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句话,可让从良着实在这一晚上遭了不少罪,毕竟她挑战的是男人最基本的尊严!
……
叩叩叩,清晨,两人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属下有要事要禀!”
“等着!”银流熙有些不耐烦,却也知他的属下绝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扰人清梦,看来是那件事有眉目了。
他吻了吻从良的额头,道:“等我,我去去就来,你再睡会。”话音刚落,才发现他这良儿睡得死,一点被吵醒的迹象都没有。
他穿了衣服,出了门,轻轻的带上门,问:“她在哪?”
“启禀司神,不出您所料,戚啡那日逃跑后,被黑暗之神的人所接应,一直藏匿,我们没有机会去抓她,但近两日来,她又出现了,可,她身上的邪气黑暗之力愈发沉重,她的法力也在我等之上,司神您有必要亲自去解决了,属下认为不能再利用她来查黑暗之神了,这样放任下去,怕她再是不好对付了!”
“我知道了,走吧,去解决了她!”
……
当从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人抓了,而且又是戚啡!从良只觉得脑仁疼,这一次次的,没完没了!
“怎么又是你,戏份不要太多好吗!”
“上次让你跑了,你以为你这次逃得掉?不过算你命大,这次倒是可以饶你一跳狗命,不过你这脸,我看着不爽,你说毁了怎么样?”
从良自知者戚啡恨她入骨,不杀她绝不是她的作风,除非是她上面的人有意留她。
从良不言语,好汉不吃眼前亏,越是刺激戚啡,她遭罪越多。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嗯?”戚啡大力的甩了从良一巴掌,半边脸已经青紫!
“慢着!”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从良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走过来,浑身散发着妖媚的气息。
“既然这丫头已经卖给我了,你就不能毁她容貌了!”那女人眯着那狐媚的眼睛说。
戚啡恨恨的瞪着从良,心有不甘。
“咱们合作的次数很多,也很愉快,你这一巴掌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难道魔君你也敢忤逆?不想魔君把借给黑暗之神的魔死士调回的话,就不要再做这些愚蠢的举动了!”看出戚啡的心思,那美貌女子补充道。
“戚啡不敢,戚啡恭送魔后!”戚啡变得恭敬起来,她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她们倒是不避讳从良,从良虽然听得有些蒙,但也知道自己似乎被戚啡给卖了!还卖给了魔界!
魔界是一些妖魔鬼怪聚集的地方,恶多于善,但并不是全部都是穷凶极恶的,跟黑暗之神所统领的还是不同的,黑暗之神所培养的势力是堕魔,已经堕落到无法救赎的地步,他们只听从欲.望和恶意,自己的意志已所剩无几。
按理说,魔君是不会插手黑暗之神的事情,魔君的责任是保护好魔界的子民,他和仙神两届是互不干涉的,他虽然也瞧不大上仙神两届那些道貌岸然的正义之士,却也绝不会帮偏黑暗之神,毕竟帮黑暗之神对他只会有害无益,因为黑暗之神的野心很大,而且世间恶念太多,太容易壮大他的势力,当仙神两届沦陷之时,就是黑暗之神攻打魔界之时,唇亡齿寒的道理魔君还是明白的。
如此说来,这次魔君肯用2000魔死士去换从良,也是冒了极大风险,只是不知这从良究竟什么用处,竟让魔君肯牺牲如此?
……
从良来不及多想,就见那位被称为魔后的女人掌中升起一团墨紫色的烟雾,慢慢变大,幻化成一道门。
“走吧!”魔后推了从良一把。
从良没有犹豫率先走了进去,要知道这位魔后看起来可比戚啡安全的多,何况她现在这菜鸡水平,能反抗得了谁?不如乖乖的听话,静观其变。
当银流熙赶来的时候,从良只给他留了个背影,只是一眼,从良和魔后连同那个通往魔界的门就消失不见了。
他转身压抑着浑身的怒气,用冷的慑人的语气说:“戚啡,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她们去哪了!”
戚啡有些被吓到,后退了一步,但却保持着沉默。
银流熙嘴角一勾,下一刻戚啡的一只胳膊已经断落在地,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胳膊就已经不再在自己身上了。
“她们在哪!”
戚啡只顾着疼痛没有及时回答他,但银流熙的耐心却不佳,再次挥手,戚啡的另一只胳膊也掉落在地上。
“还不想说吗?”这声音已然让人毛骨悚然。
“她们去了魔界!”戚啡生怕慢了身上又少了些什么,顾不得疼痛,赶紧回答。
“终于学聪明了一回,带路!”既然这件事和戚啡有关,让她来带路自然要比他自己找去要快捷的多,何况魔界他并不熟悉。
戚啡不敢忤逆,只得照做,奈何胳膊已断,无法施法开门,只得告诉银流熙:“在我腰间挂的牌子,是去往魔界的令牌,您只需对令牌施法,魔界大门就会打开。”
当银流熙成功开启魔界大门之时,便废了戚啡浑身的法术,让她连普通的人类都不如,以防这诡计多端的女人再作怪,现在留着她不过也是为了更便于找他的良儿罢了。
……
从良本以为她来到魔界会是阶下囚,却不曾想她所受的待遇已经不能用好这个字来形容,住的奢侈还有许多婢女来伺候,更是答应她在有人陪同下可以去外面逛一逛,于她来说,什么监视不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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