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阴阳师怎么样她不管,倒是森林若是她的狐火一直烧下去,倒是有些可惜。毕竟自己还是蛮喜欢在那里开小灶的,烧毁了损失多大啊,那得会错过多少美味啊!
找回龙珠后,她这才留意到从外面进来的宇智波斑,一袭黑衣染上点点白色的雪屑,黑白分明特别明显。
“下雪了?”
“嗯,小雪。”他先将一身雪屑拂去,而后又把外衣脱下抖干净后,搭在椅背上,“是今年的初雪,刚下不久。”说着拍拍自己黑长炸上残留的雪花。
下雪了啊。
阿涂望向窗外,天地间不见丝毫阴翳,灰白一片,外面簌簌的雪花漫天飘舞,洋洋洒洒十足畅意,有些雪屑乘着风轻飘飘地落入屋内,悄无声息。
这是她第一次在忍者的世界看到的冬雪,和其他地方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两样,就算世界不同,雪还是雪,纯洁干净,宛如什么都变过。
她自然而然将目光转移到他椅背上的外衣,皱着眉头盯了会,怎么感觉今天他的大氅十分眼熟。这黑色顺溜的皮毛,这领口处独有的纹饰,怎么看怎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啊……
在哪呢?
见阿涂一直盯着他大氅看,忽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嘴角浮现出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发现了?很眼熟?”
她一时之间没料到他猜中她内心的想法,“嗯?”
“这个。”斑拍了拍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我的属下刚从某个当铺赎回来的。”
“……”
噢凑……
她想起来了……
说到当铺,她终于想起来了……
这不是当初从他那里她骗过来裹体的衣服嘛,后来还被她当出去换了点钱用来买肉吃,当时还万分感慨,怎么这么一件破衣服居然能换那么多的钱。
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此吧。
她扶额,简直不敢看,谁知道他还能找回来啊。
他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垂眼看着她,“所以说,当初我给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当铺里?”
阿涂躲闪他的视线,挠挠脑袋,“啊……当初是应急嘛,你给的钱我很快就花完了,所以就……”
“我没怪你,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了,该怎么处置,选择权都在你自己的手里。”
东西交给她后,宇智波斑看时间不早了,他弯下腰与她平视,“我走了,要好些时候才回来。”
然后宇智波斑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阿涂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心里疑惑,为什么他还不走?脸还凑得这么近?
忽然懂他什么意思了,不就是等着她跟他道别嘛。
名门咋这么多礼数。
阿涂收起不耐烦的表情,点头微笑,“嗯,斑大人慢……”走。
眼前的光影一瞬间重叠在眼前,她抬起眼帘,面前是宇智波斑放大的脸。
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她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他的手强有力地摁住她的后脑,温热的气息流连在她的嘴角。
如棉絮般漫天飞舞的雪花冰凉,而对方的体温却滚烫得惊人。
压着她后腰的手十分用力,近乎强势的亲吻,带着他一贯的唯我独尊的霸气,她的后脑抵着他的手掌,避无可避,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角。
奇异的触感交错,余下能听到的就是自己如擂鼓震耳欲聋的心跳,只能喘息着任他一味索取。
半晌,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覆着薄茧的手指微微磨蹭着她柔软的发梢,哑声道,“搬我那边住吧,阿涂。”
冬季的山脉被包裹在寂静无声的白雪里,一直无限连绵至远边,与灰白的苍穹连为一体。
阿涂终于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话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顿时觉得自己的声音经过刚刚的一吻后变得有些沙哑,暧昧地融化一室寒冷僵硬的气氛。
她难得脸一红,推开他后退一步,闷闷低头重重地咳嗽的两声,清了清自己的喉咙。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没什么,就是想以后能经常见到你。”
就算没住在一起,还不是能经常见到?
“这个事,以后再说吧。”她巧妙地错开他炙热的视线。
良久,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十分无奈。
“我走了。”
“嗯,慢走。”
她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簌簌飞扬的雪花中,一直提着的心不由松口气。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有可能要沉溺下去。
经过昨晚久违地大哭一场后,自己忽然看清了很多东西。
怀念以前快乐无忧的自己,也痛恨现在软弱无能的自己。
心里清楚地知道以前是回不去,但现在的自己却还能改变。她看了眼手里失而复得的龙珠,不管怎么样,既然选择走这条路,走到现在,也牺牲了太多东西,就容不得她后悔,必须要将它走完。
她活得实在是太久了。
转身回到屋内,发现宇智波斑的大氅还留在她这里,他不是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应该是故意留下来的。
阿涂将它上面还残留的雪屑一并扫去,叠得整整齐齐,然后又拿出压在柜子底的金色镂空的簪子,和衣服一起用布包好,放在柜子里的最下一层。
像是要将所有事情锁进柜子里封印一样,仔仔细细锁好。
她打起精神,恢复日常的生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倒是今天在宇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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