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两个男人满是狐疑,上官雁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她那晚似乎没将刀疤怎样,怎么看见她怕成这副德性?
像是想到什么,上官雁眸光蓦地一沉,嘴角渐渐溢出一抹古怪的笑痕。
在上官雁的注视下,刀疤只觉一阵头皮发麻,若是能够选择,打死他也不会来这儿,前晚无论如何也不会去逍遥会所,一辈子也不要认识眼前的女人。
回想昨夜在家通过监控视频看到的一幕,刀疤差点管不住自己的脚,落荒而逃。
张宏死了,别人或许不知道怎么死的,他却一清二楚。
由于张宏一直不信任他,派人在他身边监视着,他便派人在张宏别墅外安装了红外线无线摄像头,反监视张宏的一举一动。昨夜,他亲眼看见这女人进了张宏的别墅,一个小时之后才离开。他觉得事有蹊跷,就亲自前去查看,谁知却发现张宏和保护其的十个保镖集体死在别墅之内。
昨晚他还幸灾乐祸的以为,只要将这段视频传到网上,他即能为张宏报仇拉拢人心,又能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将他抓回警局的小女警。不过他这人做事一向谨慎,在将视频上传之前,他先叫来了昨天被张宏派去做掉她的混混,想要询问昨天的情况。
结果,却让刀疤惊恐不已,昨天被派去对付这个小女警的人,一个重伤入院成为植物人,其余的全部神志不清,集体嚷嚷着有鬼。
若仅仅只是一人,刀疤还能说服自己这一切与上官雁无关,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可三十几个人同时疯掉……整件事情就太诡异了。
在见到上官雁脸上古怪的笑意时,刀疤心里就已经断定,这件事和眼前的女人脱不了干系。
面对一个打又打不过,整也整不过,且无视律法,比他更蛮横的女警,刀疤有种遇上克星的感觉。
“警……警官,这是您的店?”强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刀疤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听到刀疤如此‘温柔’的询问,跟进来想要看好戏的常坤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刀疤在他心里可是神一样的存在,曾几何时对人这般小心翼翼,甚至用到了‘您’?
一定是他耳朵出问题了!一定是!
“刀疤……”上官雁唇角上扬,轻飘飘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听上去不具任何意义,却让刀疤浑身一震,忙不迭的应道:“我是我是!”
这下,连凌风昔和唐骑都禁不住怀疑耳朵出问题了。
特别是凌风昔,常在黑虎帮名下的一些店铺溜达,他对刀疤算不上陌生,以往刀疤从来都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何曾见过对方这样一面?
唐骑眸色微变,他对刀疤的了解一点也不比凌风昔少,准确点说,清州各方势力他都了若指掌。这次为了来清州请凌风昔出山,更是私下做足了功夫。本以为或许会有一点困难,但最后一定能请动凌风昔,谁知凌风昔的问题还没解决,就遇上一个身份更加莫测的小女警。
清州什么时候这么吃香了,吸引了这么多身份不凡的人跑来这儿隐居?
“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我的店,这是想砸店?”随手放下手里的竹筷,上官雁单手撑着螓首,斜眼看向刀疤,嫣然一笑。
“我哪儿敢啊……”确定了这店是上官雁的,刀疤一张脸登时化作苦瓜色,前有无敌小女警,后有吴宇土皇帝,他也有了和凌风昔一样的想法,是不是应该去拜拜菩萨,最近怎么这么背呢?
“那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也不深究他话里暴露的潜意,上官雁依旧是漫不经心的问着。
“我……我是带着兄弟们来吃饭的!”说完,刀疤急忙招呼一群手下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转头对上官雁友好的笑了笑,“我以后一定常带兄弟们来捧场,您放心,南城一带都是黑虎帮的地盘,绝对不敢有人在您店里闹事。”
“那就多谢了。”收回目光,上官雁若无其事的拿起竹筷,抬眼见对面两个家伙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不由好笑道:“吃饱了?”
“小雁子,你真的只是一个小警察?”凌风昔嘴角微微翘起,眸光竟有几分凌厉的逼迫感。
“关你屁事!”上官雁一个白眼丢过去,毫不客气的道:“现在这店是我的,还想在这里吃饭就收起你的好奇心。”
“在法庭上,你的话只有一种解释,就是默认,简称恼羞成怒,以情绪掩藏事实,企图蒙混过关。”大律师嘴皮子一流,就算完全无关的也跟能官司挂钩。
上官雁决定对这人敬而远之,她可不想以后的生活充斥着各种呈堂证供。
瞧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窘色,凌风昔好笑的撑起下颚,笑眯眯的望着她,“原来,下班后的小雁子还挺可爱……”
上官雁:“……”
三人这边吃得‘融洽’,那边刀疤却是焦急不已,吴宇让他完事后打一个电话过去,可如今事情没解决,他自己倒被‘扣’在这里了。没人上前招呼点菜,他也不敢大声询问,只能借着身边手下的阻挡,快速给吴宇发了一个短信,表示这边的事情自己搞不定。
收到刀疤的短信,吴宇实实在在愣了一小会儿,这是他找刀疤办事以来,第一次遇上刀疤搞不定的事,而刀疤也未说明详情,只表示这次的事情无能为力。
难道还是个硬茬儿?
在清州南城的地界之内,还有人敢不给他吴宇面子,硬要和他对着干?
“操!老子倒要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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