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这是在袒护她。”施丹蔻难以置信,“‘爱莲说’这事怎么不怪阮星眠?她自己也说拖累enoch的设计生涯,砸了恩薇的招牌!”
“砸了恩薇又怎样?再整个爱薇就是。”关鹤松完全一副阮星眠想要天上月就搭梯帮她摘的架势,毫不掩饰他对阮星眠的偏爱,“小眠,你听我的就好,其他人的话只当耳边风,别放在心上。”
“爷爷,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关鹤松对她太好,好得让阮星眠不知所措,完全把她往“熊孩子”的方向宠了。
“我乐意。”关鹤松理所当然道,“小眠有多好,我最是了解,当然舍不得你再受委屈。”
他说过,阮星眠值得最温柔的对待。
“爷爷,你偏心。”施丹蔻不是滋味,看向受宠还一副不敢当模样的阮星眠,嘲讽道,“阮星眠,你好有本事,爷爷被你哄得服服帖帖,我真佩服你,可不可以教我两招?我想让爷爷更喜欢我呢。”
阮星眠一脸尴尬,明显感觉到施丹蔻对她的敌意,只能讪笑以对。
“丹蔻!”关鹤松正色,微眯起眼睛斜睨施丹蔻,“不要对小眠阴阳怪气的,这不像你。”
“爷爷别生气,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施丹蔻见状,立刻讨好道,“阮星眠,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阮星眠笑得很不自然。
“小眠,你是绘画专业的吧?有没有学过书法?没有的话,我教你!”关鹤松见她和施丹蔻话不投机,便转移了话题。
“我有选修国画,也学了些书法。”
“好,那我们一起来写春联吧!”
于是,关鹤松拉着阮星眠来到书桌,兴致勃勃跟她“切磋”起书法之美,跟不上节奏的施丹蔻恼火地站在一旁,然后寻了个借口到书房外,打电话向关淮抱怨求安慰。
“enoch,爷爷实在偏心,阮星眠一来,他就把我晾一边。”
“他俩是患难之交,感情自然非同寻常,就算我和关凛去争宠,也得靠边站。”
关淮的反应非常平静,毫无疑义地确认阮星眠在关鹤松心中的地位,这让施丹蔻不是滋味,好像阮星眠是关家的老佛爷,她都得看她脸色似的,太荒谬了。
“感情好也不能是非不分吧?明明‘爱莲说’责任在阮星眠,爷爷却说你和关凛小题大做为难她,还说她想要的话,就把恩薇和光耀都给她当报答呢!太夸张了!”
“光耀是爷爷创立的,他真把光耀给救命恩人,我和关凛也无话可说。”
“连enoch都这么说,看来阮星眠很了不起,她对关家的恩情真有那么大吗?”
“恩重如山。”关淮给予肯定,然后转移话题,“chloe,明天九点你来我工作室,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enoch想我啦?没问题,我按时到。”施丹蔻的心情瞬间变好。
“我等你。”
施丹蔻喜滋滋地收起手机,看向房内挥毫笔墨的一老一少,不能让阮星眠大出风头,她也要在书法上好好表现,讨得关鹤松欢心才是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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