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即将神经衰弱前,凤倾终于喝完了杯中的茶,弹了弹衣袖,走了。
我大舒一口气,瘫软在石桌上。
风连覆上来,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吐气如兰,“王妃累了,让奴服侍您歇息吧。”
我一个鲤鱼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挑起他下巴,恶狠狠的威胁:“你如果再在凤倾面前做出这番姿态,我就剥了你的皮!”
他望我一眼,垂下头,将锦衣拂下,露出玉色的肩部,咬唇:“您现在就剥了我吧,不过这石桌上冷,您对奴家……可要爱惜些。”
我一口鲜血喷上九重天,觉得捡了他后,寿命至少减了十年。
拿他无可奈何,只得离去,背影甚是萧索悲凉……
一下午,我没敢回我的椒兰阁,在七王府里幽魂似的游荡。晚上偷偷摸摸的潜回房中,撩开床帘就被吓了一跳。
风连躺在床上,白衣褪到了腰腹,露出雪白的胸膛,胸前两个小点微微泛着红光。他咬唇望着我,如云墨发垂在肩上。
要命的是他坐在床上的姿势,两条雪白修长的*分开,衣服险险遮住大腿根部。两条手臂在身后撑着,琥珀眸包着两汪水,柔柔的将我望着,做着无言的邀请。
我迅速扑上床,拉住他的衣服,往大腿上一遮,再扯过旁边的腰带,将他包扎个严实。让凤倾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作者:凤美人晚上哪里会来你这里,躲都躲不及呢。某师:闭嘴!)
风连甚委屈,躺在床上不安分的用手摩挲我的腿。我想了想,扯下自己的腰带,准备把他的手也给绑上。
风连这才有些怕了,离我远点,不服气,“你为他守节,他又不领情。白日里我那般待你,他都无所反应,根本不在乎你,你何苦守这活寡?”咬了咬唇,眼中流出一抹潋滟艳光,“他有将近一年没碰过你了吧?”
我心中一赌,恶狠狠的瞪他一眼。赶明儿要数落数落香儿,别有的没的都给这臭狐狸说!
从床上爬起来,离开。
那只公狐狸坐在床上,望着我,眸色深深,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被风连占了床,我无处可去,神思飘渺的在府中走着,抬头时却是到了凤倾的莜花苑,抬步走了进去。
小侍女告诉我凤倾在书房,我晃荡着步子,过去找他。
推门进去的时候,凤倾抬头看我一眼,没有惊讶,没有愤怒,低下头,继续看书。
我琢磨着是进是退,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来了就走。
进来后,东瞧瞧,西看看,目光在那清俊的身影上停留,在他皱眉头之前连忙移走。始终不敢凑过去看他在看些什么书,画过什么画,写了什么诗。
在书房里面的软榻上坐下,隔着帘子望那抹背影,叹息一声,摸了摸怀里的那对比翼鸟玉珏。想我刘师师何曾这般黯然神伤,自怨自艾过。
也不知是书看完了,还是被我烦的安心不下来,风连起身,准备离开。
我忙跑过去,拉住他的袖子,“这就走了?才看了那么会儿。”
他拂开我的手,淡淡:“乏了,不想看了。”
“哦,那就睡觉吧,这里面就有床。”我遥遥指向那软榻,目中有期待之意。
他看着我发亮的眼睛,点漆似的眸子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龌龊的思想,皱眉,转身。
我一把抱住那抹纤腰,一贴上那美丽的弧度,立刻身心都化了,哪里还会让他离开。
“不许走,成亲这么久了,你从未尽过做丈夫的责任。明日见到玉贵妃,我一定告诉她你待我是多么不公平。”怀中的身子没有反抗,我就又抱的紧了紧。
“什么责任。”他问。
“身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你让我苦守空房,平日里待我冷淡也就罢了,可是在房事上你从未补偿过我。这就是没有责任心,推脱义务的表现。”说白了就是我想要你了,你表个态吧……
凤倾垂下头,轻嗤:“一派胡言。”
我松开他,“便是一派胡言又怎么了?就是一点感情也没有,*上的慰藉也是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我们成亲一年,除了洞房那一次,你何曾跟我亲近过?”
凤倾脸上一红,显然是想起洞房那天我对他做过的那些事,红了眼睛将我瞅着,有些悲愤。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我垂了头,知道又说错了话,他定是要走了。
门“啪嗒”一声轻响,关上了。
我头垂得更低,后猛然抬起,吃惊的望着站在门旁的凤倾。他,刚才是把房门,锁上了?
他朝我走来。我突然有些结巴,“那个,你,你干什么?”
“行房事。”他淡淡道。
我一把捂住狂飙鲜血的鼻子。凤倾,你说那两个字的时候,能不能不那么性感?!(作者:人家明明是冷着脸说出来的。某师:请允许我自由想象的空间。)
我拉着他走到软榻旁,自己先躺了上去。他有些犹豫,我做好他要是逃离立马一个熊扑把他抱住的准备。
凤倾没有逃,犹豫过后,开始脱衣服。他脱的很乖,一个纽扣连着一个纽扣。看的我两眼几欲喷出火来,恨不得一把扯掉那碍眼的薄衫,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啃上两口。
我舔了舔嘴唇。他看到,住了手,伸手去灭桌子上那盏清油灯。我连忙止住。
“不许灭!”笑话,灭了的话,让我上哪儿去看美人情难自禁时的春宫图?
素手扣住他的腰带,稍用力,就被我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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