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长歌他们没有动,凤离急了,“就算你们再厉害,如何抵挡这么多人,凤溪这家伙你们不用担心,他已经和敖袅族较上劲了,总要一站,早点也没什么,你们不用留在这里,还不快走?”
风长歌考虑的是此时召集慕容澈的手下还来不来得及,慕容澈在旁拉住风长歌的缰绳,“他们赶来是最少也要半日。”
他们的手下不在城里,在城外,风长歌不再犹豫,调转马头,“凤溪,多谢。”
“谢这家伙做什么,还不如谢我!”凤离摆了摆手。
随后凤溪又爆出力量的一拳,直接将最近的一根柱子打得深陷进去。
“风大人!风大人!风大人!”狼噑似的叫声里,啸叫声应声不断,凤溪这么做也有鼓舞士气的作用,风长歌与慕容澈对看一眼,都想到这些人的风气,看到眼前越来越多的族人赶来,他们策马离去。
城里一片大乱,但这时候王宫外面的守卫还是很森严,要想不被人察觉的接近并不容易,两人在暗处等候,听到城里的街上两族相对引起的骚动,吵嚷声透过几条街口还能隐约听见。
渐渐地,声响慢慢远去,也许是去了偏僻之交手,他们在宫外,等到深夜,避过了守卫,递出令牌,从上次离开的那扇门进入宫里。
耶律清收到消息,知道城内暴乱,正在书房暗自焦急,她没想到敖袅族和凤氏一族提前交手,担心错过机会,风长歌他们若是明日进宫会遇到安利,她捏着帕子,皱紧了眉头。
近日她没有心思上妆,苍白的面容上看出的更多的细纹,几乎不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当风长歌与慕容澈找到她的所在,见到这个清公主,慕容澈的眼里忽然爆起一阵异光。
“血魔。”无情的两个字落在安静的空气里,仿佛溅起一股寒意,耶律清徒然抬起头,看到房里出现的两个人,放下心来,“幸好你们来了。”
风长歌没有错过这两个字,慕容澈突然说的血魔是何意?是那毒物血魔?“怎么回事?”风长歌问慕容澈,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耶律清的脸上。
“她中了血魔?”风长歌听见了他方才说的话,确定自己不会听错,慕容澈却微微摇头,“她不是中了血魔之毒,而是……”他的目光露出几分兴味。
耶律清神色古怪地退后,慕容澈看着她,对风长歌解释道:“你知道血魔是此地皇族所用,皇族既然赐人毒药,为何要用如此费事的毒药,你可曾想过?”
“我以为,是为了不让人察觉服毒之人中毒,令人自己陷入疯狂,如此可以名正言顺的治罪,不但是取命,还能毁誉,莫非不是?”慕容澈既然这么问,事情就该不是那么简单,风长歌发现耶律清的表情异样,不知其中还有什么内情。
“血魔是有这个效用,但我猜想,最早的血魔,不是为了杀人。”慕容澈这么说的时候一直看着耶律清,风长歌也看着她,“不是为了杀人,难道是为了敌人?”
房里的灯光印在耶律清身上,灯影摇晃,她的神色复杂,也朝他们看过来,似是悲哀,又像是觉得高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这个秘密也被你们发现了。”
“你是说你身染怪病的秘密。”慕容澈观察她的脸色,没有进一步诊断,却已经大为肯定,“这种病在血液之中,你天生血中含毒,令你的脸色与人不同,长久之下除了换血,最好的救治之法是令蛊虫吞吃你体内的毒物,此后补血驱虫,但这个步骤不可急于求成,必须缓慢进行,甚至需要十数年之功,慢慢消除体内之毒,如此才不伤身。”
风长歌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病,略一思索,想到了血魔的药性,“对别人而言是杀人的药,却成了你救命的药。”
“事实如此,但也不仅如此。”耶律清没想到这次光线好些,自己没有上妆,让慕容澈看出了这件事,颇为佩服,“你果然聪明。”
慕容澈冷冷一扬唇,眼底不见笑意。
“不仅如此是何意?”风长歌没想到在这里意外知道血魔的来历,也明白了安利急于找到血魔药方的原因,“安利急着找血魔,就是为了医治你的病。”
“你们都知道了?”耶律清听他提起安利的语气,似乎知道安利与她还有慕容正的纠葛,微微苦笑,先打了前面那一问。
“其实早先急于求成,剂量太大,导致我生了一场大病,炼制血魔那人为此而去了中原,他说要寻些药草,还要看看凤氏一族的后裔,他是个狂人,也是个痴人,痴于医道,他甚至有种古怪的想法,想使得凤氏一族的异力与他的药力融合,他说不知会有如何有趣的效果。”
风长歌不言不语,温和变为骇人的深沉,严厉的寒光如冷锋,闪动的烛火跳跃,仿佛想要燃烧,又被室内这股气息压制,扑扑跳动,跃动的光影下,风长歌身上的杀气汹涌,定定的目光如箭,忽然身上多了一只手,握住她的肩头。
风长歌侧过脸去,看到慕容澈安抚的眼神,不避讳耶律清在旁,轻轻拥抱住他,一手在他背后轻抚。
“会好的,我保证。”耳边低语,慕容澈拍抚着她,风长歌身上毕竟还是留着这里的血,听见这些还是止不住的愤怒。
等他们两人分开,耶律清分别看了看她和慕容澈的脸色,若有所觉,闭口不言。
当风长歌又看着她的时候,神情已恢复如常,仿佛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话音淡淡,“接着说下去,后来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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