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遗传,他妹妹真的是明艳照人,一样是白,她比那位苍白如林黛玉的小姐显得健康有活力多了。举手投足一付大家闺秀的派头。她看的那本书小黎都没有听说过。
小黎比较确定四个人是认识的,他们只是起飞后就没有彼此再讲话。如无意外,那个哥哥也是喜欢那个林妹妹。却不知道她有什么过人之处。小黎分饮料的时候留意过她的手:瘦、白、手指很长,感觉很有力,没有留指甲,这很像是这类清新风格的女孩会做的事情:不化妆,不保养,野性生长。其实自己也因工作不能涂有色的指甲油,但是都有好好保养,不会像她剪的这么秃。以前飞国际长途夜航多,小黎见过很多天然美女真的是这样不化妆也美的,且给人的感觉就是对保养毫无兴趣,不过算来算去这样的毕竟少数!其实另一边坐的那个妹妹也是没有化妆,很天然。
就天然纯朴这方面来说,小黎觉得这个苍白小姐是完胜的,她注意到此人已经剪到秃的指甲缝上有些东西,手跟脸和脖子比并不算细嫩。
小黎认得这种手,她交过一个美院的研究生男朋友,这女孩一定是画画的,八成是油画。
想起那个男朋友,除了生活没规律跟自己老碰不上以外什么都好。他们同居的时候,怕她嫌自己手上的颜料,每次画完画都洗的很干净。
要不这趟回去,给他打个电话吧!
5.柳州
丁梨摘掉眼罩看着头顶。往常她都可以睡到目的地的。这次没有。还在平飞呢!
“醒了?”陶泽看着她,他也没想到她可以这么快醒。这架飞机坐满了人,她一进来就已经不舒服了。以前每次出去采风,他都是会送她。近的就开车或者租车去,远的一般也是选人少的火车车次,几次坐飞机都是不太好的经历。
丁梨吸了一口气,她确实不舒服,在飞机里到处都是人的意识,她一躺下就会做梦,这些意识会像春天满天的蒲公英一样,扰得她不能呼吸,通常她就直接晕到目的地,根本不是在睡。今天谈连山也在附近,有他在连晕倒都成了奢望,她总感觉附近有一团火,随时会把她烧死。
“喝水吗?”他仍然轻声的问,拿着手上的杯子。
丁梨点头,接过来就喝了。她挺难受的,叫服务员也是麻烦陶泽,一样的。
“再喝一杯?”他问。
她摇头,她不太想麻烦别人。
“接着睡?”
她犹豫了几秒钟,发呆的看着眼前的时间图,还有35分钟才降落?她真的没有睡多久啊!“那边下雨了?”她看着那个屏幕上写着目的地的情况。
“好像是。”
“……”丁梨有点陷入发呆的感觉中,但是她没有想太多,突然笑了一下,“我记得有个室友是柳州人。”
“闹闹?”丁梨的室友他都认识,尽管她因为身体原因有四分之三的时间不住学院里,自己仍为了丁梨曾经跟人家套过近乎。
“嗯。”她点头,“她家里带的螺蛳粉好辣!”
陶泽看着她笑,就觉得很感慨,自从他成为了丁梨的经纪人,或者再早一些的时候,丁梨就很少跟他分享私人感觉了,前些日子住在他家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变化,也没有很明显,可能从他在画室对她说出真心话的那个依靠开始,她就不再那么泾渭分明了。他不太想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直觉来说不是什么太好的原因。反正他喜欢这样的丁梨,就像时间从来没有从他们中间溜过去一样。“怕辣你还吃?”她平时不吃辣,一吃就脸红,总要喝很多水。
“她每次从家回来都要煮了请我们吃。我看她那么开心,就觉得挺好吃的。”她笑了笑。“可惜嫁到国外去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经常吃。”
“她那么闹,在哪里都是一样的。”陶泽对这个女孩的记忆是她大部分时间没在画画,专门跟各种人组各种y。到最后跟一个国外公关公司的老板结婚。学院没有读完就手一挥走人了。
丁梨嫣然一笑,想想闹闹那个样子,确实到哪里都是平趟。“想想我还没去过柳州呢。你去过吗?”
“大学采风去过一次。路过。”
“哦,订错票的那次吗?”丁梨记得这个事,当时学校是让陶泽所在的年级做毕业作品,大致分了几组,结果他们那组负责牵头的地理不及格,把去桂林的车票定成了在别的地方就下车。导致其中有几个人没有补到票,住了一晚才去的桂林,陶泽就是倒霉者之一。“我还以为是个小地方!”柳州是个很大的城市,他们又不是几百人出门,不太可能有人补不到票,实在不行,坐巴士也到了。
陶泽摇了摇头,他觉得说这个事情有点尴尬。
“……”丁梨看着他想了一会儿,“因为钟凡吗?”
他点了点头,钟凡就是那个骗丁梨换了一身裙装画她画像的人,这个人本来既不是毕业班也不是绘画专业不该参加采风的,但钟凡和他们负责人熟,做了点手脚就掺和进来了。来了不说,还用了些办法让跟他火车同铺的几个人都滞留了。最离谱的是那天晚上钟凡摸进他的房间。这事其实只有他同屋那个室友知道,此人嘴巴也很严。只是钟凡被拒绝后回来反应有点儿大,有些人就猜是被陶大少爷始乱终弃了。陶泽在大学也有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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