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沐低头看了一下拿圆盘还在自己的左手手中,心中想道:这会不会是那个苏璇搞的鬼,他给我这个圆盘之后,我就碰到了刚才的怪事,好像进入了一个幻境。
而且刚才的女鬼竟然是长着跟他一样的脸,多半是他搞的鬼。
想罢,想赶紧把这个东西丢掉了事,但是转念又想,此人的武功非同小可,不知道他是否有其他的能力。他既然盯上了自己,必然是有所图的,如果不能达到目的的话,如何肯善罢甘休?
但是周沐觉得自己从能力上来说斗不过他,而且刚才自己在那个幻境中,好像把他打死了,他最后求饶了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出现的野兽嘴脸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这个人不是人而是一个妖怪?难道他当真因为自己的一顿拳头就被打死了?这恐怕不可能。
如果刚才是一个幻境,是用来迷惑自己的,那他刚才设计这幻境的意义是什么,他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还是想不通。但是目前还不能将这东西扔掉,必须想到一个办法能够对付这个苏璇才行。目前他在暗,我在明。贸然就丢掉的话,万一他发现了又用其他的方法害自己,岂不是防不胜防……还是先不要丢掉,先稳住他再说吧。但是他究竟所图的是什么呢?是不是跟自己的病有关?周沐能想到的前因后果都详细的捋顺了一遍,但是仍毫无头绪。
最后周沐决定先等一等,再想想办法。
在街的拐角处,苏璇坐在一个茶舍里,右手端着茶杯在吹着,左手放在桌子边,可以看到袖口上有两滴红色的血迹。
周沐并未看到苏璇在街角喝茶的一幕。他回到家,心中还在思索对策,如何对付苏璇,他将苏璇给的圆盘,找了一个他父亲以前到庙里求来的装玉佛的盒子里边。
想着如果这个苏璇是什么妖怪的话,庙里的盒子也许对他有震慑作用,总之,自己不会再带在身上了。但是想到明天去书院上学的话,还会碰到他,不禁十分头疼,在他想到办法对付他之前,实在不想与这个苏璇再见面了。于是吩咐下人给书院送去一封信,说是身体有恙,要请假休息几日。
周沐的生辰是夏国的神元五年也就是甲子年六月初一,今年已是神元二十年戊寅年,再过四天就是周沐满十五周岁的生日。
但是此时的周沐根本无心过什么生日,一年前母亲得病后,他现在满脑子都在为母亲的病担心。而自己这半年来的身体异象,以及昨天发生的事情以后,周沐更加觉的自己恐怕是要过的是最后一个生日了。
昨夜,周沐一夜没睡,始终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既然苏璇想要谋害自己,但是并没有现实的证据,昨天那些也只是自己看到,并没有别人看到。
如果去报官的话,没有任何证据的指控苏璇,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但是始终让周沐搞不明白的事,就是苏璇为何要谋害他,到底他有什么是值得让苏璇如此费心的呢?
想到最后,又想起了过两天祁老大可能会来联系他买孽鲨齿的事,不管如何,先拖几天时间,把孽鲨齿买到手给母亲治病这是最紧要的事情。
周沐想来想去,苏璇既然有这些妖法,也许是妖怪也说不定,不如趁着白天去探查一番,如果真是妖怪,是不是会露出什么马脚?有了证据,再去清净寺找个法师收了他。
打定注意,周沐正打算出门,忽见他的父亲周洪来到他的房门前。“沐儿,你今天怎么没去书院吗?”周洪神色严肃,直盯着周沐的双眼。周沐有些奇怪,母亲有病后这近一年的时间里,父亲从未关心过自己的学习和生活以及任何的事情。为何今日突然问起这个?
但还是答道:“爹,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已向书院请过假了。”
“哦?我看你这不是挺好的吗?是不是有意的不想去书院?”
“爹,我确实身体不适……”
“算了,你不想去我也由的你。我来问你,你房间里……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说着周洪走进了周沐的房间,左右看了看。
周沐闻言一愣,他很奇怪为什么父亲会这么问,发现周洪眼光到处的看,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便道:“没有啊,孩儿能有什么隐瞒您的呢?爹您指的是什么呀?“
周洪看了他一眼,又向他的房间内四周看了一眼道:“哦,没什么,我怕你小孩子贪玩,在屋里偷藏什么玩乐的东西,荒废了学业。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说着周洪的眼睛里精光一闪,周沐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的眼神,感觉很陌生,让他觉得有些怕。
“我真的没瞒你,还请爹放心,等病好点了,我就去书院的,不会耽误了学习。”说着,周沐又偷眼看了一眼周洪。
周洪此时点了点头,又换成了慈父的样子道:”嗯,好了,既然病了就别到处跑了,好好休息去吧。”说罢,一挥手,走出了周沐的房间。
周沐目送周洪离开之后,退回到屋子里,从柜子的夹层中把那个装有圆盘的小盒子拿了出来,不知道刚才周洪所指是不是自己隐瞒了找个东西,但是周沐并不想让自己父亲看见,因为这东西可能是个不祥之物,怕害了周洪。
此刻周沐还是觉得不放心,放到了床底下自己以前小的时候挖的一个小洞中,这里除了自己并无人知晓。并用杂物遮挡在其上,这才放心。到前院偷瞄了一眼,见父亲此时已经换了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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