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路口的那家医院停车就好。”下车时,的哥连钱都没敢收就直接一个油门,逃似的上路了。开玩笑,两个人说话暗语来暗语去的,而且还偏偏停在医院门口,这年头邪乎事儿还真不少!
说实话景颜这里也没多少把握能直接制服他,单论力气也一定不如这位,何况这具身体的协调度、柔韧性只怕都远远不如那一世,不过看这位好像并无恶意,才面色从容并不十分忐忑。
不过紧张却是难免的:“你到底要怎么样?问也问过了,我真不能帮到你什么,你现在需要的是黄大夫那样的心理学医生。”
“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你也去看了那个高中的女老师,明明知道她是**未遂?吃饭那会儿才知道当天我开车撞伤的人就是你,而且你也曾昏迷过两天,不是吗?”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其实在听他提及女病人的情况后,景颜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一声,恐怕是和我那位‘堂姐’干系不浅,居然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了那位的身份,必定是认识的……或许还是那位的亲近之人?
有了这一想法又怎能坐以待毙,更是极力摆脱这位的纠缠,不想却紧紧拽住:“娘子,是不是你?”
“你疯了,我怎么会是你……。”
“第一,你吃饭时的动作实在太像了;第二,在我看来听出了那位的身份后,还能立马扭头就走的人,只怕不是从来不认识就是关系太差;第三就是你刚才那招,居然被我还早一拍出手!”
天啊,我这是……等等,他这最后一句我好像以前就曾听过。
“你在家行几?表字……?”
“在家行二,上面有个庶出的哥哥系柳姨娘所生,娘子姓郑被家人唤作婍姐儿也是行二,上面还有一隔房的堂姐,就是那现在还在医院里的‘女疯子’。而你的表字我一直是误读为了谨言慎行中谨言二字,实在是阴差阳错……!”
哪里还顾得许多,伸手轻触了一下对面的脸颊,仍是难以置信地试探了一句:“夫君,真的是你?”
“你这么一直没告诉我,你也是两世为人的也不咱们早就……。”
“两世为人,说了谁信阿?就连我姑姑和兄弟几个也都没敢透露过一句。”
他这里再无多少矜持,一把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我差点就绝望了,怎么就孤零零剩我一人。好容易找到了害死你的真凶,就将儿子交给舅兄看顾,我便义无反顾地杀去了京城!”
“究竟怎么回事?那天听太子良娣说起事后被幽禁,幕后黑手又是哪一个?”
就见他对着夜空冷笑着哼了一声后,才百般温柔地扶了景颜花坛边坐下:“任谁都没有想过,就连皇上闻听真相后良久不语。因为除了你们堂姐妹俩外,其余几位都有可能成为那传闻中‘勤王之人’的贵家千金,前后不到两年时日内俱是遭了毒手,只不过各自遇到的情况,不尽相同罢了!”
“对了,还有一桩你未曾知晓,就是我赶回见你最后一面时,端王已临危受命成了新帝!”
“那真凶我已经猜到了,必是当日‘好心相救’的端王妃无疑!”
“没错就是这毒妇!为防日后有人威胁她的中宫之位,所以早在打听清楚所有的名录后,就开始着手安排了。当天要害的人原本是你家的那位堂姐,却谁知被她娘家姨母坏了事,不过事后还是没能逃过被烧死在幽禁之所的命运。”
此话一出,倒让景颜是倍感庆幸:“看来我被一箭射杀,又因毒性发作而亡,已经算痛苦最少的。我事后回想起来,当日恍恍惚惚之间被她的丫鬟喂食了什么,应该是能引起解毒汤药中起变化的那特殊的药汁才对!”
“娘子到底是自小学医的。”赞过一句后,又再度开口道:“你可知那位的姨母,为何会暗中相助你家那位堂姐?”
见她难得茫然摇头,才轻笑着继续说道:“她压根就不是你们郑家的骨肉!”
“什么,怎么可能二叔……再说二夫人也不像是红杏出墙……!”
“我长话短说,当除你堂姐身边的nai娘因睡姿不当,将没四月大的婴孩压死,让其小姑子暗中将家中相同月份的女儿偷抱了替换,而她的相公正巧是当年京城出了名的戏子,因为父女俩酷似的一张花容月貌,才使得那位的姨母动了暗中相助的心思。”
“好了别人的事都说完了,咱们也该商量一下自己的事?”
“我们什么事儿?”
“我的傻丫头,自然是结婚,难不成还有别的比这桩更着急!”
却见这旁景颜先是脸色微微一红,才又撇了撇嘴:“上次咱们是被逼成亲,我已经够亏了,这次怎么也得先让你追上一回才行。结婚暂且不提,咱们先好好谈回恋爱再说,不过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一了,你多大?”
“这回咱们差得更多,足足有七岁,不再让你追一次实在亏了。”
“行,不过咱们能不能先订婚?”
就在这时,却被后面迅速赶来的一男一女,逮了个正着:“订什么婚,表妹你可别被人随随便便就哄了去,这人出院后才刚跟以前的女朋友分了手!”
没等自家表妹应了,快走两步将景颜护在身后,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位索性一吐为快,想让他知难而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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