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一切都很平静,商队继续上路,柳凤娇也继续时不时来找慕容澈,但只要她遇到风长歌,便不会有什么收获。
虽说在她来找慕容澈的时候,风长歌就在一旁,也不言语也不怎么的,可是柳凤娇却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在慕容澈那里得到什么好脸色,几乎是她在旁边说一大串话,而慕容澈才漫不经心的嗯两声,只有风长歌见了这一幕,扭过头无声的笑了一笑。
慕容澈他们还是如常在商队里行进,还为柳山解决过几次麻烦,也有必须进城的时候,但什么人都没认出他们来。
只因那时候越来越接近中原,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城墙上贴的画像也被风吹日晒给弄糊了,到了几乎难辨面目的程度,就算他们两人站在画像下面,说那上面画的是他们,也不会有人相倍了。
进城的时候顺便留下暗号,召集分散出去的手下聚集,已到边境了。
就这么走着,原本一切都很正常,便到了最后个关卡的时候,却出现了意外。
红日当空,在一片开阔的平地上,数十个木删垒成的路障将去路拦阻,商队不得不停下,柳山想叫人去问个情况,却听另一头有人喊话,“刺杀我王,你们还想逃去哪里?”
柳山心里咯噔一下,柳凤娇从车里下来。其他镖师面色突变,互相看了看,目光闪烁,神情都显异样,匆忙回头。
队伍当中的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他们难道真的是刺客?几人又惊又惧,后悔不迭,这里为何会有官兵,他们最清楚不过。
唯一不知道的是,那两个人去了哪里?
风长歌和慕容澈当然还在附近,却早已在无人察觉之时,慢慢脱离了队伍,隐身于暗处。
只听那头有人质问,“他们人呢?你们把人藏哪里去了?窝藏要犯是死罪!”
柳山当然一口否认,但民与官斗,总是吃亏的多,就算他塞了银两,那官兵却不是平常那些小卒,会将这点银两看在眼里,他是安利特别委派的心腹,哪里会那么容易相信他们,将这一行人放过,“不用多说,给我搜!”
所有人都下马,所有东西都被翻开,一一检查。
“你让她信了你,留我们在商队,但也是她,害的有人去告密,往后不要再用这种方法。”风长歌在巨石后面注视那个方向,字里行间明显的生硬,她沉着脸色,慕容澈知道风长歌的不悦是为何而起,“若不是必须,我也不想用这种方法,幸好已到这里,闯过就好。”
早在当初柳山问起他城墙上的画像之时,他便留了心。他知道人心之中的妒念是怎样的东西,那些镖师每当看到柳凤娇来找他的时候,眼神里便会多一点东西。
今日早上,商队到了曾被大雪封路的卡卡山,风长歌他们也曾经过,不过此刻春暖花开,山上早就没了冰雪,一眼望去只有绿意,令人心旷神怡,一行人即将回到中原,都显得很高兴,兴致很高,柳凤娇邀慕容澈到马车里一起饮酒,被慕容澈拒绝,那些个镖师见了,又笑了她几句,言下都有些酸意。
一样是路上随行的,偏偏有一个人受到小姐青睐,怎不叫他们眼红。
他们没认出这是中原武林有名的沙漠之鹰,一是因为两人都换了衣装,原来好认的衣色给换了,二是因为他们这些人从没想过身边会出现这两个传说中的人物,同时,他们没看见两人之中谁特别好洁,便认定了不是。
自从那一次风月华的事情过去之后,风长歌就格外的爱干净,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别人用的东西她绝不会用,以至于后来江湖中都传开了,此外慕容澈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更是对自身的要求更高,也更容不得污渍。
实际上风长歌一路所吃所用,都是经了慕容澈之手的,没有让人碰过什么东西,看起来和别人一样,却不知道表面之下全然不同,即便住宿,他们也是自己花钱另外独处,没给人见过什么异样的地方。
正因如此,没人往这方面想,却有人因为那点点妒羡之意,打算和这两人开个小小的玩笑,在经过卡卡山后秘报了上去,若是官兵来了,要查验他们,被人当做刺客抓去再放回来,让他们在人前丢脸,这情景叫小姐见了,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原来只是个玩笑,但这个密告传上去,对日日搜索他们而无结果的安利而言却是个天大的好清息,也曾想过他们不在城里,命人搜山,但西域说大不大,山却有不少,正值想要夺权之时,安利不能调用太多人手来做这件事,所以纵然搜了,也搜不到什么。
曾有官兵与这个商队遇上过,但只要给点银两打点,收了好处,谁会想在一个商队里浪费时间,更不可能人人手中都拿着画像来对照,所以那时候,风长歌和慕容澈几乎是当着他们的面经过的。
这一次显然是不可能了,那一边的路障两边少说也有六七百人,个个精悍,分列几边,将所有可以经过的去路都阻断了,要想过去,别无他法,只有面对面的杀过去。
沙石扬尘,气氛僵滞,停在那里的马匹打着响鼻,初生碧草的地上被那些路障压出几道痕印,上面又多架了几十弓弩,在那里摆放着,看那些人的表情,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就算知道眼前阵势不好闯,风长歌一贯沉着冷静的表情还是没见改变,慕容澈是从头到尾都冷着脸,在他眼里,就算人再多,不过是将死的人命。
慕容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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