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女貌似投入的完全忘记了某人,以至于对面昏暗中某人的笑完全阴沉成了扑克、、、 ̄
筱然睡得很饱,舒适满意地睁眼早已日上三杆,猛然发现自己躺着的是那偌大的冰块儿床,丝被早已被踹了地下,身上披的是一袭青衣外套,玉鞘碧水剑静躺在枕边。
出殿,远处梅花林中青衣略影,剑光婆娑。红梅,青衣,剑光,相映成趣,花瓣纷飞飞满天。
这家伙,就没有别的『色』儿的衣服么?筱然跟上,林前伫立,剑出鞘,直刺而上。
剑光一闪而过,两剑相碰咣当脆响。几招下来,筱然竟接得有模有样。这是天赋吗?筱然也有些难以置信。她只细致的过了一遍剑谱和心得而已。只觉的身体比她脑子还快,每一招都在关键时刻做出反应。
凌云剑谱,剑及凌云柔中带刚,莫测高深剑心一点,却是及凌云处也虚心。这剑谱才是高人之作,山外有山楼外楼,真正的高手向来不会自满。
两人继续,时而近身一处,时而远跳,璧合珠联,双影双飞,落花中流转。一练就是好几个时辰。
公孙止寒无碍,筱然却早已汗湿青衫。
对立而站,公孙止寒挥剑,石桌上的酒壶便朝筱然飞去。
灵巧一个转身,俯仰一接,一口甘泉入喉,再一挥又向公孙止寒抛出。这一接一抛中,筱然也感觉自己经脉舒畅,仿若一股内力在流窜,果然是天赋吗?
“诶,光喝酒不作诗怎么行,岂非无趣。”俩人轮了几个来回,筱然提议。他的字很好看,俊秀中又有着男子的气韵,想必文韬武略吧,筱然很想瞧瞧。
“好啊,你既有兴致,作诗又何妨。”止寒还是那种处变不惊,温文之感。
“我先来。”筱然一饮,看着此情此景,略微思索,“玉雪剑,梅花现,与君同悦,花语琉璃成乐。题目:于筱然。”筱然一抛酒坛,看你怎么接。
公孙止寒轻松一挑,握酒坛优雅的抬头一饮,“于梦令,筱竹俊,然琬嶙峋,绯雨韬光成韵。”再一挑,酒坛稳稳落在筱然剑上。
嘿,没难住你,筱然有些不服。“既没难住你,我也不占便宜,就以你名字为题,我来。”一饮而尽,抛却空坛。“公钦略,孙兵阅,止战非血,寒夜凭栏成阙。”
酒尽人欢,吟诗做对,乐趣无穷,两人却也累得不行,席地而躺,相反的方向,头对着头看着同一片广阔而又蔚蓝的天空。
“公孙止寒,”安静了片刻无人应,“我喜欢你。”筱然依旧平静的躺着,看着这悠远的天空,仿佛心情也广阔了许多,喜欢就是喜欢,她不喜欢埋在心里不开心。
可是过了好久都没有回应,筱然翻过身用手支着脑袋看着公孙止寒,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可明明脸上还有一抹笑容来着!
于筱然一抹邪笑,伸手捏住了公孙止寒的鼻子。
“呼呼 ̄”公孙止寒挣扎着睁开眼。“你干嘛呐?谋杀亲夫啊?!”
“让你装睡!”
“是真睡了会儿,你太笨了,陪你练剑很累。”公孙止寒起身,拉起于筱然,“走吧,吃东西去。”
筱然颤颤地跟着,他到底听没听到……
公孙止寒每日都陪筱然练剑,日子就这样悠悠闲闲深深浅浅的过了好几个月,两人过得逍遥洒脱,这冰宫犹如世外桃源一般,无人打扰。
筱然依旧每日霸占着寒冰床,养护着她的内力。
剑法早已孰的不能再熟,筱然也凭借着她以为的天赋很快学会了暗器梅花雨和龙城绝技寒冰掌。
筱然学技学得勤,也真的再没记起去沁园,冰宫还和往日一般宁静,却也真再没碰见过公孙止殇。
只是公孙止寒的眉却越来越深了,这几日筱然更是很少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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