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等到大家都睡了后,她摸黑找到白雪,软硬兼施逼着白雪带她去零尘所在的衙门。
到了之后,她潜进零尘的屋子里,摸着黑滚到他的床上,搂他个满怀!虽然知道零尘对她心思不一样了,可因为她对零尘的心思已经纯洁了,不再惦念他了,所以她与他的相处又便得很随意了,她想和原先一样,和他那般要好,毕竟这样自然些总比之前那样尴尬的好。
“怎么?你那好哥哥都回来了,还有时间来我这?”零尘难得的挪揄她。
不过这零尘可真是神通广大,即便人不在家里,也能知道她身边的动态。
从良配合的勾起他的下巴,装成地痞流氓样道:“看你说的!我也不是个有了新人忘旧欢的人是不!”
“呵呵,是么?好久你不来钻我被窝了,还真有点,想念。”零尘的话语间听不出喜怒来,但他自己却知道他说的有多苦涩,又有多痴怨。
被他这么说,她反倒有点不自然了,只能讪笑。
“有事吧?”零尘点破她。
“倒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确实有事呢!”从良略微正经了些。
“是么?呵呵,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很久没与我亲近了,这么突然能会没事?”零尘无奈的笑笑说。
“你3年前在崖底找到我的那次,是怎么找到的?那个地方很隐秘!”她转移话题。
“是你坠崖那次吧,有个纸条被放在我的书桌上,说你在那,我找你好久未果,想着去看看,没准会找到你。”零尘回忆道。
“你知道是谁给你的纸条么?纸条还在吗?”她眼睛一亮,抓着零尘手臂问道,这个回答离她的心中答案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让她难以接受了!
零尘摇摇头:“不在了。当时顾着找你,纸条没有收起来,放在桌子上,回来的时候,纸条也不见了,问下人有没有看见,也都说根本没人来我的房间。”
“恩,好吧,我知道了。”从良转移话题。她不想他问她,她亦不想说她的猜测,不过这纸条确实遗失的蹊跷。
与零尘又说了墨哥哥的事情,她便道了声晚安,跳下床离开,她不想也不该在这多留。
临走前,零尘叫住她,叹息过后嘱咐道:“现在衙门的大牢里关了不少疯了的人,一定有背后黑手。我已吩咐下去,若是发现行为不正常的人,一定要看押着,也许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所以,你自己也千万小心,这绝不是空穴来风。”
从良点头,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她再次回想起傍晚她路过家里后花园时听到的话,心中不由一紧,好似有些事情要呼之欲出。
当时,她走到后花园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话。赶忙发挥了她的听墙角功能,撒药隐去自己的气息,然后找了一处方便听话的地方,隐蔽起来。这绝对都是她的条件反射啊!
“主上,今日杀手出动。您不能再帮着甄从良!再这样下去,我不好交代的。”一个低沉的男声恭敬的说。
“好,我知道了。你且离开吧”作答的人的声音是她最熟悉不过了的。
既然知道了有杀手又要来杀她,她应该躲起来才是,因为事关于她,要是不躲甚至可能小命难保。
但她又不想躲,因为她想相信他,或者说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
终究她的感性输给了她的理智,大半夜的,还是选择一个人跑出来,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天公不作美,即使她走的路都是很多人的大道,也能遇到杀手,显然这些杀手只为了杀她而活。
据她判断,他们是被下了某种药,就为了杀她,却也保持着神智。这也只是推断,毕竟她没有任何其他证据。
路上的行人被吓得四处逃窜。而这些人也只为了杀从良,不去伤及无辜。或者说,他们还是有人性的,只是被控制了,没办法。
这次人不多,只有几十人,但法力却是比之前的杀手厉害的多。
从良拿出枪,现在没人保护她,她只能自己上了。
这次,她的银子会不会出现?她的心告诉她,会!即便他被命令不要插手。
一手一枪,一子弹一命,这些杀手太强,她实在不敌。
就在从良以为她要输的惨败的时候,果然,银流熙出现了,谢天谢地。
她很想问问:“呵呵,银子,我的银子,你究竟是来了,我心知你不会要我死。是o,是x老太婆的老公派人来的吧?你却是一次次保护,是不忍心的对么?毕竟我们感情是真的走过了3个多年头。而我们也确实真心相爱。”可惜她没有问出口。
那么x老太婆知道么?那个跟她臭味相投的忘年之交,也参与了这场阴谋么?
她想不通,他们难道不是该和她同仇敌忾么?难道x老太婆之前对她说的只是安抚她的障眼法?
银流熙没有拖延,手一挥,那些杀手就已经化成灰烬,即使在这之前,他已经听到从良让他留活口。
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那些不堪的猜测和记忆便接踵而来。
从良还是忍不住道:“银子,我都知道了,今天我去了后花园。”剩下的话已经不言而喻。
银流熙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解释道:“不是的,不要相信你听到的看到的,只要相信我。”
“那好,那你为我解惑,从哪说起好呢?从第一次的一群人大张旗鼓的攻上瀚宇门?还是说对我和零尘的一次次的暗杀?你们攻上山,不过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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