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耳熟,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天蓬来了精神,能与伟大的鲁迅暗合已经足够伟大,而且还有两个美妙的成名身体一左一右衬着他的新作,他大概也觉得自己在伟大之外还另有一份儿光荣了。
说实在的,费齐见了这个书名也想看个究竟。他用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完了一遍,房间里只有扫描仪工作时细微的声音。
能看出这部《月经不调》是由那篇《爱情履历》改写、阔充而成的,但比《爱情履历》内容丰富多了,描写也更加大胆了,这一点上倒是更接近于《□□履历》了,写作手法也老成了一些。
天蓬在一旁扫描照片也不打扰他,只给他递过一次烟,还倒过一次茶。费齐想如果每个作者都能给读者上烟倒茶,这世上坏作品就不多了,应该说天蓬的作品就这种不坏的东西。
见他快读完时,伟大的作者才解释说:“这个小说并未完全写完,我不知道是轰轰烈烈结束好还是嘎然而止好,或者是莫名其妙地结束更好。”
费齐没回答他,喝了口茶说:“让我再看一遍。”
天蓬巴不得所有读者都像费齐这样,但他见费齐看得有点儿费力,就在一旁解释,刚说两句费齐就不让他说了:“我看的时候你有工夫解释,别人看你能都解释吗?”
天蓬什么也不说了,费齐看他的小说,他感觉就象大夫在用b超检查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唯恐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过了一会儿,他出去从酒柜儿里取了瓶葡萄酒,用高脚杯一人倒上一杯。费齐暂时还没工夫喝,瞥了一眼透明的酒杯,比起紫沙的茶具来像无臭无味儿的白开水。
看了开胃酒费齐觉得肚子饿了,问天蓬:“有没有什么吃的,我晚饭还没吃呐。”
“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知道我弄点酒菜该多好,现在都十点多了,没地方弄去了。”
“有方便面也行啊。”
天蓬出去,过了一会儿拿了一合老婆饼回来,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别的了,就剩下酒了,你先拿这个对付一下吧,我已经让小马煮面条了,这孩子煮面条比泡茶强多了。她腌的咸菜也很好吃的,味道很特别。”
老婆饼大概刚从冰箱里取出来,有些凉硬,费齐一边吃一边看,老天蓬没事,自己先喝了起酒来。
看了第二遍,费齐终于可以理清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理清了故事的脉络,不再被各种性描写分散了注意力。
都说女人是一本书,其实女人一直是一本□□。
这个题记是手写的,大概是后加的,在这句题记后面,小说一开始就写男主人公的三个正在美丽的女友和曾经很美丽的妻子几乎同时都停了月经。
他突然有一种游戏通关后的失落,同时又仿佛自来水公司、电业局、煤气公司、电信局、有线电视台一起来催费的感觉。他有的是钱,本不怕缴费,只是各路催费的像约好了似的一起来,他心里有些异样,就像家养的各种宠物突然间都反常地活蹦乱跳一样让人担心地震的来临。
男主角有钱有貌有“性趣”,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自觉这方面依然像十七、八岁时的样子,他很是感激有如此的yù_wàng,这种yù_wàng非但不是他的烦恼,相反,对这yù_wàng体贴的满足成了他快乐根本。
当他把□□插入不同女人身体的时候,他感到的不只是占有欲的满足,那一刻之后的紧张、放松、颓然让他感到似乎已经返朴归真了,他和他的女人在那一刻仿佛都变成了自然的存在,不只是一种原始的动物。那一刻,而且只有那一刻,大家都异常的真实、纯粹、简单、热情。
他太喜欢这种原始的状态和情感了。虽然他也知道这是世俗所不齿的交流,世俗所不齿的满足,为人垢病的发泄。他原本觉得在别人都遵守着一夫一妻制的时代能同时与几个不同味道的女人有关系并发生关系比起他大把挣钱更有成功感,他追求的就是这样一种难度和背叛,一种别人禁止我独享的快感,一种把民俗习惯、体制制度、法制和道德规范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超越了于飞之乐的本身。
人们在忠诚、忠贞之中分得一杯羹,他却在忠诚和忠贞之外吃得口舌生香,他的生活像一只幸运的老鼠掉进了米仓。
他的女人喜欢他的英俊、潇洒,喜欢他的信誓旦旦还有他的才学。他也喜欢她们,她们美丽、性感、温柔、傻乎乎地可爱,他永远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喜欢这些,女人大体是相同的,对于他来说理应是乏味的,但是,她们之间些微的不同又成了他追求她们的动力,仿佛品酒师在细微的不同中品味到了酒的好坏和真谛一样。
既然上帝给我快感,那么我就应该感觉它,而不是诋毁它;既然上帝忘了给我痛苦,我又何必寻找它,歌颂它呢。
他玩弄女人的法律保障就是“民不举,官不纠”,“民不举”的保障是他大方的付出和一套切实的保密制度。他的心理底线就是财产的百分之五十,他有时也使用药物来玉成自己的男人本色,因为天然的快乐总是短暂的,人类的
喜欢三乎主义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