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巧不成书,自己刚刚得到灵丹谱,正为无法穿越到异界,得到幻蜥鳞这样的灵宝而耿耿于怀时,意外惊喜却不期而至。
谁能想到在四十年前的蓉都,竟能让自己碰见这玩意儿?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这东西无从觅得,那陈七爷这老家伙,也不可能炼制出化形丹来。
返回病房后,高信开启探灵眼一瞧,果然,在詹颂梓手中的那块幻蜥鳞正闪闪往外散发着红se灵气。
“詹大夫,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到的?”本着追根溯源的念头,高信自然想打听幻蜥鳞的来源。如果有人能得到这等灵宝,那一定也是修为高深的界修者。
詹颂梓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我一直是从老王那儿进药啊,他的东西从来都是货真价实的,怎么会有毒呢?”显然,他以为高信是在帮他探究事故责任人。
通过一番询问高信了解到,这个老王名叫王爱国,本身在国有药材公司工作,但私底下却爱搞点小钱,经常自己踅摸点东西出来卖。
这年头,医生也不是什么发财的买卖,再加上詹颂梓总爱研究些新药方,所以需要大量的药材做试验。为了省钱,他才和王爱国搭上线,偷偷向他收购药材。
眼下,高信对幻蜥鳞来源的兴趣,似乎远大于为詹颂梓治病。正准备打听王爱国的住处,病房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小詹啊!真是对不住啊,我来给你赔礼道歉了!”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se中山装,留着大背头的人一脸歉意地迈步走了进来。
“老王?你怎么来了?”詹颂梓显然有些意外。自己刚刚入院不久,这人怎么得知消息的?
他这么一招呼,高信立刻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刚准备找你问话呢,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王爱国没有回答詹颂梓的问题,左右打量了高信与彩蓓一眼,奇道:“这二位是……”
“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们,我可能就死在家里头了!”詹颂梓一脸的不悦,质问道,“老王,你给我的药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王爱国立马接过话来,不住地点着头说:“是啊!我那不是忙中出错么,该给你象皮,结果给成了别的药材,等我发现时过去找你,就听邻居说你被送医院来了!”
“这东西不是象皮,那是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啊……”詹颂梓喃喃自语,俨然有些难以置信。
“嗨呀!小詹啊,你没事儿就好,我可快吓死了!”王爱国额头冒出一层虚汗,掏出手帕擦了擦,“我会尽快把象皮给你送来,你先把那两块东西还给我吧!”
听到二人对话,高信心里疑窦顿生。这王爱国表情和语气明显不自然,而且迫不及待地想要要回幻蜥鳞。莫非,他知道这东西的真正价值?
想到这儿,高信决定站出来主持一把公道。
“你就是王先生对吧?”站起身来,高信足足比王爱国高了一大头,伸手指了指病床上的詹颂梓,他冷哼一声,“詹大夫都这样儿了,听说还受了很深的内伤,你怎么能说他没事呢?”
“哎,这是我和小詹之间的事,跟你有关系么?”王爱国不愧是国营公司的干部,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呵呵,果然每个时代都有这种装逼犯啊!高信暗叹一声,笑道:“跟我没关系?你差点害死詹大夫,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是故意投毒!这种事让我撞见了,我就要管到底!”
“哟呵?”或许这么些年从未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王爱国惊呼一声,嗤笑道,“说我故意投毒?信不信我告你污蔑国家干部?”
詹颂梓见二人吵得厉害,连忙出声打圆场:“高老弟,老王,你们别吵啦。我相信老王你不是故意的,我把东西给你,你给我换成象皮吧。”
说着,他从布袋中掏出那两块幻蜥鳞。高信注意到,其中一块上有新鲜的切割痕迹。显然,刚刚詹颂梓熬药时只切下了一小部分,否则此时他定然小命难保。
王爱国没好气地瞪了高信一眼,伸手接过东西,转身就往外走。
高信没有当场阻止,而是在王爱国走后,紧接着就劝慰詹颂梓好好养病,然后便借口有事,带着彩蓓离开了医院。
这么着急离开,自然是为了跟踪王爱国。这个人如此急迫地想要拿到幻蜥鳞,不知是所谓何事?要知道,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功效的,即便在詹颂梓这儿放上十天半个月,也只会被它当成是有问题的“象皮”。
所以,王爱国火急火燎地这么干,一定是事出有因。
尾随着王爱国的脚步,二人在四十年前蓉都夜晚的街巷里穿行。由于穿戴实在太过扎眼,俩人不敢跟得太近。一路上,高信简要跟彩蓓说了情况,这也让她倍感好奇。
跟踪了二十来分钟,王爱国终于在一条胡同里停了下来,敲响了一座小院的大门。
“咦?这儿看起来有些眼熟啊!”彩蓓眉头微微皱起,若有所思地琢磨一阵后,忽然惊道,“这里不是宋家老宅么?”
宋家老宅?哪个宋家?难不成是宋兆辉他们家?
二人越发好奇,只听胡同里院门吱呀一声开了,王爱国和人一照面,就客气不已地赔礼道歉:“真是抱歉啊兵哥,我实在是老糊涂了!”
短暂沉默后,一个破铜锣嗓子的男人厉声埋怨道:“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少了这么一大块,你tm赔得起么?”
“兵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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