闪闪光点从他的脑中聚集,然后砰地一声爆裂开来,零尘只感觉脑中一震,便昏了过去。
他昏迷之前,那猖狂的声音伴随狰狞的笑声渐消,依稀听见:“现在时机未到,便再给你些自由,你是无法封印我的!给你句忠告,抢回应该属于你的从良,否则,便毁之!”
零尘感觉不对劲,可惜,今日这自我的斗争在他一觉醒来之后,便不会再记得!
……
次日,偌大的宅子少了两个人,一个是已经搬到衙门去的零尘,另一个便是戚啡。前者的离开从良没有多大波动,毕竟公事不能阻碍,何况现在两人总归有些尴尬,分开一段时日也好。至于后者,便是从良意料之中!
戚啡其实自然是有看出从良的意图,她是聪明人,趁这个时候离开对她更有利。
再爱慕银流熙,也不能坏了大事!留在这里天天要面临随时被堕胎的可能,若是真的坏了黑暗之神的大事,她这条命也就保不住了。何况这司神,她还真有些怀疑,毕竟黑暗之神告诉过她,司神是不管如何都不会老的!而且那神秘的司神到现在也没有人见过他,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她聪明,从良也不傻,她今天给戚啡演的戏太假,却不得不说是个戚啡用来离开的好理由。若是留下,他们把她放在眼皮底下,再观察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可若是离开,那么她腹中的胎儿就绝对不能留!并且一刻都耽误不得!
所以,戚啡只要偷偷离开,就会在她的必经之路中毒,那毒是之前从良叫零尘配的滑胎药,再配上她叫白雪下的增强阵法,孕者闻之必然会滑胎!除非戚啡灵力高过白雪,否则绝对难逃胎死腹中之命!
这件事全权是从良负责,没有事先告知银流熙,她知道他会纵容她,但是她不想他背上弑子之名。
只是,又有何事能瞒过那心思不离从良的银流熙?
……
“良儿,你哥哥还活着。”
一个月后,银流熙为从良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活着?真的么?真的活着?没有骗我?”她多次询问,心中紧张不已。
当她听见银子说墨哥哥还活着的那一刻,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疙瘩,一个她背负的债,生怕永远不能偿还。
银流熙骚包的扇着扇子,倚着门框忸怩作态,不答反问:“你要怎么报答我?”确然,他不占点便宜便不是他了!
从良双手互抻袖子按着太监的样子给银流熙行了个大礼,提高声调,有模学样道:“嗻!奴才小良子,定在成年之日主动献身,为神君侍寝!”
他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说:“准奏!美人,你那哥哥在偏厅等你。”
从良不再耽搁,快步前行至偏厅。
两人见面不需多少言语,只是对望,恍如隔世。他们朝对方走去,然后拥抱,久久之后从良才言道:“你回来了,真好。”
“是的,我回来了。”
不觉中,两人的眼眶都已红涩。
从良细细打量君墨,她的哥哥瘦了许多,而额头上也多了个印记,有点跟零尘额间的印记相似。她的手指划过君墨的额头,问道:“哥哥可是有什么奇遇?”
君墨缓缓道来:“妹妹手上摸的那印记名叫黑翼封印,这里面住着我的神兽,黑鹰。黑鹰想认主,但又因为我身上没有印记,所以它便赐给我了。这黑鹰乃上古神兽,与你那‘白雪’水平无二,算是哥哥因祸得福吧。”
君墨顿了一顿,思索了一下,疑惑道:“不过妹妹,我是2个月前才醒来,醒来后功力大增,更是不见身上的伤痕,我记得当初我在崖顶被一剑刺在胸口,然后我便没了知觉。若是中剑应该身上有伤痕的,我现在却找不到一丁点的伤痕,那么深的伤口,该是留疤的。醒来后,更是发现瀚宇门的人一个没少,跟平常一般,只是缺少了你跟白雪,就像恍然做了一个梦一般。瀚宇门里的人不记得那场杀戮,更不记得有你这个人!要不是白雪也不见了,我都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哥哥很是不解的说。
还真是奇怪得很!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做了这些只是为了分开自己和墨哥哥似的!
他们似乎没有想伤人,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会是谁?若说是黑暗之神为之,又似乎说不通。
等等,不对!为什么她跳崖后,会跑到密林深处?为什么会遇到了零尘?就算零尘是因为找她好久,才偶遇,但是,那个地方很隐蔽,零尘怎么会知道?除非有人告诉他!况且零尘不会做这种事,她了解!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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