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锤听到这乞丐答应了,心中也是很舒坦,只不过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乞丐叫什么名字,这么一想忍不住就问了出来;“你叫什么啊?”话一出口才想起来这乞丐貌似是失忆了,又怎么可能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呢。刚想改口,却不想到这乞丐已经回答出来。
“祝扬,我叫祝扬。”祝扬的脸上也是灿烂的在笑,那大黄牙明晃晃的露在外面,让钱大锤看着那是一呆复又反应过来忙问:“你不是失忆了吗?”
“啊?!”祝扬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失忆这茬事呢。也不好说自己是在骗他们的,只好又接着编下去:“是啊,我失忆了,诶!我叫祝扬吗?我刚才是说我叫祝扬吗?哎呀头好疼,什么都想不起来。”说着还用手去锤自己的脑袋,好像真的疼的不得了一样。
钱大锤拉下他的手;“别想了,头疼就不要想了,失忆了就失忆了,没关系,以后就留下来好好干就行。”
“恩。”祝扬顺从的把手放了下来,
...
钱三金屋里,她已经把那贴身衣物和小袄给穿上了,身体也不再感觉寒冷了,现在被子里已经被捂得热气腾腾的。她正躺在被窝里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乞丐好说救了自己一命,但是钱还没有要过来还是好心痛,而且这自己也是因为追他才会掉进河里。
可是这乞丐救了她一条命!
真纠结,现在把人给带回来了,要怎么办呢。
正在钱三金在床上苦苦思索的时候,马氏端着一碗姜茶进来了。
“三金,快起来把这姜茶喝了,去去寒。”
钱三金看到自己娘端了一碗姜茶进来,赶紧从躺着变作坐着起来,伸手接过那那热烫的姜茶,小心的放在嘴边吹了吹,缓缓喝了起来。
“我给你说个事,三金。”马氏看着她然后嘴里说了起来刚才钱大锤说的事情。
“你爹爹想把那乞丐留下来在咱们养猪场里看守,管他吃住,你觉得怎么样?”
“嗯?”钱三金抬起头来,面上带着疑惑;“那原来的林大叔呢?”那之前看守的人姓林,是以平日里钱三金都是叫他林大叔。问完又想起来这两天爹爹在饭桌上就提到过这林大叔说要辞工,然后就露出恍然的样子:“我倒是忘了,爹爹说过的,这近年关了,林大叔也得忙着在家过年,正准备着把咱家的活计给辞了呢。”
她在心中仔细想了一下,这爹爹的提议也不错。不过要是这样的话,那小几百文还是得要回来的。
然后她开口说了“行,不过娘,我们留下他在咱家做工的话,既然管吃住,那么那些钱是不是也得管他要回来啊。”
“这个嘛。”马氏皱了皱眉眉头,这给过人的钱再要过来显得脸上多不好看,然后开口道:“娘是觉得,这钱也别要了,就当是预付给他的工钱,这前一个月就不给他发工钱了你觉得怎么样。”
钱三金想了想觉得这样也行,自家不算吃亏,就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先喝着,我去给那乞丐也端一碗。”马氏说了句。
“行,你去吧。”钱三金说。
然后这马氏就出去了,去了厨屋又端了一碗姜茶去给那祝扬送去了。
进了屋,这时那钱大锤正在跟祝扬讲着关于这养猪场的事情。看到马氏端了姜茶进来,就停住了话题。
马秀丽把姜茶往祝扬旁边的桌子上一搁,笑着对祝扬说;“来喝碗姜茶吧,能去寒,省得再生了病。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祝扬,大娘,谢谢您啊。”祝扬端起来那一碗姜茶也不嫌烫,咕噜咕噜几口就给喝了个见底。
喝完感觉从肚子里到四肢暖洋洋的。舒服极了,身上的寒意也给冲散了好多。
马秀丽倒是没有想起来祝扬什么失忆不失忆的事,她看到这祝扬的头发还乱糟糟的半干不干,脸上还有着泥污,身上是家里不要的破袄,看着整个人狼狈极了。想着以后也算是把他给留下了,这人这么脏,是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
这间屋子是她和她男人睡觉的屋子,床边就搁了一个大衣柜,她走过去打开柜门,在里面翻了翻,从底下找到了一身钱大锤年轻时候冬天的衣服。现在都瘦了不能穿了,想来给这祝扬穿应是刚刚好。这祝扬实在是太脏了也应该好好的洗个澡。
想好之后就安排道“祝扬啊,我呢去给你烧点水,你等会好好把自己给洗洗弄弄,看你这一身也是挺脏的,以后你就留下来在我家做活了,就不能再像之前当乞丐那样子了。还有这是你钱叔年轻时候的衣服,你应该是能穿的,洗完到时候把这个给换上。”马氏把那衣服搁在桌子上。
“好的,谢谢大婶。”祝扬说。看了看桌子上的衣服,比他之前穿的破烂衣服好太多了。
这马氏然后就出去厨屋里烧水去了。当天傍晚这祝扬终于好好的把自己给洗了一遍。
...
这一个下午,钱三金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终于到了晚饭时间了,她从被窝里面出来了,这马氏晚上的时候炖了只鸡。又多炒了几个小菜,就是为了给钱三金好好的补补。
就这么一个闺女,今天受这么大罪可是把她给心疼死了。
钱三金来到正屋里,马氏已经把菜都摆好了,还盛了四碗香喷喷的大米饭,钱大锤也在饭桌边坐着,钱三金看了一下这乞丐还没有出来,不知道在干什么。就先招呼自己爹娘先吃饭,没觉着没等这乞丐来了再开饭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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