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韩晨冉陪着耿秋兰说着话,任旭阳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任明燕是一放下碗筷就溜回房间了。
两人正讲到激动处,任旭阳看了下墙上挂的时钟,提醒道:“九点多了,该休息了。”
已经习惯了儿子时不时地泼冷水,耿秋兰笑的和蔼可亲,“阿冉,今天的确太晚了,明天我们接着聊。我很好奇你和旭阳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你可要好好给我讲讲。”
韩晨冉红着脸应了。
得了明确的回复,耿秋兰哼着邓丽君的歌去浴室了。
“走,我领你去你的房间。”任旭阳放下报纸,提步向二楼走去。韩晨冉亦步亦趋地跟着。
用钥匙打开房间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唬得韩晨冉慌忙用手捂住鼻子。
任旭阳见着她皱成包子的小脸,有些情动,开玩笑地笑道:“今晚在我的房间将就一晚,明天把这房间好好清扫一道,通通风,你再住进来。”
话落,韩晨冉一脸赞同,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顿了顿,又道,“你打地铺。”理所当然的口气。
她也不是不知羞,非要同任旭阳住一个屋,熟悉她的人都清楚一件事,她怕黑。她晚上没有急事绝对不会独自一人出门,即使是有人陪,她也要求走在那人前面。当然,在宾馆那次例外。
不过这也跟她不愿意一人睡在这房间无关,毕竟这是在屋里,即使害怕蒙住头也能睡着,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可是那仅限于人多的地儿。任旭阳家的公寓宽敞不说,总共才住了几个人,而且还每人一楼,想想都害怕。
这事她又不好和任旭阳明说,现下任旭阳自己提出来了,真是瞌睡遇上枕头。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她可不能因为所谓的矜持就错过了。如今这时候,也顾不得他怎么看待她了,以后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任旭阳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指望韩晨能同意,就算是她看破他的龌龊心思臭骂他一顿,也在他预料之内。可是她点头了,甚至是迫不及待地点头了,他就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这种好事,是个男人都不会主动往外推。管它是怎么发生的呢。
“应该的。你先到我房间待着,我到楼下问我妈要一床新被子。”他为她指了他的卧室,“门没锁。”说着就要下楼,韩晨冉眼明手快地拦住他,“我也去。”
“不是什么大事,我快去快回,用不着两个人。”
她还是坚持重复那一句话:“我也去。”
任旭阳妥协了。就如他前面所说,不是啥大事,她想去就跟去,没有什么影响。
事实证明,向来机智聪敏的他猜错了。
听闻他们的来意,耿秋兰二话不说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床崭新的太空被,可也缠着他们给她唱歌,且必须是常艾菲的《最爱你的人》。韩晨冉唱歌总跑调,任旭阳费了好大劲才跟上她的节奏。浪费了半个小时,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两人的chù_nǚ合唱。
回到任旭阳的卧室,韩晨冉恍如隔世,终于摆脱那个“魔窟”了。
“学长,我再也不要唱歌了。”她向男友抱怨,“我是用生命在演唱。你不知道就唱这首歌的时间,我浪费了多少脑细胞。”
“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五音不全,多练对你是有好处的。”
韩晨冉见他不理解自己,垮着脸投进他怀里,委屈地哭诉,“就有。你不相信我。”任旭阳最是见不得女友委屈的小模样,拍着她的背,“下次谁再让你唱歌,老公替你好不好?”
老公?韩晨冉听的莫名,下意识地反驳,“我没……”声音戛然而止,静了几秒尖叫道,“任旭阳,你,你占我便宜。”
“媳妇有令,为夫不敢不从。”任旭阳高深莫测地祭出这句话后,俯下头对着韩晨冉的唇印了上去。
“放、放手……”
“媳妇,贵为皇帝尚且都不能朝令夕改,何况是你?”
“你……你曲解我的意思……”任旭阳转战到她的脖子上,吻得她意乱情迷。
两人抱着亲了良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韩晨冉浑身发软,直不起身,全身都倚靠在任旭阳身上。任旭阳双眼发亮,紧紧搂住她,双手却像有意识似的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背……
“唔……”韩晨冉只是在小说中听说过男女之事,并没有亲身经历,于此一窍不通。刚就被男友亲的身体发热,现在哪儿经得起撩拨,□□出声。
任旭阳心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急切得堵住韩晨冉的嘴巴,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一手在她胸上大力揉搓。韩晨冉挣了挣,就像鸡蛋碰石头,任旭阳的动作没停滞分毫。
越吻越迫切,任旭阳脑子一转,轻轻松松把韩晨冉带到床上,三两下脱下两人的衣服随意丢在地下,随后覆了上去。
韩晨冉到了这地步定不会不明白任旭阳的意思,他……想要她。
她骨子里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不接受婚前发生性关系。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是任旭阳,是那个她爱之入骨的任旭阳。她……舍不得拒绝他,舍不得在他热切的求欢后拒绝他。
她着魔了,着了一个名叫任旭阳的男人的魔,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她……甘之如饴。
没有疑虑,她回抱任旭阳,柔情似水地唤道:“老公……”话落,男人发狂地亲她的身子,最后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他啃噬着她的身体,发出啧啧的口水声,让意识逐渐迷乱的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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