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这个理!
观战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他们眼中,激战的二人滚到地上,嘴皮子蠕了蠕,叽里咕噜说了一会......
然后两人同休战不说,还同仇敌忾,凶神恶煞冲向另一边。....貌似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是干啥?
三个黄衣青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怒气冲冲的温德,下意识挪动脚步,往后缩去。
“还给老子跑!”
温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为首的黄衣青年,就是一巴掌拍下去,像拍苍蝇似的,将他打飞数米之远。可以清晰看到,一串血花顺着他嘴角飘洒,形成一道好看的弧线滑落,同时还有七八颗牙齿伴随。
另一边,段辰也出手了。他就是两拳,如狂龙捣海,打向另外两名黄衣青年。
这两拳又快又重,迅猛无比,一下子就掀翻了二人。“咔嚓”一声,貌似连鼻梁骨也打断了。
变故来的太快,好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三名黄衣青年横飞而出,一条命只剩下了半条多......观战的众人,甚至连“受害人”做梦也想不到,温德竟然会与段辰联手,将同一个营帐的伙伴打翻。
窝里反?
“哼!好你个小杂毛,说什么人家动手抢你的资源,明明是你先动手抢别人,人家段师弟才迫不得已还手,哼哼!要不是我醒悟过来,还不知道被你们这三个杂毛糊弄到什么时候”温德揉了揉发肿的脸颊,看着周围师弟们异样的目光,当下火气又腾腾冒了起来:“竟然连你温大爷也敢骗!看我不踩死你!”
“砰-----砰-----砰----砰”
他连连出脚,三人谁都没有放过,每人的身上都布满了稀稀疏疏的脚印。
在外人听来,他最后那句话话的意思是:“明明是你先抢别人东西,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怪起别人”
其实不是这样,他那句话的本意是:“你不是说这柔弱少年很好欺负么?手到擒来么?怎么这么强悍......?害你温大爷我今天翻船,出洋相,看我不踩死你们......”
这才是他想表达的意思。
“温师兄!我....我....”
有个黄衣青年想张嘴喊冤,可话到了嘴边,又被温德的大脚丫给逼了回去。
当然要逼回去,要不然把那幕后交易说出来,面子往哪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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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我!”温德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当即就怒喝道:“没有人收你灵石,更没有人帮你助纣为虐,不要冤枉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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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无语,满头黑线。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了!”段辰制止了温德,让他不要再打下去,:“交出你们身上的灵草液!有多少交多少,如果数量不能让我满意,你们今天也别想完好无损走出去”
这是【赤】裸裸地抢劫!
但没有人敢为他们出头。
“才五瓶?”
段辰接过三人递来的灵草液,不满皱了皱眉头:“这么一点,只能放你们一个人离去!”
“五瓶赎一个人”
温德狠狠一点头,怨恨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三个人。
他的怨气到现在还是没消。暗怪他们忽悠自己,谎报敌情,害自己当众出丑,在这么多师弟面前抬不起头。
可以想象,今天过后,盘亘峰就会有一条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某某师弟在还未打通灵海之门,就与某某白衣师兄势均力敌,不相上下,而且还把那个白衣师兄打成了重伤,鼻青脸肿.....
而那个白衣师兄就是——温德!
“我们只有五瓶,身上一点药液都没有了”三人像吃了苦瓜似的,脸se格外难看。
“那就先赊着,等你们下个月发放了灵草液,一并还清就成”段辰朝一个角落招招手,瞬间王弼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段老弟!有什么事?”声音中有骄傲得意,也有卑谦敬佩。
“这三人欠我三十瓶灵草液,你帮我代收!”
“不是十瓶吗?”
“屁话!”段辰脸se一下子就yin沉了下来:“高利贷不收利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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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得到圆满解决后,段辰开始火急火燎前往温德住所,讨要那些灵草液,和两块灵石。
半个时辰不到,二人脚步顿住,停留在一座小院落前。
“这就是你的住所啊?”段辰有些惊诧。眼前的落院虽然不是很宏伟宽大,却弄得有模有样,依稀可见后面的小池塘和两排灵树。比起段辰的小茅屋,这儿简直就是皇宫。
温德腰杆挺了挺,黝黑的脸庞笑成了一朵菊花,得意道:“那当然,我的修为在盘亘纵然算不上顶尖,可住所在几个师兄面前那是数一数二,罕有人的的房舍能大过我”他不无得意,感觉刚才丢失的脸面又挽回了一些。
其实,他这话没有吹牛。
不过,他没有说完整。应该是:我的住所虽然是最大的,可地方偏避,处于山脚,灵气严重不足,乃众师兄挑剩的一处......
段辰有些羡慕,心里很不是滋味。别人的房子是用青石砖盖地,而自己的则是用茅草铺起来的。
穿过一条长廊,迈过一条潺潺的溪流,跨过绿se的草坪,最后才来到数间房屋跟前。
这里有三间房屋并存,每一间都高大广阔,比段辰那茅草屋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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