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跟着齐爷的脚步，艾文很快来到或放外面。
“喂！新人懂不懂规矩？还不快把担子放下？！”
“啊？”艾文赶紧放下担子。
“嗯，这就对了……”说着，齐爷挑起担子，推门走进伙房。“哎呦！张头儿！王大叔！李大叔！你都在呐！”齐爷进到伙房以后，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艾文跟在齐爷身后，一语不发。
“这小子是谁？”
“他啊？您别理他，他是新来的，屁事不懂！哪有我机灵呀……”
“哼，你那是机灵？”被称为张头儿的伙夫头冷哼了一声，喃喃道：“抖那个机灵，倒不如做些正经事……你！”说着，张头儿一指艾文。
“啊？我啊？”
“对，就是你！我刚才在窗台都看到了，是你把水挑过来的，直到伙房门口，你们两个才互换的位置，不是吗？”
“呃，这……”齐爷一看自己的小算盘落了空空，支支吾吾起来。
“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说话……在别人眼里或许那叫傻，但是在我张某人眼里，你才是能让我看得上眼的小子！怎么样？过来给我打下手？”
“啊？让他给您打下手？！”齐爷闻言，一脸的不服气，“我我我，我都给你当孙子了，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
“那是因为你小子心术不正，和那个胖子如出一辙！”
“呸！老子不干了！”齐爷闻言，一甩围裙抹头就走。
“哎，小齐子……”艾文伸手要拦，却被张头儿拦了下来。
“让他走！就算他不走，我们迟早会赶他走！”
“这个，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小子，这年头诚实肯干的人越来越少了，就算是庶人也不例外……”张头儿拍了拍艾文肩膀，道：“怎么样？来跟我干？亏不了你的！”
“哎呦！小子，还不快谢谢我们张头儿？能让苛刻的张头儿瞧上眼，你小子还真有福气！”周围的几个大师傅都围了过来。
“我收个杂役有你们什么事？！都给我回去干活去！”
被张头儿这么一吼，周围的伙夫赶紧作鸟兽散。
“那，那就……就，谢谢张头儿提拔了……”
“提拔？！哈哈哈哈，当然不算！你和其他杂役一样的，只不过你是给我打杂而已……”张头儿朗笑道。
“哦……好，张头儿！小子随时您吩咐。”
“嗯，很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教你做菜！”
“啊？！”周围伙夫几乎是同时惊呼道：“张头儿！你今天是破天荒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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