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快来和我吃饭,我们吃豆捞去!”小米在电话那边喊,薛筱悠想想,自己也懒得做,就出去了。
小米看薛筱悠情绪不高,只以为是她还在为昨天的事难过,就宽慰她,薛筱悠也只是不说话,吃着吃着薛筱悠突然问小米:“小米,我是不是很冷漠,对身边的人一点都不好?”
正在烫鹌鹑蛋的小米手一抖,一颗蛋就散进了锅底里:“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小悠,秦子安要是想不通那是他没福气,你可别瞎想啊!”
薛筱悠放下筷子,正色道:“不是因为他,今天陈子安来找我了。”
“那个烂人还敢找你,他说什么了?”小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筷子全掉倒地上了,周围的人也朝这边看过来,小米不好意思的把手放下来,又喊服务员再拿两双筷子,两人才接着聊。
薛筱悠很低落的说:“可我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小米一听急了,接过服务员拿来的筷子才压低了声音说:“那种人渣说的话你也能听,我就说你不该再跟他有联系,一个贱人,分了手还来说风凉话!他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薛筱悠说:“他说我其实很冷漠,对周围人不关注。”
小米翻了个白眼:“嗨,我还以为说什么了呢,原来是这个呀,这不是老早就成共识了吗。”
薛筱悠抬眼看她:“原来你们都这么觉得?”
小米才发觉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也不是,就是吧你确实不太关注其他人,经常独来独往的,有些时候觉得对着你说什么你都无所谓的样子挺让人郁闷的,大学那会儿他们都说你不食人间烟火,不过和亲近的人也还好啊,像我你就挺关心我的呀。至于其他人,也不重要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谁有那么多闲工夫管别人!陈子安这么说你,他自己又能好到哪去,说起来他还不如你,至少你不会伤害别人,他呢,爱完这个爱那个,就是个渣男,他的话你听听就算,别往心里去!”
薛筱悠看着小米,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别的了,小米护短,她认定的朋友黑的她都觉得那是白的,索性埋头吃东西。
接下去的几天,薛筱悠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想到秦子安的时候心还是会疼。她开始承认,秦子安和陈子安不一样,他们对她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和陈子安分手的时候她感到难堪委屈不甘,还有茫然若失,可是心不会疼,甚至隐隐的有种畅快感,或许如陈子安说的那样,他当时只是需要一个男朋友、一个结婚对象,她其实并不爱陈子安,她只是习惯了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又到了应该谈恋爱结婚的年纪,就顺其自然的和他在一起了,她本人对于这一事实没有强烈的个人意愿,更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而且当时她其实已经快被陈母那种不阴不阳的说话方式和极度的斤斤计较搞崩溃了,老人家从大到婚礼日期、婚礼形式小到床要怎么摆、枕头要选什么样的全都要插手,薛筱悠索性放手她又不干,说自己前世欠了他们,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要为他们操劳,天天跟陈子安跟前告状,那段时间是薛筱悠和陈子安吵得最严重的时候,有好几次薛筱悠都打了退堂鼓,想着如果结婚就是为了让自己以后的生活里多出这么一位老太太天天对着她指手画脚,她真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陈子安也没什么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提分手,所以李苒的出现虽然令她难堪,却也让她隐隐松了一口气,名正言顺的提了分手。
但这次不同,秦子安的离开让薛筱悠意识到,于她而言,这个男人比她以为的更重要。
2月14号,情人节。
那天,薛筱悠一直等秦子安打电话来,但是一整天都没有收到来自秦子安的任何消息。通话记录、短信、□□、微信,甚至邮箱,所以可以通讯的途径薛筱悠都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始终没有。
一整天,薛筱悠都失魂落魄的,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工作时老犯一些低级错误,被黄薇说了无数次。
一直熬到当天下午下班,还是没有接到秦子安的电话,薛筱悠几次拿起电话,到底还是没打出去。
街上有很多卖花的人,薛筱悠看着来来往往脸上洋溢着喜色的路人,只觉得心酸。今天两个节日,一个元宵,一个情人节,却全都与她无关,她有的只是双份的失望。
等公交车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薛筱悠面前。摇下车窗,露出陈子安灿烂的笑脸:“美女,赏个脸一起吃个饭?”
薛筱悠笑笑,摇了摇头:“不来,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陈子安敛了笑容:“我说真的,你看你一个人,我现在也是一个人,咱搭伙吃顿饭不成吗,不然你看今天这日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多凄凉。”
薛筱悠还是摇头:“行了,你快走吧,在这堵着路回头交警找你。”
下班时段公交车比较密集,陈子安车在这儿确实不方便,只好先开走了。薛筱悠笑着跟他说了再见,余光撇过有辆熟悉的车一闪而过,在那车从薛筱悠视线离开之前,她恍惚瞥见车牌上最后三个数和秦子安的车牌一样。薛筱悠马上掏出手机,看看是否有未接来电,但只是又一次失望了,也许他只是恰好路过,并不是来找她的吧?
薛筱悠站在那里看着那辆车子远离的方向发呆,错过了公交都没发现。
良久,薛筱悠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在小区的便利店买了一堆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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