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阳台裤兜里的电话,和床头柜上的pd反复响了n次,最终,醉酒的混沌梦境被扰醒,睡眼惺忪的眼睛,闪动了好几次才慢慢睁开,看到放在枕头边的黑色丁字裤和丝袜,崔毅猛然被吓醒,第一反应就是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下身,还好,内裤还在。
崔毅强挺着酸疼的脖颈,拿起pd关闭电源。当脑袋从新碰回枕头的一瞬间,又睡了过去,此时上午八点整。
清晨的忙碌貌似并不关牛翔什么事儿,独自一个人在派出所的收发室拿着手机发呆,兜里的费列罗就剩下四块,不知道今天的糖衣炮弹是不是能蛊惑那个吃货,希望如此吧,看了看表,已经八点,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帮忙,名字的痛实在让自己难受,话说是哪个该死的,无缘无故成立个什么翔吧,真是日了狗了。
钱耀文打开电脑,每日的必修课,看新闻,如果说什么能让自己忘记眼前的近况,也许只有早上八点钟,沉浸在各类国际时事当中。
没过一会,诊科主任敲了敲钱耀文的病房门,手上还拿了些什么东西,钱耀文抿嘴一笑,麻蛋,看来又有领导来视察,今天又要无聊了。
操场格外安静,张顺从连部走出来,看着一辆辆卷着沙尘的运兵车由近而远,一脸微笑,心说“有你们受的了,不知道有几个能自己走回来。”
心中正想着,左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然后对方问道,“怎么,张排,也想跟着去试试。”
回头看了一眼,是司务长马大千,张顺摇摇头,笑了笑没回答,眼角的余光冲操场最里面瞄了一眼,齐佩林正回身走进营部,本想过去跟老乡打个招呼,又一想算了,今天中午可以一起用餐。反手拍拍马大千的肩膀,回了连部。
马大千跟张顺是多年的战友,知道张顺的为人,见对方没说话,也没多想,低头看看表,已经八点,准备去看看喜子。
…………
如果世界照常运转,这些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可世间万物皆有联系,时间看不到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就在时间的车轮运转时,突变来袭。
崔毅又睡了接近两个小时,懒散的睁开眼睛,透过开着的卧室门,瞄了一眼挂钟,深吸了一口气,思想斗争要不要起床。
三月,滨城的街道略显干涩,春风夹杂的不是潮湿的海风,反而是一种干干的味道,透过遮光窗帘的接缝,外面的天空昏暗,只透着一点点懒散的亮,想来,又不是一个好天气。
电话又一次响了,崔毅不得已从床上起来,看了看放在丁字裤旁边的名片,随手合着丝袜、丁字裤丢进垃圾桶,光着上身走到阳台,略显肥胖的身材,配上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打眼看去还算得上英俊的脸庞,因为睡觉而被搞乱的中长头发。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吴大叔,崔毅特意找滨城知名理发师,弄了个不太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发型。
拿起电话,崔毅把脸贴着阳台窗户,没办法,谁叫这房子的构造,结实到手机信号都很难进来,也只有这样,电话才可能不会掉线。
电话是崔毅的堂弟打来的,崔毅很奇怪,按照这个时间,堂弟应该也在睡觉,怎么这么早?
“喂”略显烦躁的语气,透漏出崔毅有些不耐烦,毕竟完全可以睡到中午再起床的,却被堂弟的电话吵醒。
“我去,你可起来了,我都给你打八百个电话了”,无奈的语气从听筒中传来,说明堂弟满腹牢骚,这也没办法,毕竟跟一个上市公司打交道,各类灰色地带,搞的两兄弟身心疲惫。
“别提了,这帮老变态,昨天又折腾我到半夜,麻蛋的早晚有一天,找个有标的娘们让他们中,说吧,什么事?”提到合作方,崔毅满心都是恨,几年的合作可以说把崔毅搞的是五毒俱全,哦,有一点,崔毅不吸毒。
听出堂哥语气不善,别墅不想耽误时间“上次合同的附加条款对方没批,今天一早就让我过去,你也知道那些条款是办公室反复推敲才定的,如果被否,公司会有很大的损失,我没敢做主,这才着急找你。”
“麻蛋的这帮王八犊子,昨天的酒是不是白喝了,八个姑娘,光糟蹋的啤酒就四箱,我@#!¥!@##¥………#@!@#¥……¥…。”一大堆脏话犹如跑火车一样从崔毅嘴里冒出来。
“我不管,反正钱我付了,好处我他妈也给了,剩下的你去谈,养办公室那些个人是吃白饭的?没有结果这生意就不做了,我他妈受够这份气了。”崔毅实在不想妥协,自己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看自己的团队如何去谈了,而带队的堂弟如果不能拿出结果,崔毅真想取消这份合约。
电话另一端安静了一下,“好吧,那我去看看,但我真的不能保证结果,今早给我打电话的是市场部总监,”听对方的语气是准备放下电话了。
突然
“我c,什么情况,”崔毅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不自觉的又暴了一句粗口。
“怎么了?”本想挂电话的堂弟本能的问了一句。
“你等会,我看看,楼下俩人在干仗。”
“我c,哎呀我去,真尼玛狠,哎呀我c,”一连串的粗口,“这他妈是多大的仇啊?”
“楼下俩人干仗,一个男的把一女的按地下就啃,我去,太尼玛狠了,血呲的到处是”
“哎呀我去,这是抱他们家孩子跳井了吧?你等会儿,我打电话报警”
“怎么地了,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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