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极明,极静,极宽广。
天空下,一座巍峨宏伟气势非凡的院落,门口蹲坐着两只张牙舞爪的雄狮石像,那是安王府。
冰冷的水流灌满她的全身,河水不断的涌入她的口鼻之中,难过至极。忽然一只细弱却的手环过她的腰身,缓缓的带着她游向岸边。
“晴夫人,醒醒!”一声略带关切的女子声音响起。
“王静雨,你救这个贱人干什么!”一声尖锐,充满质问的声音从一旁的衣着华丽的女子口中传出。
“回郡主,晴夫人毕竟是王爷的女人,不幸落水,奴婢自当营救。”王静雨不卑不亢的说道。
“闭嘴,就凭她也配!绝哥哥看上她还不是因为她的身体特质,如果她没有那么特殊的身体,就凭她,给云哥哥提鞋都不配!”被称作郡主的女子恨恨的说道。
“咳咳!”
高晴沫缓缓睁开双眼,全身上下传来剧烈的疼痛,差一点痛的她再次晕死过去。
面前陌生的脸,高晴沫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刚刚她们的对话高晴沫可是都听进去了,她感激的看了一眼王静雨开口道谢。
一旁的郡主恨恨的说到“还真是命大,经脉俱断都死不了。”
什么?
经脉俱断?!
只不过落个水,怎么会这么严重!
高晴沫听到郡主的话后,试图抬起手,发现竟真的一动也动不了。高晴沫要哭了,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心脏不是被歹徒扎了一刀吗?她,她应该死了吧!可现在……
高晴沫突然看向身旁的人,这才发现她们的装扮,都是古装。高晴沫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没有做梦,身体的疼痛那么真实,难道,她借尸还魂了!
“你睁那么大眼睛干什么!怎么,接受不了你已经成为废人的事实?哈哈,不过,就算你再难接受,你现在都是一个废人!”郡主面色扭曲,阴阳怪气的狂笑着,似乎看着高晴沫痛苦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一样。
“静雨?”高晴沫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身体的疼痛使她没有精力理会那位嚣张的郡主,带着略微疑问的语气看向王静雨。
“奴婢在。”王静雨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高晴沫的不解语气,淡淡的回答。
“可以帮我叫个大夫吗?”高晴沫商量的口吻让王静雨不禁低头看了一眼她,眼中闪过一抺复杂,稍纵即逝。
“是奴婢疏忽,这就请夫人进屋。”王静雨用眼神示意一位婢女,婢女意会后转身快步离去。
王静雨拉过高晴沫的胳膊,试图搀扶她起来。奈何高晴沫的身体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高晴沫本就疼痛的身体,在王静雨的拉扯下几乎要碎裂开来,额头上的汗水,连成一线的滴落下来。
“放肆!”郡主一手叉着腰,气愤的瞪着高晴沫和王静雨,这两个人居然把自己当空气,向来被宠着的她又怎会不气。
“放肆的是你吧!”一声似水如歌般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
高晴沫靠在王静雨的怀里,顺着声音看去,突然她激动的颤抖了起来,那个男人,一样的眼睛,一样的眉毛,一样的脸庞,世间会有这般相似的人吗?不!那一定就是她的大象,一定是。
“给王爷,王妃请安!”众仆人婢女齐声跪下。
郡主看到来人之后,心里忐忑不安,希望云未绝不要追问高晴沫落水之事,她不想在云未绝的心里留下恶毒的印象。微微整理一下心情,收起刚刚的嚣张霸道换上一副知书达礼小鸟依人的摸样,娇滴滴的向云未绝行礼。
“迎白见过王爷。”这位郡主是褚亲王褚兴正的女儿,名曰褚迎白。
云未绝的目光掠过褚迎白,直接落在高晴沫的身上,见高晴沫呆呆的望着自己,眼中还闪烁着痴迷的光芒,顿时黑眸一冷,不再看她。
这样炙热的眼神是云未绝最不屑一顾的,整个凌峰国爱慕云未绝的女子不在少数,然而,安王府却只有一位王府,以及高晴沫一位夫人。
高晴沫迎接上云未绝的目光,自然注意到了云未绝目光的变化,先是略带关心的看了自己一眼,接着就变成了鄙视与轻蔑,顿时不解,大象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自己,而自己现在这样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地上,他竟然就那般的无视了。
高晴沫的心隐隐地一颤。
“我安王府的人,不知何时需要劳烦迎白郡主来亲自教导了?”柳雅语气缓慢,却给人一种无形般的压力。
对于褚迎白刚刚只给云未绝行礼的这种失礼行为,柳雅并不打算与之计较,但她在安王府横行霸道,就太过了,毕竟,她才是安王府的女主人。
高晴沫此时才注意到,云未绝身边的这个女人。
白皙的肌肤如玉透彻,头上一支金凤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站在那里,端庄秀丽。刚刚她似乎听到人们口中说的是“王爷,王妃”。原来,她就是王妃,大象的王妃。而自己是被称作晴夫人的,晴夫人,夫人,原来自己只是个小妾。
高晴沫的心脏在被歹徒一刀刺进去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痛。
“都是这个贱女人,不分尊卑,我才要教训她的。”褚迎白伸出右手食指,指向高晴沫,语气尽是不可一世的傲慢。
“所以,迎白郡主就亲自将我们安王府的庆夫人推下水了?”
柳雅没有询问是何原因引起的争执,只是强调褚迎白将高晴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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