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黎要结婚了,她和向远磕磕绊绊分分合合这么久,终于让这段感情有了个圆满的大结局。婚礼是向远一手包办的,作为已婚妇女的贺连曦和包羽西,只要婚礼当天出席就好了。昨晚她和包羽西在电话说的就是这件事。她们还开玩笑说,如果不是谢斯黎这妞怀孕了,说不定她都能再矫情一阵子。
包羽西从贺连曦怀里抱过儿子给他喂水,一边问贺连曦:“怎么了?一大早就看你心不在焉的。”
贺连曦抚抚心口舒了口气,“不知道,就觉着心里慌慌的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是担心容栩吧。”包羽西安慰她:“刚开始徐捷一执行危险任务的时候我也很担心,心里总是毛毛的怕他出事。可是经历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他们都是优秀的军人,作为身边最亲密的人我们要对他们有信心。”
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贺连溪试着调整心态,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可容栩离开的背影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昨天他开了一天会,今早起床号还没响他就起床了。即使他放轻了动作,但她还是醒了。容栩见她翻动着身子迷茫的醒来,帮她掖好被角,对她说时间还早让她多睡会儿。她懵懵懂懂的半眯着眼睛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问他怎么起那么早。
容栩快速整理好自己后告诉她有任务要出去一趟,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说不准,只能看任务进行的顺不顺利。
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也不是没遇到过他出任务,可是这次,贺连溪能感觉到这任务和往常不一样。她问他危险系数高不高,容栩对她向来是在合理范围内据实以告,他说,这次的任务和往常相比,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贺连溪睡意全无,惊得坐起了身,担忧的看着他,“真的很危险吗?”
容栩不想让她担心,可是她既然嫁给了她,那么以后会面对更多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必须要有觉悟,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捧起她的脸认真的告诉她:“不管任务的大小,都会具有风险,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作为军人,我们不能因为有风险就不去做,每一个任务都是一场冒险一场博弈,但军人都是敢于博弈的,明白吗。”
容栩拿过帽子递给她,贺连溪接过帽子帮他戴好又给他整了整军装。他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说了句等我回来,就离开了。贺连溪看他走出门,又飞快的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往下看,借着路灯依稀能看到他模糊的背影,由近到远一点点的消失在黑夜中。
容栩走后贺连溪是数着日子过的,每过去一天她就在日历本上画一个勾。当日历本上画到第四十七个勾的时候,谢斯黎的婚期到了。
她们在谢斯黎卧室里刚帮她换好婚纱,贺连溪捂着嘴巴跑浴室里吐去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两天她老觉得累,站着给客户演示程序的时候没一会儿就感觉腰酸背痛使不上力,特别是今早起她就觉得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
包羽西跟她进去的时候看见她撑着洗漱台干呕,灵光一闪问她最近是不是尿频尿急总犯累还恶心。
贺连溪干呕过后对她点点头。
包羽西神秘兮兮一笑,看了眼她的肚子说,或许你可以去看一下妇科。
贺连溪看看她,再随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看自己的肚子,惊讶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真的有了。她返回卧室拿出手机要给容栩打电话,才想起来容栩在执行任务。失落是有的,不过她安慰自己,如果她真的有了,她会和宝宝一起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他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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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边远城市执行任务的容栩正和战友并肩作战。
在达到眼前这个毒品贸易重灾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经过一个多月严密监控获取最详细的信息,并制定了周详的作战计划,才展开突袭。
他们包围了整个村落,各个出口关卡安置人员,由容栩带领一个小分队进行突击。犯罪分子显然都是老手,在他们突破外围哨卡的时候就警觉到了有人,迅速带走赃物四处逃散。
容栩有条不紊的指挥其他分队动作,他自己则和搭档老周往贩毒头目逃走的方向追去。
越往前面越荒芜,他们追出了村庄跑进森林,寂静的森林里清晰密集的枪声不绝于耳。容栩和老周边追边准确定位敌人,迅速出击一枪致命。就在他瞄准头目准备开枪时,身边的老周大喊一声,有狙击手!伴随着子弹飞出枪体的声音,老周敏捷的将他扑倒。
两人有惊无险的躲过一劫。
容栩在老周耳边低语,“我们分头行动,你负责找出狙击手的位置并且将其消灭,我负责继续追踪。”
老周一把将他拉住,低吼:“单独行动你疯了吗!那是狡猾多端犯罪经验丰富的歹徒,不是你一个人能应付的。”
“可是我们等了那么久为的就是这一刻将其一举歼灭,如果这次让他逃走了,我们还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下一次机会。”他顿了顿,“你应该明白这次行动的意义。”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冒险”他何尝不知道这次机会有多难得,可是他更不会让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兄弟犯险,“想想你的家人。”他企图用亲情说服他。
容栩愣住了,他想到了贺连溪。可是也就是那么一秒的时间,他拉开老周揪着他衣领的手,庄重又肃穆的下令:“按照刚才我说的做,执行命令!”
老周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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