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沧海蹙眉的看着地上断线的血迹,人似乎在这里就消失不见了。
寻找一圈无果,凤沧海离开了。
凤家大小姐的闺阁。
“天倾,你老是不听我的话,吃的亏还不少吗?若不是我今日恰好在这里,你说会怎样!”凤轻月皱眉看着她不省心的七妹,“大姐,你知道什么对不对?”凤天倾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凤轻月,“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你,收起你好奇心,那会害死你的。”凤天倾沉默不语,她知道就算她再继续问,凤轻月也不会告诉她。
“这伤口真是怪异,为什么不能止住血?”凤轻月蹙额颦眉看着被血迹浸湿纱布,这已经是第三张纱布了。
“是被一个黑衣男人抓伤的,凤沧海,额…侯爷叫他鬼车大人。”凤天倾觉得凤轻舞给她的感觉不错,所以毫不避讳的把今晚所遇之人告诉凤轻月了。
“你说是鬼车?真的是鬼车吗?”凤轻月听到这个名字不太相信,于是再次询问。
“是啊,就是鬼车。”凤天倾并不知道鬼车是谁,但是看凤轻月的表情,这个人一定不是个好惹的主。
“那这抓伤一般的金创药是治不好的,我去找找有没有千年灵芝散。”凤轻月在阁内的桃木多宝阁密锁柜的抽屉里翻找。
凤天倾知道这种密锁柜一般搁放的都是比较宝贵的物品,这千年灵芝散一定不是凡物。突然映入眼帘的某物让凤天倾的心跳加速,她脸色复杂的看着仔细翻找灵芝散的凤轻月。
那是一个金制的龙形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小小的人字。
“天倾,找到了。”凤轻月轻笑,拿着一个白玉小瓶回到了凤天倾的身边,为她上药。“千年灵芝散是唯一能治疗鬼爪的药物,今天你就把它拿回倾城阁吧。”
“大姐,不好吧,如此贵重的物品我不能收。”凤天倾赶忙拒绝到,无功不受禄,如果接受了她就相当于欠了凤轻月一个人情,她不喜欢随便欠人情。
“天倾,你的手只有这药才能医治,而且至少三天才会结痂。再说了我一般不会受伤,拿着也没有用,你就拿回去吧。”凤轻月为凤天倾包扎好,硬把白玉瓶放入凤天倾手中。
“大姐,那天倾就谢谢你。”“我们是姐妹,还用这么客气。”对于凤天倾的客气,凤轻月有些不悦。
“天色不早,我就回倾城阁了。”凤天倾准备回阁休息,失血过多导致她的脸色苍白,“好,天倾,今晚之事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如果爹问起此事,你就说人不舒服早日睡下,他不会怀疑的。”凤轻月不放心,出声提醒凤天倾。
“大姐,我知道,我先离去了。”凤天倾走到轻月阁的门口,突然转过身来,一脸正紧的看着凤轻月,“大姐,有些事你还是要谨慎决定。”说完凤天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其余的还只有看凤轻月自己了。
“七妹,人在侯门身不由己。”凤轻月当然知道凤天倾所说的是什么,可是她已经回不了头,生死由命吧。
回到倾城阁的凤天倾仔细梳理今晚发生的一切,从藏经阁到住在里面的鬼车,再到凤轻月神秘的身份。她无奈叹口气,果真应了一句话‘一入侯门深似海’,也许以前凤天倾的废材与无盐对于她一个没有心机的女生来说是最好的保护层。
打量左手已经止血的伤口,凤天倾沉思。侯府失踪的下人全是被鬼车吃掉了,而凤沧海默许鬼车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想得到叫变魂水的东西。可是这变魂水是什么东西呢?凤天倾得知凤轻月的真实身份后也不能贸然去问她,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凤家的人都不是善茬,说不定凤轻月对她好是有目的的。她还是离是非远些吧,反正所有的恩怨纠葛与她无关。
一大早,凤沧海就召集侯府所有的人,他要一一排查,找到昨晚擅闯藏经阁的人。
所有人都到了,只有凤天倾迟迟不来。
所有的人都检查过了,而每个人都没有鬼车的爪痕,现在只剩凤天倾。凤沧海神色复杂,如果昨天到藏经阁的人真是凤天倾的话,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爹,你看七妹太不懂事,让我们等她好久。”凤轻舞不满的嘟起小嘴向凤沧海撒娇,虽然不知道爹是为何事召集他们,可是从凤沧海脸色来看不是件小事,她们都检查了手臂,似乎没有找到什么。
唯一的可能就是凤天倾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爹花这么大的功夫来找,一定是件不可饶恕的事,这下凤天倾逃不过了。只要凤天倾一死,凭爹爹对她的喜爱,说不定就把她娘扶正,她就是嫡女了。凤轻舞在心里暗自乐呵。
凤轻兰不安的咬着手帕,她与凤轻舞想到一块去了,但是她的心里没有凤轻舞那样轻松。因为她的母亲华姨娘只有她一个女儿,凤轻舞的母亲风姨娘还生了侯府唯一的男丁凤轻宇,本身地位就比她高一截。爹是因为深爱凤天倾的母亲,所以迟迟不把风姨娘扶正。如果凤天倾死了,爹唯一的想念都没有了,万一把风姨娘扶正,她与娘亲就更低凤轻舞母女一等了。
凤轻宇无聊的玩着茶杯,心中想着,凤天倾虽然长相不出众,但是至少是个女人,她那副清冷的模样勾起了他的兴趣。如果能把高傲的她占为己有,他岂不是很有面子。
凤轻月双手握紧,凤天倾手上的伤至少要三天才好,如果今日检查一定瞒不住的。但转而一想,凤天倾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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