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风已是看准了中间那人正在提裤子,这才出手朝这边那人拍去。刚好左边这人发问,中间那人还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提裤子的事。不悦道:“我不用手,难道当真用脚不成了?”
此言一出,左边那人再也忍不住了。跳起来一巴掌,便朝中间那人头顶拍去。中间那人裤子还没系好,猛然间被左边这人打了一巴掌。不明所以之下,问道:“你干嘛打我?”
左边那人听他说话就有气,也不解释什么,说道:“此话也是我想问你的,你先动手的,还问我干什么?”
中间那人更是莫名其妙,自己撒自己的尿,什么时候惹上他了?问道:“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便在此时,何如风又伸出手来,在左边那人后脑勺重重拍了一下。左边那人被打也就算了,没想到中间这人居然是这般口是心非之人。他嘴上说不动手,却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如此行径,教他如何能忍了?
当即学这他模样说道:“是啊,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怎么不知道?”一眼未毕,一掌又朝那人脸上打去。
众人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中间那人已是挨了左边这人一耳光。凌云二人见何如风如此调戏三人,三人却浑然不知。心下好笑之际,差点没忍住笑声。
中间那人挨了他一耳光,如何能与他善罢甘休了?提起手来便朝左边那人身上招呼起来。说道:“你说没打我,方才那只手难道不是你的么?”
左边那人见他一巴掌朝自己打来,早已有了防备。不及解释,已是侧身一避,躲开了他这一巴掌。咒骂道:“王八羔子的,就许你口是心非,不准我心口不一了是吧?好,既然如此,那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便与中间那人扭打在了一处。
最右首那人尿意极强,这边两人提裤子之时,他还在享受解手的快感。不知何故之下,这边两人竟然动起手来了。忙提起裤子来,劝道:“好好的,你们怎么动起手来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了的?”说完转过身来,便去劝解二人。
也不知站在他身侧两人是有心,还是无意。两人扭打之际,一巴掌正好招呼在了右首这人脸上。那人本准备劝慰二人,此时被两人打了一巴掌。脸上吃痛之下,说道:“喂,你们干什么呢?快住手,若是让将军瞧见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人此时正打得兴起,又如何会听他劝解了。心想,此时已是半夜,将军想必早已睡熟了,又怎会来城门巡视了?是以只是自顾自的与对方扭打,并没有罢手的意思。
右首那人见二人如此,心下更是着急。自己劝他二人不成,反而还挨了一巴掌。但城楼之下就自己三人在,若是任他二人这般,自己今日岂不是要一人守城门了?
朝黑乎乎的门洞瞧了一眼,自己先前虽与这两人睡在其中。但若是自己一人在,恐怕是不敢一人进去的。
便在此时,忽然见到门洞中有个人影晃了一晃。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揉了两下再仔细瞧去。猛然间却见到了三个人影,真在门洞中踱步。
此时虽是六月光景,夜空之中一轮明月高悬天际。借着月色,本能瞧清大部分情状。之时这城门乃是在南边,门洞自然是向着北边的。月色虽明,却也难以照到这黑乎乎的门洞啊。
更何况,自己三人便睡在门洞之中,出来撒尿之时,并没有瞧见门洞之中有人。见门洞中有三个人影在,下意识的便想到了鬼魂一说。若非如此,这三个人影是如何来的,自己又怎么半点知觉也没有了?
想到此节,额头上的冷冷一颗一颗冒了出来。见三人仍是在门洞之中晃来晃去,颤声对另外两人说道:“铁柱、罗双……”他惊恐之际,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只是那叫铁柱与罗双之人,此时正打得兴起。虽听这人呼喝自己,又如何会去理会他了。
这人叫了两声,见两人并不搭理自己。又唯恐门洞中的三个孤魂野鬼来找自己麻烦,心下不安之际,在也顾不得那许多。调转过头来,直朝另外两人奔去。
见两人仍是扭打在一处,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双手一摊之下,竟然将两人分开了。另外两人见他拦住自己,不让自己好好教训对方一顿,心下不快之际,朝地上重重碎了一口。回过头来,见那人一脸惊恐之色。没好气道:“你让开,今日我不好好教训他一番,他就不知道我我王铁柱不是这般好惹的。”说完提起脚来,便朝罗双小腹踢去。
站在右首那人好容易将二人分开,又如何能让两人再次动手了。他二人倒是打的兴起,但门洞中的三个孤魂野鬼,岂不是要找自己麻烦了。
见他踢脚,伸手拦下来说道:“你们瞧门洞中,那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怪东西?”
另外两人听他说话,背脊也是一凉。这深更半夜的,左近又无半点声响。若是他见着门洞中有东西,不是鬼魂,还能是什么了?
惊恐之下,这才罢手。依着他所言,直朝门洞中瞧去。只见门洞中黑乎乎的,哪里有什么东西在了?没好气道:“我说你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小了,你走开些,别妨碍老子教训他。”说完将这人望旁边一拔,便欲再与那人罗双动手。
站在右首那人先前分明瞧见门洞中有三个人影,不,是三个鬼魂。但此时他二人瞧去,为什么会说没有了?心下好奇之际,又朝门洞中瞧去。只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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