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深邃的眸子向上微翘,“你喜欢什么颜色?”
小心疑惑,但还是乖巧地回答“白色”
白色,周涛自言自语呢喃,怪不得第一次见她穿的那一身白,纯洁又俏皮的样子至今还历历在目。
“最喜欢吃的东西和最不喜欢吃的食物呢?”
“我没有不喜欢吃的东西,除了对羊肉过敏之外就是不喜欢吃鱼皮,嘿嘿,我觉得鱼皮好丑··”她咯咯地笑了两声,眼角的喜悦自是爬上眉梢。
在你问我答的讨论声中,女子绝不会想到这是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势力对周涛的挑衅。
周涛故作一副潇洒自如的样子,随意地变换车速和车形,能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迅速地躲避危险。
阿刀跟在周涛的车后面,盯紧前面的目标,时不时地给对手使障眼法。
在那车内话匣子一旦打开,轻松和谐的氛围让小心根本感受不到害怕,周涛依旧听着她诉说的喜欢与不喜欢,保持着面上的柔和。
前面还有五秒就要黄灯了,周涛眉锁一紧,还有白来米米的样子,按这速度肯定是不能过去了,可一边还在滔滔不绝地女子双眼带喜,描述曾经高中那会那个下象棋的酷酷男生的样子。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地将手机丢在她的脚边,故作慌张道“哎呀,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去哪里了?我还正准备给叶子去个电话呢!”
小心一听,刚才的喜悦随着他的话语也停了下来,“手机不见了吗?刚才还看见你接电话呀”
“就是说啊,我现在很着急,你能不能帮我找下,说不定在我的脚下哦”他眼睛盯着前方,镇定地说道。
小心按照他的话趴过去瞅了瞅,小声嘀咕“没有啊”。
周涛见女子弯下腰,“再找找”,一脚油门踩下去,眼看还有两秒前面两辆慢的要死的车,心中暗自咒骂,方向盘灵活地在他的手中随意变幻。
女子在座位上,脚边,还有他经常放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刚要起身,感觉脚边有东西,低下头一看,是一只金边镶嵌的东西,摸了摸,拿起来一看“呀,是手机!”
她高呼,像是捡到了宝贝一般。
此时,周涛已经在成功地穿过了红绿灯成为最后一辆通过的车子,他宠溺地捏了捏滑嫩的小脸以示鼓励,放缓了车速“我们乖乖这么厉害啊!”
得到赞赏的小心娇羞地垂下脸,只不过是找到了手机而已嘛,不是在位子上一定是掉在哪里咯。
周涛这时心里犯了嘀咕,这才没来b市没多久,事就一桩接一桩地来,他从来就不怕有人来挑衅他,在生意场上呆久了得罪的人自己都数不过来,他才没那无聊的心思去记有哪些仇家。
依旧是莱山,得知周总要来的消息的主管早就在外待命了,周涛和小心从车上下来,接过周总丢过来的钥匙,牵着身旁女子的手从身边走过。
这个女子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每一次见她总少不了惊艳的味道,一次比一次妖娆,一次比一次吸引人。
小心再次来到这里,自然对这里非常熟悉了,没有第一次来时候的忐忑,镇定地跟在他后面。
里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每一件物品她都能想象他使用时候的样子。
周涛打发了小心先去洗澡,刚才马路惊魂的时候瞧见她紧张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估计是吓了一身汗。
小心迈着小步子从卧室里拿了睡衣和贴身的衣物,一边诧异为什么他还没有丢掉,内心又揣着慢慢的甜。
这里的环境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哪里卧室,哪里是他办公的地方,哪里是卫生间估计闭着眼睛都能摸清楚。
周涛见小心进了浴室,遂叫阿刀进了办公室。
这里不仅是他休息的地方,也是他办公之处,除了他,没人敢踏足。
不大不小的房间内,放满了书,古今中外,博古通今的,只有没听过的,没有他没收藏的,棕色的办公桌上干净整齐地放着平时阅读的文件,还有一个被打下来的相框。
周涛严肃地坐下来,两手相交“是怎么回事?”
阿刀皱眉,“这件事来得太突然,我现在也没有头绪,当时只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所以跟了上去确认一下,没想到那车子真是跟着您的车形变换位置,这才打电话给您。”
“有线索了没有?”
阿刀摇摇头“没有,车牌被遮住了,对手很狡猾就连车的牌子也被遮住,我试图超过他看清他的样子,不过当时车太多,速度太快,没能跟上,是我的失职。”他恭敬地站在面前,像一个威武的士兵请求上级的处罚。
周涛扬了扬手,“这不怪你。”
“周少···不知道··有些话当讲不当讲?”阿刀有些扭捏起来,身子额跟着耷拉。
周涛坐直了身子“像个男人讲话,要变娘们早点滚蛋!”他严厉的批评这个钢一般的男子,当初之所以挑中他不就是因为他有那一股狼性。
“是!”阿刀立马昂首挺胸,非常标准的站姿形象树立起来“我怀疑这跟黑色组织有关。”他大声的汇报。
男子揉了揉太阳穴,随手将面前的笔丢过去“你给我小声点”。
他怕那边的小女人听见了估计又要担心个半天。
阿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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