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罩在昏黑的屋子里,言珀的头还有些晕,沉下心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言珀手脚都被捆住,蜷缩在一角,嘴里被塞了布不能发出救命呼声,想要靠呼救引来救兵是不可能的了。打量四周,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张铺满灰尘的八仙桌,桌上只燃着一盏幽暗明灭的烛火。
屋内,没人!
言珀试图反手解开绳索,可奈何绳子结被打得很死,把皮磨掉了都还没解开,恐惧和焦急使额头布满了汗。
另一边,靖王府内。
萧景琰这次是真的黑脸了:“都按我说的吩咐好了吗?”
列战英严肃回到:“是,都布置好人手在城内展开搜捕了,苏先生那里也去打了招呼,江左盟的势力也开始行动了。只是毕竟是失踪一个府内人手,没法调动巡防营的势力。”
萧景琰冷笑:“哼,谢玉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只是单靠我们府里的人和江左盟在这儿的力量,这偌大的金陵搜查起来也是要费上一段功夫的。”列战英抓紧佩刀,也是很急。
“叫他们加紧,务必要尽快找到,晚一刻她的性命都会更危险!”
“是。”
“备马,我要亲自出去找!”
列战英阻止:“殿下还是我去吧,您留在府内也好分析消息。”
“梅花林留下的线索不过就是侵地案中垂死挣扎狗急跳墙的乌合之众,等的不就是我出面吗,我就如他们所愿,又能耐我何!快备马!”
“是!”
……
昏黑小屋里,言珀边解绳子边注意着周围动静,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脚步,忙停下手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大哥,我们盯了靖王府这么久也只抓到一个不会武的女人,这能向上头交差吗?”嗓音有点低沉,像是蒙了面的感觉。
疑似领头的发话了:“这女人每日都跟着靖王,想来在他身边地位一定不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引他现身了!”
另一人开口:“可靖王毕竟是皇子,暗杀皇子可是罪刑很大的!”
领头的啐了一口,像是打了一下刚刚说话的那个人:“杀了就逃哪来的罪刑!那人出的价钱可是够咱兄弟快活好几年的!”
没有人再说话,屋子又沉寂了下来。
言珀算是明白了,感情她是诱饵呀!
我靠,你要是真汉子就直接冲我来啊,把我当诱饵算什么!我就那么不值价只能当个诱饵吗!
悄悄转转勒得发紧的手腕,额……算了,我还是连诱饵都不要当了,好吓人啊,妈妈救我【大哭】
“老三,去把她弄醒,让她给靖王写封信把他诱到我们埋伏好的地点。”
想得美!老娘才不要帮你们设计萧景琰!
被大力摇晃几下,言珀才装作缓缓醒来的样子
“哟,小妞醒了啊,这睁开眼才发现长得还挺标志的呀!”一个猥琐的声音逼近。
卧槽这人什么意思!
那人搓着手笑得□□:“这长得比窑子里的标志多了呀!”说完还伸手摸了两把。
恶心死了!言珀急急扭头想要避开面前人的淫爪,可奈何被捆着,没有什么躲避余地,只能被他摸了!
靠!老子让萧景琰剁了你的手!
那领头的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出口制止:“够了老三,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事儿,等干了这票窑子里多少姑娘等着你!先把正事干了,如果靖王不来,再把她赏给你!”
“嘿嘿,大哥说得是。”说着,把言珀像小鸡那样提起来按到桌子上,“动手,按照我们说的写信给你主子。”
妈的,写了不仅萧景琰完了,没人来这儿救我我也完了好吗!你当我傻子啊!
言珀扯着喉咙“唔唔唔”想要发声。
“别想着喊救命!”领头的恐吓了一句就扯出塞在言珀嘴里的布。
“好汉们,我只是靖王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啊,字都不会写!靖王又怎么会为我犯险呢?”言珀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娘的你当老子没摸清情况就随便抓了你吗!刑部可是有风声透出来的!”
好嘛,原来刑部有“内贼”啊!
“可我真不会写字啊!”
“啪”!
言珀被甩了一个耳刮子:“别想跟老子耍花样!挡了老子发财路信不信现在就了结了你的性命!”
斯~md这人下手真重!
看她不配合,另一个一直没出声的人动手了,“砰”地一下把她头撞到桌子上:“写!还是死!”
看来是不得不写了!
“那你们先得把我绳子解了啊!”
被松了绳子,言珀也没想着跑。根本跑不掉好吗!言珀活动活动手腕故意放慢节奏,只盼在她写的时候萧景琰能趁他们注意力松懈能找到这儿来!
颤抖着被勒得出血的手腕提笔歪歪扭扭地写字,心里快速整理出一篇斜着看暗藏贼人目的的求救信。希望萧景琰那二愣子一定要看出来啊!
“快点!”
此时,这座隐于郊外的破落宅子外面,靖王府和江左盟的势力已经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在这快黄昏的时候一队人马连火把都没点。
列张英:“殿下,就是在这里面。”
萧景琰抬起右手,冷冽的声音响起:“弓箭手散开,暗中准备!”
“是!”
萧景琰只带着列战英一人朝宅子大门走去,踏在地上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像军中战事将起时的鼓声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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