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米蓝浑身的血涨到脑门,他居然丝毫不避嫌疑,把她看了个透彻!
天知道他看到她什么位置,一想到这个问题,米蓝双手死死捂着自己面前,漂亮的小脸有些变形。
她活那么大还没尝试过被一个男人在更衣室里面看着换衣服的!
不但夺了她的初吻,还看了她的身子,这个梁子结大了!
单东臣把眼眸垂下来,“更卑鄙的都有,想不想试试?”
“还有3分钟,导购小姐就会把他们几个往这边领,这一切都是我控制的范围内。”
米蓝顾不上和他扯什么,戴上墨镜,“蹬蹬蹬”的往外面奔去,匆忙又急促的脚步,始终没有回过一次头。
她的倩影飘扬着裙子,即使在生气都那么有青春活力,仿佛一朵绽放在春日里面的花朵,生机勃勃的感觉。
更衣室里的男人半眯着双眼,看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摁下个键:“穆升,先接她回去。不用理我。”
“是!头儿!”外面的穆升接到通知,犹豫了下:“但是头儿,真的一个司机都不留吗?那你怎么回来?”
“你最近变啰嗦了,像个娘们似的。”单东臣漠然把手机摁断,按下轮椅旁边的遥控,“嘶嘶”地往更衣室外面而去。
——
回到别墅后,米蓝马上跳去浴室洗澡,她简直觉得试那个婚纱就是活受罪,不但腰部勒得紧紧的,不能呼吸,还有更烦恼的是——
她今天听到了邵正涵和米若一起试婚纱的消息!
简直是一个噩梦!
刚才怕被发现,现在静下心来的时候,米蓝浸在浴缸里,抱着大腿苦着脸。
好不容易哀悼了很久,她终于从浴缸里面起来,用大浴巾包裹着自己。
想起今天被那男人看光了的情景,米蓝郁闷地甩了浴巾,把所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响,静止了。
“谁啊?”米蓝拿过手机,看了看陌生的号码。
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只手拿着手机,回拨过去,谁知道那边滴滴滴响着,看来是电话没有挂好。
米蓝看着黑掉的屏幕,擦了擦头发,“这敢情是乱打电话的吧?不管了。明天还要混出去呢,就看明天了。早早睡觉是王道。”
手机被她随手放到床头柜上面,黑掉的屏幕反射出柔暗的灯光——
——
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单家都忙碌了起来。
忙碌的佣人为客厅添了些旧掉坏掉的家私,还有一些和喜庆有关的,都统统搜罗了回来,挂好在客厅上,一些古董字画,还有一些摆设都要擦得干干净净。
他们忙得热火朝天,米蓝的房间门一直关闭着,就算佣人来送早餐,她也懒懒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行了,放下吧,好困。”
佣人放下早餐,看了看懒惰得要命的“林小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了。
米蓝从被窝里面一个翻身,穿着行动方便的衣服出来了。她掂着脚往拉开房门一点,外面的人真的好忙,呼呼地都在干活,似乎还真没人管她。
这个不怪她。
单东臣已经不知道第几天不回家了。
她庆幸得要命,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啥应酬,但是她的室友曾经告诉她:“男人啊,在结婚前一定是不喜欢呆在家里的。为什么?因为他们即将结束单身生活,要找些刺激啊,比如在外尝新鲜找女人,年轻的,风韵的,萝莉的……。”
米蓝想了想,他最好去找女人,这个她不反对。室友还说:“还有,有些男人会去尝试一些单身汉才干的事情。比如约一帮猪朋狗友,喝了个通宵,然后撒酒疯,高呼岁月真少,年轻真好!单身万岁!”
米蓝又沉思了下,这个不太靠谱,虽然接触不多,但那男人不像是喜欢一帮人欢乐的那种。
室友竖起一根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有第三种可能。结婚前的男人不想回家,因为他们想到以后两人一起住,生活压力变大,又想到钱不够花的问题。于是,就会突然喜欢工作,加班,工作,加班,像头骡子似的。”
米蓝终于忍不住莞尔,当时觉得那个室友好无聊,但现在想了想,这个也是让自己开心的办法。
她对单东臣有没有工作,完全不感兴趣。反正他家有的是钱,就算花老爸的,也花不完。
这些都是他的事情,和她毫无关系。
现在的她,只要在婚前逃走,她还有自己的理想和动力,不能把大好年华毁了在这儿。
米蓝一边想着事情,竟不知不觉间沿着小路一直到雕塑边,这座雕塑是单老太爷当年征战,上面派人来修建了一颗红心,热血为国的抽象雕塑,下面还有高官的题词。
她无心去探究这些,迈着小步,上几步台阶,终于让她看到了那座在大树下,草坪边缘的完全不起眼的工具屋,是肖叔平时放工具的地方,不大,但有个小小后门。
就是这儿。
米蓝伸出小手,正要碰到工具屋门口之际。
“咦?你今天这么早?好难得!”
“肖叔,你也这么早?”
米蓝皱起眉头,拍了拍额角,她就离工具屋不到几步,却被拿着推草机的肖叔叫住,笑眯眯的。
“哈,感谢你上次帮忙写的信,我儿子说他现在会玩手机什么信,什么q,可那个哪儿比得上写封信给爸爸呢,他小时候的字写得可好了。就这样看着儿子的笔迹,尽管不会念,但总比对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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