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香格里拉酒店门庭若市,如今却空无一人,那足足沉寂了半个月的大门都落满了灰尘。若不是正门处太阳照耀下的“香格里拉”四字招牌还在闪着金光,还看不出来这曾是个赫赫有名的饭店。
突然这饭店正门出的大门晃动了下,接着便听到“嘭”的一声,这大门上的玻璃便被人砸碎了,从砸开的窟窿中探出个手来,拧开了内锁的门。闪进门里来的正是那一人一狗。
刁庆羽很郁闷,和小黑砸了那么多酒店的门(其实都是他自己干的),进去以后却发现能让自己吃的东西寥寥无几,而小黑这一天大块朵颐好不痛快。今日的这个大饭店,必须得弄出点好吃的来。
走了那么多家饭店,对饭店构造布局了然于胸的刁庆羽熟练的进入厨房开始搜索,而小黑则一路勇闯的直奔装肉的冰柜去了。看着小黑啃骨头啃的那么香,刁庆羽咽了口口水,愤愤的翻着各种锅碗瓢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一盘肉,看样子应该不错。麻溜的放在微波炉里热了下,端出来就要吃,等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小黑,尝尝这个热乎的。
小黑闻了闻似乎不想吃,可是在刁庆羽的各种诱骗之下,小黑算是给他个面子终于是吃了。给小黑吃后看它没什么事情,刁庆羽这才大块朵颐起来。搞了半天这货是用小黑来试下这个肉有没有问题。满满的一盘子肉被这一人一狗吃了个干干净净。这么长时间终于吃到了肉,爽翻了。
酒足饭饱,暂时又没什么事情,到处逛逛去。刚走出门来,刁庆羽就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看了看旁边的小黑已经在正门口蹲下了,拉出了一滩黄水来,往前走两步,又一滩。哈哈,果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过你这在人家饭店正门直接做这种事情有点过分了啊。
刁庆羽自我安慰着,自己可不会学小黑做出这种事情的,捂着肚子坚持地往回走了走,还没走到厕所前就已经憋不住了,此刻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脱下裤子那泄洪的瞬间爽快早已让他忘了不学小黑了。既然不用特意上厕所,那么关于排泄这种事情得多向小黑学习了,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这一人一狗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拉,宽敞的马路上面那一滩滩黄水似乎在宣告着这个地方归他俩了。
拉了一路拉的难受的刁庆羽此刻只想找家药店来,看看有没有止泻的药。但是回想起自己的周边环境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的药店,只有那么一家小诊所,此刻保肚子要紧,也只能勉强去试一试了,希望这止泻的药物那里能有。
拖着虚软的双腿,一步一步慢慢的往诊所挪步,终于是找到了这家诊所,好在门没有锁。这要是锁上了,那照现在刁庆羽的这个体力劲,只能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刁庆羽如愿以偿的在这里找到了止泻药,自己吃下去之后感觉好多了,可是有个问题就是小黑这货也拉稀,直接给它吃药肯定不会成功的,得把这止泻药捣碎了混在其他食物里才肯吃的,这还得回家后细细想办法才行。
回到家中的刁庆羽精心准备了止泻火腿肠给小黑,谁想小黑自从吃了他给的那盘肉拉稀后,就再也不搭理他给的东西了。无奈的他不舍得撵它出去,只能看着小黑在家里面四处拉稀,还得拿着拖把跟在他后面,像个佣人似的伺候着。想不到出去转了一天,请回了个祖宗。
夜色降临,没有同以往一样看片子,累了一天的刁庆羽洗漱完就上床早早的休息了,窗外的婴儿啼哭声也没有了,小黑静静的趴在床边。这一夜睡的很踏实,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梦里面自己还是被甲方的人臭骂的菜鸟设计师,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很惬意,熟悉的生活,熟悉的人们,不管讨厌与否只要是个人就行。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刁庆羽便醒了,顾不得穿衣服便直奔厕所去了,中途好像还踩到了什么东西,急需解决内急的他哪管的了那么多,看来昨天的肉的威力劲还没有过去,坐定后一泻千里,这才有功夫来看看脚下。果不其然,刁庆羽怒气冲冲的朝着外面喊:”小黑你给过来!?”听到喊声的小黑兴冲冲的摇着尾巴跑到了坐在马桶上的他跟前。看样子这一晚过去小黑已经没什么事了,还蹦蹦跳跳的。
看到小黑这样,刁庆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脚伸到小黑跟前:
“你闻闻,什么东西?”
小黑立马蔫了下来,不停的闪避着刁庆羽直视的眼睛。
“来,你看着我,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是让我走大运的节奏吗?在家都能踩到狗屎,这也是彩票站没人了,不然的话是不是让我中个大奖?再有下次,你就别跟着我了。”
小黑也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呜呜的上前用脑袋蹭他的腿,看着这个可怜劲儿,刁庆羽也不好意思再责备的厉害了。擦完腚,开启了喷淋头,连同小黑一起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
冲洗完后刁庆羽才发现原来小黑的毛如此之白,看着极其可爱。仔细想想要不是自己给他吃那盘肉,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说到底这事自己也是有责任的。摸摸它的头,好好抚慰一番,希望它能原谅自己吧。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刁庆羽决定带着小黑向更远的地方进发,去探索这个城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计划定的不错,可是没有公共交通,总不能还是走着去吧。这个地方一个人都看不到,外面的车子倒是不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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