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嘻笑着摇了摇头:“方才是险些死掉,这会儿是真活了……”
见她这样顽笑,连洵不明白自己满胸火气到底从来哪,一把抓住她的手,凶煞的瞪着她,不发一言。
无声胜有声,沉默的杀伤力永远比冷言厉语要大的多。慕容卿被这双眼睛盯得发毛,心里悚悚,终于受他不住,弱弱的说:“开个玩笑而已,不至于这样生气吧?”
连洵将她揽到面前,严肃之意不卸眉宇:“玩笑可以,但是这种,以后绝对不准再开了。明白没有。”
他话意生冷,一股不容人反驳的气势。慕容卿难得一次听话,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连洵无奈,去看她手臂上的芍药印伽,发现那朵芍药,正一点一点的隐现下去。随着它的隐去,慕容卿的身体也渐渐恢复知觉。
“刚才真的是要死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这股巨痛慢慢消散了下去……”
连洵又将芍药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又细细端量着慕容卿的脸。在一分十几秒的扫视过后,发现了一件十分异常的事,慕容卿的脸绯红绯红的。
“你这脸怎么红成这样?”
慕容卿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你盯着我看了那么久,你说我不该脸红嘛!”
……
没有找到原因,两人草草喝了些汤,便准备离开这里。慕容卿以为是要回大历,连洵摇头否认,没有说去哪,但是行动表明他是带着她返回西陵。意在寻找巫术之解。
虽然两人消失已过五天,可西陵还是处于满城戒备之中,两人在慕容卿悉心设计的改头换面之后,成功的招摇过市。她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个西陵渔妇,至于连洵,无疑就是渔夫了。
两人顺利入城,慕容卿的意思是去找韩光帮忙,毕竟他在这里很久,对这儿的一切了较多,如果他能加入一起去找,想必会事半功倍一些。连洵原本轻松的一张脸,在听到韩光的名字后立即崩的像弦一样,不同意,冷冷的表情只显示出这仨字。
慕容卿很费解,心里琢磨着大概是那场恶战的缘故,为勉激起他的怒意,找韩光帮忙就此作罢。
彼时,皇城内的靖王、太后、韩光对整个西陵乃至西陵外的一切,关注的甚是密切,一方面是防敌国来袭,另一方面则是搜查连洵和慕容卿的下落,三人都不相信,这两个智谋过人,勇气比智谋更加过人的男女会这么容易死掉。搜寻虽然没有停止,可不妨碍其他的动作,太后已用靖王名义传了一封讣信至大历延吴帝手中。
大历。
收到西陵靖王讣信,延吴帝怔了不知几许。信中说,公主在深夜被一群不明恶徒掳劫,连洵为救公主全力追赶,西陵皇室派重兵四处追踪。无奈这群恶徒乃是一群亡命之人,一番恶斗,两败俱伤下,连洵和公主最终跌下一处万丈山崖,尸身无踪。
延吴帝虽然不太俱有一个帝王的威武决断,但是他的脑袋还没有迂腐秀逗,这封信漏洞百出,他一眼就看出西陵方面的猫腻,可看出归看出,却不打算揭穿,因为这个消息,对他洛氏也是个极大的好外。
慕容卿失踪,慕容一族再无贤能之辈,等慕容威渐渐衰老,慕容家大势自当如黄河西去。
连洵,失去了这唯一的儿子,唯一信任的左右手,倒不知连图还有没有心力再去赂洛氏争权。
他盘算的很好,所以也极力帮着西陵圆谎,翌日一早,讣文便昭告了全朝。
消息一出,满朝即像炸开了锅一样,对慕容卿的死大家多是觉得可惜,可叹,也有那么几个雀跃高兴又畅快的去庆祝,比如皇后,比如慕容威,比如兰氏母女三人。当然,有高兴之人也必定会有伤心之人,那定然就是苏夏夏和微微有些难过的秦峥了。
而连洵,朝中的叹惜声并不比慕容卿的少,可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去幸灾乐祸,得意。毕竟连氏的大权还在。有一点,是延吴帝料得准确无差的,连图得知这个消息后,六神无主,闭门不出。
一时,朝中得意的,只有洛氏一家。
苏夏夏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蛋蛋,只说慕容卿去了远方寻找好玩的。自己在蔫蔫的哭了几天后,怎么都不相信她家小姐这么轻易死了,她去找秦岳,可秦岳偏偏在这个时候回了老家。唯一的办法,就只好求秦峥,带着秦峥一起去找慕容卿的哥哥,慕容枫。
两人来到丞相府时,慕容威正同慕容枫以及族中几个重要的人物谈话。苏夏夏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亲妹妹死了,当哥哥的却还有功夫在这里商议政事,然而秦峥却看得分外清楚,分外透澈,对此,她只能回之一笑:“现在整个大历,恐怕你找不到能帮你的人,除非你家小姐活着回来。”
“什么事?”慕容枫随两人来了旁厅,问。
秦峥清了清嗓子:“慕容卿下落不明,你不要找找吗?”
慕容枫眉宇凝结,眼中却没有哀伤。默了良久,方淡淡的说:“我公事繁多,这些事已经交给家人去办了……”
秦峥明白他的想法,可苏夏夏不能理解,急着却争辩:“可是少爷,小姐是您的亲妹妹啊,您怎么能对她不管不问呢?她……”
“我处理好手头上的事,自当去寻她,哪怕是尸体,也会去寻。”
秦峥轻一嗤笑:“那么,你手头的事是什么事呢?什么时候能忙完。”
“这个,就用不着国公操心了。”
“你要继任族长之位,是你们族内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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